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六月,微风徐徐,阳光夹着金色,洒在一片稻田里,泛起屡屡碧波,层层叠起。一条小河从西向东沿着稻田蜿蜒而去,小河的两岸垂柳依依,不远处是一座林间村落,几间茅屋,依稀可见。五个老者正坐在桥边的石墩上,手里执着烟袋,丝丝青烟飘起,在空气中慢慢散开,很远就能闻到气味很浓带着些许清香的旱烟味。

    “三爷!您回来了?”一人老远就喊道。

    咵咵!咵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中年男子骑着一匹白马从北边的小路行来,红辔头皮马鞍给白马装扮得十分雄气。

    “嗯!”中年男子用鼻子应了一声。

    骑着白马洋洋走上石桥,桥墩上的老者都向中年男子道了声:“三爷回来了!”

    “嗯!”男子依然是用鼻子回道,似乎不愿多说一个字。然后就沿着小路骑马走了,人马消失在通往村落的林间路上。

    个老者就开始聊开了。

    年稍长的刘喜先说道:“曾三爷对我们真是不错!给我们地种,珠子还收得少,要遇上荒年,还可以来年再交珠子。”

    “是啊!多亏三爷呀!我家去年就粮食吃紧,结果三爷宽限到今年再交珠子,眼下看这秧苗,今年应该是要丰收了吧!”王大贵接话道。

    “希望今年可以交上三爷的珠子了”几个老者你一言我一语聊的不胜欢喜,渐渐的,夕阳慢慢降落,夜幕也跟着降下来,众人都各自回家了,白天那美好景象也被吞没在黑夜当中......

    晚上,曾家大院,灯火通明,丫头仆人正忙碌着为主人烧洗澡水,主人去县城归来,劳累了一天了。这家人姓曾,是当地的大户,家有良田千倾,牛羊牲畜无数,当家的叫曾孺阳,因排行老三,人称曾三爷,他头上有两个哥哥,都已不在人世,脚下有个妹妹叫孺娴,据说嫁给了县里刘知县。曾家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好几代,过着与世无争,自由自在的生活。

    “乐巧!乐巧!”曾三爷唤道。

    “老爷!”一十四五岁的丫头应道。

    曾三爷道:“水冷了,在给我添些!”

    乐巧道:“是!老爷!”

    转身喊道:“尝福!快给老爷拿多些热水来!”

    “老爷!热水来了!您今天从县城回来,累了吧!三巧!三巧!怎么不给老爷搓身子啊!你看我干嘛!赶紧呐!好好伺候老爷洗身子,完了让老爷好好睡一觉,后天要给来太爷烧阴寿,明儿个还要来客人呢!”中年仆人尝福拧水进房后就道个不停。

    曾三爷道:“夫人呢?”

    尝福道:“夫人说老爷今儿个回来晚了些,先哄着少爷睡了!”

    曾三爷道:“行了!尝福,你也累了一天了,给我加了水就不用在这里伺候了,都回房睡吧!明天还有得忙呢!”

    尝福道:“不用!我们能在这里伺候您是我们的福气!”

    曾三爷道:“行了!差不多了,呃!难不成老爷我要在这水里泡一个晚上啊?回房睡觉去吧!”

    尝福和乐巧同时应声道:“是!老爷!”

    第二天,各方宾客纷至沓来,带着礼物都赶着为已过世十五年的曾老太爷贺阴寿。傍晚时分,曾家大院里,宾客满园,热闹非凡。在一席晚宴后,法师起坛,为老太爷作法超度,坛前花灯缭绕,接龙请福。

    突然一声马的嘶叫,将这和谐的气氛打破了,花灯虽在继续唱,但法事稍停,所以马的嘶叫声足已掩盖众人的私语。接着就听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仿佛还不是几个人。众人一惊,难道这乡下地方还会有军队出现?

    曾孺阳道:“尝福!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尝福道:“是!老爷!”

    曾孺阳大声道:“诸位莫惊!大家继续闹,啊?”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尝福急急忙忙的回来了,进门就大声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一对人马打着火把气势汹汹正朝我们寨子,似乎冲这里来!”

    曾孺阳道:“噢!会不会是姑老爷呀?你有没有看清楚啊?”

    尝福道:“好好像不是,姑老爷不是去杜知府家贺亲了吗?说来不了,还叫人把姑来和表少爷送过来了呀!”

    曾孺阳道:“是啊!妹夫是说来不了啊!那会是什么人呢?突然,大院朝门被火把照亮,一对人马冲了进来。一骑马带队,身着军服,手持佩刀的大胡子勒马而立,大声喝道:

    “刘彭犯上作乱,杜知府有令,抄家灭门,听说他的儿子被来到了这里,识相的赶快交出来,无干人等速速离去,否则杀无赦!”

    此话一出,众人慌忙逃窜,恨不得跟曾家不要扯上半点关系,曾孺阳见势不妙,对身边的尝福说:

    “把小少爷和表少爷找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尝福道:“老爷!”

    曾孺阳道:“还不快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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