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根烟,去与时光说。
用拟人的方式去写一个荒诞又可笑的故事,何来灵感去写如此,可能潜在的羊癫疯或者精神病再或神经病犯了,打开作家助手网页、qq音乐,敲打键盘去写这么毫无逻辑的东西,也可能,故事来源于梦,来源于自己的潜意识,来源于手中的烟,面前的热茶,或者说是我所经历的每一件事,遇到的每一个人,比如读着这个故事的诸君。
岁月无常,以温水煮蛙之奸计杀我于旭升夕愁之间,待我明了之时,却已然浑身瘫软,无力挣扎。
过往总是期待,期待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把等候的过程当做煎熬,所有的痛苦都停留在了那宛若蜗牛爬行的一分一秒里,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想立刻扑到那个人面前,想快点遇到自己所期待的事情。时光的高明之处在于他不与任何人做争辩,只是依着自己的性子做事情,他会在某一刻给出答案,或者应该说让你自己发现答案。就像你坐错了车,看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人,你向前说明,那人也不与你争,只是安然站起,等车发动之后甚久,他轻轻拍拍了你的肩膀说道:“伙计,座位没错,只是你上错车了。”他的脸上没有得意也没有嘲讽,只是淡然。而你的脸上却是惊慌、尴尬,甚至是悄然间滋生出来的怨恨。时光并不会指出你的错误,也不会给你半分怜悯,他只是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丝毫不关心坐在地上流着眼泪望向来时路悲伤的你。
“伙计,该上路了。”他说着,不管你,径直向前方走去,你大可继续坐在地上往来时路看,但你总会站起来的,为何?可能是坐久了腿麻了吧!
你本可以走的沉稳、坦然,但你却选择了慌张和疲倦。
没有人怪你,时光,他亦如此,他是从你出生以来便一直陪着你的伙伴,他知道你的过往,可能也知道你的过去,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是个引路的,带你去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那里夕升夕落,是时光的尽头,是时光所能带你到达的最远的地方。
我坐在枯草上,是一处山坡,可以看见一轮鲜红和一片的血淋淋,我在往后看,我知道什么也没有,可是还是忍不住回头,他就站在我旁边不远处,站在杨树下,脚下是厚厚的枯叶,心形的杨树叶,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与他同行二十一年来,他始终在我前面,我从来都没有勇气赶到他面前,看看他的样子,留给我的始终都是那深邃宽厚的背影,一头利落的短发,他喜欢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曾经,我无数次请求他走快一点,他未曾给我半分回应;如今,我哀求他走慢一点,他亦如过往,不说话,自顾自的走着。我从卑微变成怨怒,拿起手边的石头愤怒起身想要向他掷去。他微微侧目,那冷峻庄严的目光让我害怕,我丧气的放下石头,瘫坐在枯草上,泪水模糊了双眼,不知不觉间,泪水竟滴答滴答地落在了衣衫上,我拭去眼泪,却更看不清来时的路,只是发现,西边那血淋淋已然不见,只是浅浅的,淡淡的一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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