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苏禾猛地从床上爬起来,今天是要上班的,可不能起晚了,迟到可是要扣工资的,掀开被角,打算起床,却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她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苏禾跳下床,站在镜子前,只见镜子前出现一个10岁左右的小萝卜头。留着一头齐耳短发,齐刘海长的要戳苏禾的眼睛,又大又黑的眼睛里好像还有雾,像是没有睡醒一样,眉毛很浓密,微弯的,挺翘的鼻梁,红红的嘴巴,亮亮的,像是刚吃过糖果一样,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没有消失的婴儿肥呢。
“啊——”苏禾不禁发出尖叫,这不是她小时候吗,她这是重生到小时候啦,还是穿越了?这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世界呢?还有她只是晚上熬夜看小说,然后,咦,然后呢,苏禾摸着脑袋使劲回想,仍是回忆不起来。
“不对呀”苏禾看着四周喃喃道,“这不是我的卧室啊”前世的这个时候,苏禾还在老家呢,老家她的卧室白墙水泥地装修简陋、房间里除了床和桌子再没有其他,而眼前这个充满公主风的、装修靓丽温馨的房间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她的呀。所以她是穿越了?
“咣当——”伴随着开门声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莹莹,感觉怎么样了?”女子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担忧和紧张,苏禾吓了一跳,赶紧爬回床上,盖上被子,微微露出脑袋对着门口,没有说话。
穿着红色上衣的年轻女子王虹虹见到苏禾没有出声,也不在意,只是担忧地用手摸了摸苏禾的额头,小声嘀咕:“温度好像降了点”,接着从床头拿了一支温度计放在了苏禾的腋下,然后把她的被子往上按了按,温柔地说道:“莹莹,头还痛不痛”
刚刚醒来太激动没有发现,这样一说就感觉头有点晕,后脑勺很重,但是她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不敢轻易说话。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还有一点点”。
王虹虹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乖,睡会就好了”,说着把窗户边上的书桌椅子挪在了床边,对苏禾说道:“不怕啊,莹莹,姨姨陪着你睡,闭上眼睛”
苏禾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慢慢调整好呼吸,假装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子被慢慢掀开,胳膊窝里的温度计被拿了出来。“37度,已经不烧了,”王虹虹轻声呢喃着,又摸了摸苏禾的头,“多睡会就好了啊”
此时此刻,苏禾心里是有点奇怪的,看这里的布置应该是在家里,那为什么出现的是姨,而不是父母,看房间的装饰,原主父母也不像是不在意小孩子或者重男轻女的呀。苏禾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想去看脑海中的记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继承到原主的记忆,如果有了原主的记忆,那后面将会方便很多。
突然,“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苏禾脸上一白,大脑一下子像炸了一样,苏禾接受不了晕了过去。
王虹虹因为低着头感伤没有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苏禾一直在睡着呢,缓了一会,抹掉眼角的泪珠,她把手里的温度计甩到原位,放回抽屉里,帮苏禾把被角掖好,轻轻地关上了门,出去了。
床上的苏禾脸色复杂的看着被关上的门,脑海里的那一幕不断地在眼前浮现,原主妈妈在俩辆车要相撞的那刻,把原主拉到她的怀里,而原主爸爸则扭头扑向后座的原主妈妈和原主,前面货车上的长棒穿过车子的挡风玻璃刺入到原主父亲的身体,当场就没有了呼吸,而原主母亲被从车子里解救出来,还没有到医院就因为流血过多而亡了,临死之前还一直紧紧地搂住原主。
原主接收不了原主父母为保护她死,脑海里一直出现原主父亲胸口都是血、嘴里还微启想说什么却一口血涌上来最后没有了声音,而母亲紧紧把她按在怀里、渐渐失去了温度的场景,在这样的折磨下发起高烧,然后渐渐没了意识,再次醒来就变成她,2020年的苏禾。
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原主的爸爸妈妈和她的父母相貌和声音一模一样,而且说话的语气也很像,只不过他们的生活轨迹不一样罢了。
原主今年10岁,也是叫苏禾,还有一个乳名叫莹莹,原主出生于2000年9月3号,现在在私立小学读四年级。原主虽然才10岁,但3岁就已经开始学小提琴了,是原主母亲为她启蒙的,仅仅一年就能够出色地弹奏完整的曲目。4岁开始学钢琴,因为生来就赋有灵敏的十只手指,读谱能力之强也是超群的,再加上兴趣所在,学得很是刻苦,8岁就开始在s市举行个人独奏音乐会,还在学习的科目里加了民族舞一项,虽然对这方面的天赋没有钢琴好,但在同龄人中也是个中楚翘,多次参加舞蹈比赛也给别人伴过舞,但少有人知道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她,却患有轻微的自闭症。
原主父亲苏恒是个孤儿,但从小就很聪明,从小学开始跳级,15岁就考上了位于b市的UIBE学院的金融系,当时国内最好的金融系学院,在学院里他是学神大佬,刚出学院就被推荐进入外企工作,几年后出了公司自己创业,在s市创建了属于自己的房地产公司,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