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可能跟着走。
简明扼要的和他们说了我同爸妈之间的关系,两人脸色显然不太好看,转身离开。
我并不关心,他们回去后会怎么处理报假警。
就像是我爸妈两人没有考虑过将我甩在家里后,我会不会饿死,或者怎么样。
若非爷爷想到办法,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警察没走多久,荀八两就从堂屋出来了,哈欠连天的问我,怎么一直听到有人说话?
我简单解释了几句,荀八两动了火气,一连串脏话倒豆子一样,噼噼啪啪骂了好一会儿。
还是我劝他别骂了,我都觉得无所谓,他也没必要因为这个生气。
荀八两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不过,他又淬了一句,说:“这两王八蛋要是敢来这里,我就敢把他们泡水里头。”
我赶紧劝他这真没必要,万一再惹上什么是非。
荀八两顺了口气,才说:“也是九天你脾气好。”
再之后,荀八两进了镇去买吃的,等回来时,居然身后还跟着老王!
老王打了绷带,左手挂在胸前,手掌还被裹着纱布。
看他整体的气色,他状态显得不错,整个人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手,一时半会儿用不了。
老王显得挺高兴,不停的啊着,荀八两就和我翻译,大致意思,就是老王已经开了一天车了,他意思是,如果有什么事儿,还是想跟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太危险的他不去添乱。
老王对我,是真的没话说。
不过,这提议,我不太好答应,只能看向了荀八两。
荀八两打了个马虎眼儿,让老王坐下,先喝两杯再说。
他正要给老王倒酒,我赶紧给老王面前的杯子拿开。
老王啊了两声,要来夺杯子。
荀八两也问我,干嘛还不让老王喝酒了?
我和他解释,这肯定喝不得,老王绝对每天都有消炎药,医生肯定还叮嘱过。
荀八两显得不忿,说:“多听劳什子医生的,我都得折寿,老王喝两杯好得快!”
老王另一只手也拍拍胸口,还做了酒杯状,滋了一口,脸上一直笑。
我还是没给杯子,和荀八两解释了,什么叫做头孢配酒,说走就走。
荀八两这才作罢。
一餐饭吃下来,荀八两喝了不少,老王虽然没喝,但也说的脸通红。
我这才看明白荀八两和老王的关系,就和两哥们儿似的。
这一整天过得很快。
老王下午的时候就走了,荀八两去睡觉,我则在院里头看爷爷留给我的册子,继续学鬼婆子的手艺。
晚市那会儿,我带着黑金去街上转悠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买到六年鸡。
还是一无所获。
等到天黑时,我按耐不住,给老庆打了个电话。
老庆就劝我,让我先别着急,才一个白天的时间,他安排的人,刚到了我爷爷去的那个地方,的确打探到我爷爷前段时间在那里的消息,还正在打探后续的。
挂断电话时,我又叮嘱了老庆,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叮嘱我。
本来,以为今天就这么熬过去了。
黑金忽然冲着院外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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