张介宾一一与众人见礼,同时也知道因机缘巧合,三教九流都齐聚京城,都有各种文会召开。
经过一番交流,大家都熟悉起来了,周益之说道:“野外条件简陋,也没什么准备,好在缪兄身手好,弄了些食材。”
陈实功一听赶紧说道:“本来和益之兄约好是明日,不想今日就巧遇上了,不过我相信,再简陋的食物到了益之兄之手,都会别有一番风味。”
张介宾看向一旁的食材,有鸡有兔,有鱼还有鸟蛋,这是就地取材,当场烧烤。
一晃三日过去,众人结伴入京,张介宾等人回到太医院,这才得知武之望等人踢馆,司马大复离京,龚居中力挽狂澜等一系列事。
马莳、吴崑、俞尧日、万机四人痛心疾首,都在惋惜错过一次机会。
陈实功则面色大变,没想到因为自己相邀,不仅让太医院蒙羞,还导致司马兄离去。
龚定国则是狂喜,堂弟居然出手了,这下定能名扬天下。
何其厚、汤性鲁、薛文宗、阎平之四人只是暗暗比较了一番,就无奈摇头,这武之望似乎没有短肋,他们即便在,也不是对手啊!
张介宾却注意到关键点,问道:“也就是说,两日后,还要再斗上一场?”
“对!”朱国祚点点头,对众人说道:“一切就拜托大家了。”
“好个狡诈贼子,从来都是我踢馆别人,竟还遭鼠辈偷家,这梁子结下了,看我如何收拾他们。”马莳恨恨的说道。
十年前年少轻狂的他,内挑太医院十一科,外战国子监、钦天监、京卫武学、僧道录司年轻一代,留下了赫赫威名。
就连儒学代表的国子监,都被他踢馆成功,这才是他能为内经作注,并成为经典的实力。
而如今,一些兼修医学的儒生都敢太岁头上动土,这如何不让马莳气愤。
“这不是你一人的事,我倒要看看,这些腐儒都有什么本事。”万机也表示道。
陈实功对着众人深深一礼,颇为自责道:“此事责任在我,就让我来洗刷太医院的耻辱。”
俞尧日却摇头道:“他们不会和你比外科,若比试内科,你上又能如何?”
“这……”陈实功顿时不知该如何办了。
论外科,他很自信,若他自认第二,就没人当得了第一。可内科,他也就一般,大概就三甲实力,远不是武之望对手。
吴崑这时说道:“万兄说得不错,这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是我们太医院全体同仁之事,我建议大家不分你我,共同应战。”
众人神情一震。
张介宾也说道:“对,这时候就不要逞英雄了,个人输赢本无关紧要,可这一次太医院输不起,我们必须获胜。”
“而且我们的对手不止武之望一人,还有缪希雍、还有王肯堂,还有天下医家,还好这一次,阴差阳错让南北太医院联上了手,优势在我。”
龚定国一听南北太医院联手,顿时兴奋道:“我那堂弟可厉害了,北太医院四大医家,携手南太医院四大医家,哈哈,这一战,必胜!”
吴崑赞同道:“嗯,南太医院眼科举世无双,这正是我太医院薄弱之处,这下我们再无劣势。”
见大家都信心满满,而且出奇的团结,朱国祚终于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再次拜托大家了,一路奔波劳累,赶紧回去休息,后日惠民药局,我们定要一雪前耻!”
众人各自回家,一晃又是两天过去,距离京城大比还有五天,各地医家早已经汇聚京师,得知太医院与儒医的较量,怎么坐得住?
一时间,数千医家到来,再加上更多的围观群众,竟让鼓楼东大街破天荒的堵塞了起来。对面顺天府出面,才疏通了交通。
朱儒见此,只得将原计划室内的比试搬到室外,与顺天府一商量,决定就在这鼓楼东大街上公开比试,这样也方便就近取药。
好在京城道路是四通八达,占用其中一条主道,影响也不大。
半个时辰后,一切准备就绪,汇聚的人也越来越多。
而这时,太医院一方,走出来了二十余人,当先正是张介宾和龚居中,他们一个是双榜首,一个五天前力挽狂澜,而又恰好一个出身北太医院,一个来自南太医院。
在他们后面,是陈实功、马莳、吴崑等人。
吴崑赞同道:“嗯,南太医院眼科举世无双,这正是我太医院薄弱之处,这下我们再无劣势。”
见大家都信心满满,而且出奇的团结,朱国祚终于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再次拜托大家了,一路奔波劳累,赶紧回去休息,后日惠民药局,我们定要一雪前耻!”
众人各自回家,一晃又是两天过去,距离京城大比还有五天,各地医家早已经汇聚京师,得知太医院与儒医的较量,怎么坐得住?
一时间,数千医家到来,再加上更多的围观群众,竟让鼓楼东大街破天荒的堵塞了起来。对面顺天府出面,才疏通了交通。
朱儒见此,只得将原计划室内的比试搬到室外,与顺天府一商量,决定就在这鼓楼东大街上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