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有力量打破平衡, 让这个界彻底崩溃!”女皇:“那个角色就是真正的反派,等圣子活过来给我们提供更确切的线索,就能把揪出来!”
她很好。可是, 放眼整个神庙,除了们这些外来者就只剩两个半活人了:两个连字都不识、只会对着圣子心疼垂泪的白衣修女,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圣子。
路德维希把烛台继续往外抽, 伤口处鲜血喷涌,圣子唇角也溢出血迹,整个人因为剧痛浑颤抖。极度的疼痛和极度的冰凉一,都有可能把昏迷的人唤醒。
教皇俯拭嘴角的血迹,然后握住右手——就像那天晚上安抚茉莉一。圣子的手紧紧反握住的, 用力到指节泛白。声的安抚起到了效果,圣子吃痛的颤抖逐渐停了下来。
看了一眼们的情况确认安全,郁飞尘继续对女皇道:“第一天, 你在圣子的房间发现了一个‘神’字, 但第二天我还在那里看到了另外两个字,分别是‘杀’的过式, 和‘我’。”
“神杀了我?”女皇将这三个字符连起来念出, 喃喃道:“怎么可能?”
神杀了我,阴影之神杀了圣子以占领界——这只是她随便编出来解释剧情的简单幌子, 怎么可能是神杀了圣子?难道不是阴影之神,而是光明之神吗?不对,光明阴影双方都需要圣子活着念咒,根本没有杀的理由。
她摇头:“不可能。”
郁飞尘本来已经不太和她话, 但看到白松、裘娜与茉莉三个投向的求眼神,只能继续下。本以为来到永夜之门后就能彻底摆脱对雇主的解释,但在这个副本里, 的话竟然比之前几个界加起来都要多。而同道真相的某位教皇陛下竟然比还要懒。
不不再次进行令人厌倦的“辅导”。不过,厌倦着厌倦着,也就有点习惯了。
“圣子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清醒,但很难控制自己的动,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写出三个字符。这种状态下,我觉分辨不出昼夜的区别,也不会道自己写下字的那些白布会因为过了一天而被修女分开存放。会以为,那些被血染脏的白布将按顺序一张叠着一张摞放,旧的在最下,新的在最上。”
裘娜轻轻“啊”了一声,女皇也猛地睁大了眼睛,接着,白松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由悟有点晚,神色明显不如前面两个人动,很有些马后炮的意思。不道是真的悟了,还是盲目从众以使自己显合群。
这个界的语言由间断的字符组成,顺序会影响句意。假设圣子是个冷静聪明的人,那写下的血字顺序就不是正常的语序,甚至还有故意为之的迷惑用。而在期望那个看到血布的人会看到的排列,才是真正的语序!
所以不是“神杀了我”,而是“我杀了神”!
我杀了神……
裘娜蹙眉深思:“可是神在哪里?”
下一刻,她猛地一愣,看向水晶床上的圣子。
这座神庙里,们没看到神,更没看到被杀死的神,却只看到一个……因遇害而死未卜的人。一位代表光明的、能阻止浓黑天幕升起的圣子。
郁飞尘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由太阳逐渐偏离井口,那道白线向东边的倾斜程度越来越高,光芒与大地的交点也逐渐远,一大半都移了场外,剩下的光明堪堪包裹着场的几人。而井口小到不能再小,离完全合拢只有一步之遥了。
返回圣子床前,水晶床在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下折射着璀璨的闪光。床上,圣子的袖口被向上拉起,露出手臂上被火焰灼烧过的烫痕,同的痕迹也存在的小腿上。
郁飞尘:“圣子边总是有很多人,只有那次例外。那天,浓黑之幕忽然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