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莲寺贴出筹款打灵井的告示后,几天没有人理睬。
即便在张东海他们说通了县衙给他们免除打灵井的衙门收费之后,几天以来,还是没有一个人上门来和他们谈打灵井的事。
以至,慈莲寺门前贴出的告示都被风吹日晒雨淋得字迹都有些模糊陈旧了,还是没有人来和他们谈捐款打灵井的事。
云烛法师和喜灯小和尚见了张东海闭口不谈这件事,但张东海能看出他们心中的失望和落寞来。
在他们的心里,这件事情已经没戏了,计划才刚刚启动就胎死腹中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东海也感觉这事可能要黄。
也许他想偏差了人心,事实上阳和县豪族大户们的心思,可能和他想的相差甚远。
但他还是想要再最后努力一把。
他就此给慈莲寺打灵井一事捐赠五百两白银,并把此事张贴了出去,注明慈莲寺打灵井剩下只需要一千五百两白银,捐够即止,此后慈莲寺其他项目接受的善款,不享有在慈莲寺灵气室修炼的权利!
想不到这么一搞,还真有动静了!
第二天上午,阳和县的两个豪门公子走进了慈莲寺,是韩牧仁和杨莲生。
他们进正殿拜过佛像后,转到后面来见张东海。
张东海和行道帮的风波过去了那么久,此事似有所平息,他俩也就不忌讳来见张东海了。
此时张东海刚辛苦修炼完了一波,正在寺院后边的一个凉亭里和喜灯小和尚坐着聊天。
白脖和小不点站在凉亭上张望着远山,赵求道躲藏在他胸前挂着的身份玉牌里。
两边寒暄见礼坐下,喜灯小和尚赶紧主动去提新的茶水去了。
“子渊,打灵井这事,你详细说说?”
韩牧仁像重新认识张东海似的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在他的眼里,张东海面貌还是那个面貌,身材也没再长高,一身青衫也还是那件洗得稍微有些发白的青衫,整个人表面上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但在他的眼中,少年确实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個看起来有些单纯有些聪明的少年了。
也许少年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少年了,只是他眼拙,没有看出来而已。
只是随着少年如今身份、地位和名声骤然高升,成为这阳和县城里的一号风云人物,才让他看出他的不凡来。
同坐在一边的杨莲生同样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张东海,其人的态度,再不复春季第一次见到张东海时那般的带着点儿无视的超然。
那次他瞧他几眼还是因为对其弟张东林的好奇,这次却完全是对张东海本人的迷惑了。
此时少年坐得距离他很近,却还是让他有一种看不清对方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或许也与他最近的状况有关。
今年考东陵书院再度名落孙山,新一轮的挫败,终是让他观察这个世界万事万物的视角放低了些,因而眼前的少年竟让他有些看不清了的感觉。
“公子,其实这事很简单啊,就是大家集资合伙打一口灵井来修炼的事。
慈莲寺的信誉没得说,绝对不会不遵守承诺,不给够捐赠人在灵气室里修炼的时间。
至于个人愿不愿意入股打灵井这件事,那要看各人的情况,如果准备自家单独打一口灵井的,自然要比在慈莲寺入股打一口灵井方便得多。
如果觉得自家单独打一口灵井太过麻烦,那选择入股在慈莲寺打一口灵井,就算是一种合理省事的选择了。”
张东海口气淡然地说道,一边举起茶杯,示意韩杨两人共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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