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旌旗林立的孔国大营的辕门被缓缓推开,迅速涌出了整整两个部曲的甲士。
却见这两个部曲的士卒皆身着双层铁甲,头戴赤巾包了一圈的铁胄,手持巨盾。
“校尉,除了床弩没有能击破其盾的啊!”一个百长在指挥手下弓弩手攒射几轮后,却懊恼的和白川校尉说到。
“欲破巨盾重甲之阵,最优乃用地利,次则甲骑凿穿,甲士长矛击之,最次甲士短兵相接。”这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乾校尉?”只见来人分明是之前精疲力竭乾牧夫。
“怎么,分别了几日就不认得某了?”见到白川一脸吃惊,乾亦夫却是大笑起来。
“方才说的三法,如今上策与中策皆可行之,白川意欲何为啊?”乾亦夫与白川乃是儿时旧友,此时也是笑眯眯地说到。
“城头兵卒战力尚在,且不知敌军大营有无甲骑,故所以,我军应迅速出城占据城外壕沟羊马墙之地”思索一番,白川看着笑嘻嘻的乾亦夫也是笑着说到。
于是,从各个暗门,一队队鹿国甲士迅速朝着既定目标跑去。
“曲长,敌军出城了!”一个没有举着大盾的百长在看到关隘下,稀稀疏疏攒动的人影,立即朝着被巨盾围着的曲长喊到。
啥?你说为什么是被巨盾围着?看看之前那个曲长死的有多惨吧!
“传我军令!弓手立即抛射,全军加快脚步!”收到预警后,这曲长也是赶忙挥动军旗。
旁边那个同样举着巨盾吭哧吭哧挪动的部曲,见状也是赶忙效仿。
随后便是一阵箭雨抛向了匆匆占据掩体的鹿国甲士。
与此同时。
“校尉!敌军果然大乱!”那个汇报情况的百长在瞭望到原本齐整的孔国军阵开始步伐混乱,间隙愈发变大后,赶忙跑到正帮着调整床弩方向的白川和乾牧夫身旁喊到。
“不急,再等等。”抬头看了一眼后,白川却是继续帮着调整方向了。
“什长,这孔国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铁甲巨盾了?”城外一段羊马墙后,一个不紧不慢地给弩机上油的士卒低声说到。
“你问我,我问谁去?好好保养你的弩机,待会我们冲将上去时,你便带着其他几个什的弩手好生支援吾等便是了。”不停抬头望着已经开始提速起来的孔国重甲步卒,这什长也是加快了磨刀的速度。
距城墙500步。
“百长,总感觉不对劲啊。”望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关隘城墙,一个端着弩机的孔国五十长总感觉不太对劲,对着身旁的百长悄声说道。
看了看城墙上后,这百长只是使了个眼色,便闷声向前走去。
“儿郎们,他们箭矢不够了,加快步伐!”这个部曲的参将看到安静的城头,大声喝到。
距城墙200步。
“弟兄们!冲上去短兵相接!”就在这时,羊马墙上突然冲出来无数鹿国步卒,高喊着冲向了已经阵型大乱的孔国军阵。
“这群竖子从哪冒出来的!”刚想在羊马墙下休息的曲长硬生生被呛了口水,大声骂到
“全军列阵!他们冲不过来的!”一边咳嗽一边下达了军令。
但鹿国步卒已经冲杀进了孔国军阵。
“弟兄们!弩机上弦,发射!”就在孔国军阵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杀混乱起来的时候,缺件羊马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列端平了弩机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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