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用眼神示意两人闭嘴。
袁锐朗和管刃风互相看了看,同时噤了声,一切都听叶的吧,反正他俩也是外校
村口处等着十几号人,看来是一早就接到消息的。
等车子停下,那些人就把叶他们几个外人围住了。
袁锐朗不高心:“你们什么意思啊?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干嘛啊这是。”
老葛连忙出来,对围着他们的村民:“大家伙别这样,吓到我们的客人了。”
一个驼背的老头:“葛,这可是你头一次往家带人,这人靠不靠得住啊,你可别坑了大家伙。”
老葛忙:“不会的,这这伙子人不错,我跟春不是第一次接触他了。”
一个黑脸汉子问:“年轻人?”他看着关刃风,“也不是很年轻啊。”
“不是他,是他。”春指向了叶。
“啊?他?这么年轻啊。”众人看向叶的眼神都透着不相信。
叶几人在村民的簇拥下往村子里走去。
这村子的房子看样子有很多年了,墙皮都脱落了,也没人去翻修。
村子里有不止一个很老样式的土窑,看年代也有上百年了,叶心想:不会就是在这样的土窑里烧制的吧。
事实上,确实是在这样的土窑里完成的制作。
袁锐朗和管刃风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他俩是被临时拉进来的。
看着这个陈旧的村落,管刃风声问叶:“这村子里有什么好东西啊?我怎么看着这里这么破旧,难道这儿还有古墓?他们挖出了古董?”
“我也不知道啊,看看呗。”叶回。
“你不知道?那咱干啥来了,还有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这村子里的东西难不成还是集体所有?”
老葛听到了管刃风后面的话,他:“的确是我们集体所有的。”
众人停在了一处门槛比较高的院门口,老葛对那些人:“我家不大,成不下你们所有人,咱就派几个代表进来吧,行不行?”
人群里一个蒙着白头巾的大姐:“那行,咱们各家就派一个人去葛二哥家,咱们大家伙就在这儿等着。”
这些人看上去还挺团结,很快就派出来五六个人,跟着叶他们往老葛家去。
老葛这老房子也有些年头了,屋子里都结了蜘蛛网了,看上去是长时间没人居住的状态。
老葛找了个扫把,简单的把屋子里扫了扫,把土炕也扫了扫,:“你们别客气,随便坐吧。”
袁锐朗用手摸了把土炕,一手的灰尘,空气里也漂浮着很多灰尘粒。
他撇了撇嘴,宁愿站着。
叶和管刃风倒是无所谓,沿着炕边坐下了。
叶问:“这事,你们全村都参与了?”这话是看着老葛的。
老葛点了下头,:“这事啊,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虽有家传的手艺在,但是单靠我自己可不校东西呢,是在村子里发现的,是属于全村的财产。刚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有参与。也就是,卖了钱也是全村按照出力大去分。所以啊,这不只是我跟春我们俩的事,也不能只跟我们俩谈。伱们稍等啊,我去拿东西。”
老葛完就出门去了,春也跟着出去了。屋子里留下来的人,叶也不认识,他们大眼对眼,也没什么可聊的,都沉默着。
为了避免尴尬,有的村民甚至从屋里出来了,站在院子里等!
这样看来,这些西北的村民普遍还是腼腆拘束的,比起南方人来很是不善言谈。
想想同爷的那些亲戚,原先也都是在村子里生活的,结果都被他拢在了一个大园子里,跟这里饶生活简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同爷的整个园子都得指几个目标。
而这整个村子,因为叶这几百万,就把几乎全村的人都聚到了一起。
这本质上就是观念上的区别。
同样是玩古董,同爷就能靠着勤奋学习玩成专家,带着上百号人过着富足的生活。
而这里,老葛却带着他们造假,花费的力气不比当年真品的少,却连卖出去都不是那么容易。
袁锐朗憋了半了,一直想问,可这屋里安静的能听见饶呼吸声,他乍一开口,显得特别突兀。
“哥….”屋里所有人都看他。
他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声,赶紧压低了声音,凑近叶:“你们刚什么事啊?”
管刃风也好奇啊,但是这三人里面他年纪最大,他得能镇得住场子才可以。
所以一直忍着没问,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稳重的,一切尽在掌握的老大哥的形象。
其实内心很多疑问,趁着袁锐朗开口问,他也侧耳听着。
叶没回话,只:“看看吧。”
“看什么?”袁锐朗闹不明白。
老葛还有另外两个人搬着东西进来了。
掀开盖在上面的布之后,露出了里面的铜器,和他们之前仿制的其中一个一模一样。
可是只有这一个。
叶问:“就这一个吗?”
老葛:“完整的就这一个。”
“你们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