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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掌是燥热粗糙的,从尾骨上传来的触感也是燥热粗糙的。
随着他另一只手滑进我的腿部内侧,那种燥热粗糙的感觉像是被推到了我的胸口。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我整个人都慌了,这与畏惧死亡时的恐惧不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惶恐。
我想推开他,我想让他滚开。可是我动弹不得,除了痛呼我什么也说不出。
他仍埋在我胸前,用牙齿磨着我锁骨处被咬破的肉沿。那粘着我血水和脓液的手指已经探到了我最不想让他碰触的地方。
随着我浑身一个机灵,门,恰好在这时被打开了。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的好事,但是他是ds的人,我有话想问问他。”站在门口的那个人穿着和独眼一样的作战服,是猎刃的人。
独眼似乎很不满,但还是顺从了。
他顺着我的小腹,自下而上地将血水舔尽,最后在锁骨上的咬痕处吮了一下,“等我,宝贝儿~”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独眼走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得救了。显然不是。
我疲惫不堪地坐在那里,垂着脑袋,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走近。
那人很粗鲁,他捏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正眼瞧了他,而且还是近距离,实在是太让我反胃了。
他浑身大面积烧伤,烧化的脸部和脖颈上缝着两张人皮。
那显然不是他的皮,是我的。
他支着我的下巴,凑到我脸前重重嗅了一口气。就像dj一样,他说,“恩,是这个味儿。你是toki。”
看他那自信的笑意,我真想告诉他我不是。
烧伤男在我身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toki,ds这次来利比亚的任务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们带了多少人?”
“我不知......啊!”
我话音未落,他居然顺着我腿上去皮的边沿又扯下了一块皮肉。
“怎么可能...”我咬着牙问他。
“你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撕下来?”烧伤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上那块带血的人皮,“我之前把你放在药水缸里泡过了。这种药水可以让皮质变得柔韧,内脏化为血水,最后留下一副空皮囊。我给你缝缝补补,或许还能吹成一个气球。”
“你他妈是疯子!!”我怒不可遏冲他发火。
他一把捏住我的两腮向后甩去,“别这么说,toki。你是最没资格用疯子来形容别人的人。”
说着,他将从我身上撕下的皮缝在了自己的腿上,每一针下去都见了血。那针都已经生锈了,可他却小心翼翼地缝着,似乎对自己‘焕然一新’的皮相有着变态的执着。
“你这半年去哪了?有情报说你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你退出ds了。不过我知道,你本来就不属于ds,只是碰巧心情好的时候,跟dj混两天。”
“......”我已经被一波一波的疼痛搞得近乎昏厥,勉强听清了他对我说的话。
“好吧好吧,其实我根本没指望能从你这里拷问出什么。我记得呢,你是从dj手里活下来的俘虏对吗?那可真不简单。”
“咳咳。”我呼吸不顺,被一口血水呛到了。
“三年前,负伤的你被dj捡回来,哈哈,你可真他妈倒霉,居然遇上dj这种人渣。怎么样?爽吗?”
“听你的语气,你和dj很熟?”我缓上一口气,说道。
“那怎么能说是熟呢?因为当时我就在ds啊~”
“你叛变?”
“不不不。”烧伤男在我眼前摇着食指,“我是猎刃潜伏在ds的间谍。不过说起来我得谢谢你呢。那时候dj已经发现我不对劲了,恰好那天你这颗定/时/炸/弹炸了,你居然从拷问室冲出来端了ds的老窝。dj到底是说了什么惹你那么生气?”
“他说咸粽子比甜粽子好吃...”
“......”
“......”
“我是甜食派!!!”他举手表态
“恩。你继续。”朕知道了。
“总之,那天你在ds基地放了一把大火,虽然我被烧成了这幅鬼样子,不过好歹是活着逃回猎刃了。所以我要谢你,如果那天没有你闹事,我肯定要被dj那变态折磨致死。那可真不敢想象,你应该知道dj有多恐怖。”
我不记得dj有多恐怖,我觉得现在就挺恐怖,“别光嘴上谢啊,大兄弟,你把我放了吧。”
“不行。”
我立刻对他表示失望,“真不实在。”
他不成人样的脸上居然能看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