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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哥哥。”她糯糯的声音传来。
“嗯?”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含糊,却又格外温柔。
“方才,你为什么亲我啊?”凝猫耳根子阵阵发热,声音已经低得像蚊呐一般。
她所圈着的人声音泰然自若,“凝猫要亲回去吗?”
凝猫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张脸更红了,更低地咕哝了一句,“才不要。”
一声低低的笑传来,慕容北辰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声音自她耳边传来,“不用担心,我会负责的。”
凝猫一听,脑袋有一瞬间炸开了,全身的血都倒涌到了脸上,把她整张脸都憋成了如血的通红。
下一瞬,凝猫推开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就知道欺负我,谁稀罕,稀罕你负责了……”
慕容北辰看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像两团红苹果,心头不觉又是一动。
他眸光沉沉的,含着异样的情绪,声音也好似带着异样的魅惑,“我稀罕,稀罕到骨头缝里了。”
凝猫脑中又炸开了,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有张无懈可击的脸,有些倨傲,可是眼睛却出奇的温暖,长长的睫毛,微挑的眼梢,那是尊养高楼才生得出这样的一副冰肌玉骨。
一股异样的荡漾暖意从四肢百骸渗透攀爬,笔直插进心坎里,引得她一阵阵心跳如雷。
在周遭一片的哭喊喧嚣中,他搂着她,在她耳边低低地喟叹,“凝猫啊,你究竟何时才能长大?”
凝猫只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伸手,原是想推开他,让自己好好的,畅快地呼吸,可那手,却是不听话的拽住了他的衣裳,把他那上等的料子拽得皱巴巴的。脑袋也埋了下去,假装自己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真是羞死了。她还只有十岁啊!还是一枚小萝莉啊!
慕容北辰唇角勾着,十分满意她的主动投怀送抱。
正在慕容北辰心情正好时,后头传来了两声咳嗽声,慕容北辰眉头就是一皱,凝猫更是像被惊吓的小猫,一下从他身上弹开,四处找地方躲,却被慕容北辰顽强地钳住,让她无处可躲,只得垂着脑袋红着脸,绞着手指咬着唇,模样简直不要太羞涩。
“何事?”慕容北辰问。
许何非又轻咳了一声,“那头有些事,还请公子移步去看看。”
慕容北辰略一沉吟,“就来。”
慕容北辰没有马上走,而是命人在这临时之所拉了张幛子,设了张简易床榻,把她抱了上去,柔声吩咐,“好好休息,这几人会保护你,我马上回来。”
凝猫面上依旧红红的,胡乱地点头,现在她真是巴不得他赶紧消失呢。
慕容北辰嘴角微勾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掀帘子走了出去。
面对这几个侍卫,慕容北辰的脸上已经没了半点笑意,而是透着一股子冰冷威慑,“照看好她,如若她有半点差池,本王唯你们是问!”
侍卫们只连忙点头应是,半分不敢怠慢。
慕容北辰与许何非走到一边,许何非便压着声音道:“属下无能,没找到人。”
慕容北辰的眸子沉了又沉,双手也紧了紧,“继续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
许何非略有迟疑,“可情况严重,属下担心黄公子他们已经……”
慕容北辰的眸子顿时又沉了几分,默了片刻方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另外……这次的爆炸发生得蹊跷,属下担心,于使臣会因此受牵连。”
于使臣,于志良,慕容北辰嫡亲的舅舅。
慕容北辰的眸中却半点波澜都没有,“他的死活,早就与我不相干了。”
早在当年他对他和兮萝不闻不问的时候,慕容北辰心里便已经没有了这个舅舅。
许何非的面上依旧带着迟疑之色,“属下是担心有人用这件事做文章,把火引到公子身上。毕竟,于使臣和公子的关系摆在这里,这次的事故又偏巧是使臣觐见的时候,一旦有点风吹草动,怕公子您难以独善其身。”
慕容北辰的浑身顿时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意,眸中发冷,傲然睥睨之态尽显,“看来,总有人不愿意安分!既然有人按捺不住要动手,那本王定当奉陪到底!查!给本王好好地查!本王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这般兴风作浪!”
“是!”许何非顿了顿,“皇上那边,公子要不要过去看看。各位王爷都守在边上了,这个时候公子不出面,怕是更会落人口实。”
慕容北辰眸中没半点温度,“既然没死,我去做什么?”
听了这话,许何非差点就想伸手捂住他的嘴。我的殿下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慕容北辰却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又淡淡地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