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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邯赞双目之中射出寒光:“此番我们来个将计就计,专等那康渊发动叛乱,我们再将他们一网成擒。王上,这宫内康渊耳目众多,不能从宫内调近卫。
明日可由我亲自统领两千重甲兵士悄悄潜入到宫中隐藏,待康渊发动叛乱之际,再冲出护主。同时,紧闭开城城门,由属下的一万八千军士在城内搜拿康氏余党。不知王上意下如何?”
高丽王王询一听大喜:“平章事此计甚好,只是恐两千甲士入宫护驾人数太少,是不是调集一万甲士入宫护驾。”
姜邯赞笑道:“两千重甲兵士用来剿灭康渊一伙已是绰绰有余,我王尽管放心。若是调动入宫人马太多,难免打草惊蛇。而且全城搜捕所需人手极多,有一万八千甲士,定可避免有康氏余孽漏网。”
高丽王王询听了姜邯赞这番话甚觉有理,这才作罢,又和姜邯赞仔细计议了一番细节,方才令姜邯赞退去。
姜邯赞刚刚离开,从宫殿内室又走出一个盛装的贵妇,此女和金玄德长的有七分相似,只是更年轻貌美一些,酥胸半露着,透着一股妖艳气息。
这女子走到金玄德面前,妖媚一笑:“没想到姐姐还这么有魅力啊,连康文都能勾引到手,惹得这小白脸痴迷于姐姐,将他们家族谋反这等大事都告诉了姐姐。不知道在床笫之上你们两人谁更主动一些呢?”
金玄德被这番风流问话气红了脸:“玄懿妹妹,何出此言,这康文只是我儿时玩伴,我们两人之间并无任何苟且之事。”
原来这女子名为崔玄懿,和金玄德一样同为第六代王成宗王治之女,只是二人一个为文和王后金氏所生,一个为延昌宫夫人崔氏所生。高丽王朝中王室通婚司空见惯,因此二人才会嫁给自己叔父辈的高丽王王询。
崔玄懿听完金玄德回话,一阵浪笑:“玄德姐姐莫要客气了,原来这狐媚人的本事我还差的你远呢。”
高丽王王询鼻子中冷哼了一声,看也不再看金玄德一眼,只是摆手呵斥她退下。金玄德不得辩解,双目垂泪,掩面退下。
那崔玄懿待金玄德退下后,立刻扑入王询怀中,双手勾住王询的脖子,闭目送上自己的香吻。王询一阵淫笑,一口吻了上去,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崔玄懿身上游走起来,一会粗暴蹂躏崔玄懿的胸前双椒,一会狠狠凌虐崔玄懿的丰臀。
崔玄懿令人夸张地喘息娇淫起来,王询被刺激的急不可耐,也不将崔玄懿抱入内室,直接将她按到在地,行起极乐之事。
屋顶上的阳云汉和项鸣鸴原本想等二人睡去之后,再搜寻高丽王王询身边是否有白马符印,哪里料到会有此幕发生。
项鸣鸴面红耳赤之下,转头看向一旁,恰好碰到阳云汉也侧转头避看下方,两人双目恰好碰在一起,项鸣鸴脸上愈发娇红欲滴,慌乱垂下头去。
此刻虽是在黑夜之中,可阳云汉内力绝顶高深,借着微弱星光,也能看清项鸣鸴的娇羞模样,心中不禁暗暗纳罕,三哥项鸣枭的这个族弟为何会有如此小女子的姿态。
那王询和崔玄懿一番云雨,从外室一直折腾回内室,娇喘声浪不绝于耳。良久之后,内室终于没了动静。
二人又等待了半响,阳云汉正想带着项鸣鸴潜入宫殿,没想到崔玄懿突然起床,整了整衣服,溜出了寝宫。
项鸣鸴心中好奇,向阳云汉耳语想跟上去看看,阳云汉摇了摇头,低声回道:“取白马符印正事要紧,又何须关心那崔玄懿有何勾当。”
项鸣鸴一想也是,忙跟着阳云汉溜入宫殿内。二人避开王询在殿中一番细细搜寻,却没有发现白马符印的痕迹。
阳云汉转念一想,正待去王询卧榻之旁搜索一番,宫殿外传来了细细脚步声,显是那崔玄懿赶了回来。
阳云汉忙拉起项鸣鸴,施展轻功,跃回屋顶。二人议定第二天晚上趁着高丽王宫内乱之时,再回来搜寻白马符印。
二人潜回到客栈休憩,第二天开城虽然还是乱糟糟的,可二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大军调动的迹象。
阳云汉心中暗暗钦佩,姜邯赞不愧是个名将,行事极为隐秘,若是康氏叛军不仔细勘察怕是根本发现不了有大军正在秘密集结。
到了晚间,阳云汉和项鸣鸴二人又悄悄潜回高丽王宫。果然到了黑夜,宫外喊杀声四起。
康氏叛军从高丽王宫光华门杀入,宫内近卫军节节败退,第二道高大华丽的信奉门也是转瞬就被攻破。千余叛军在康渊和他弟弟康文二人带领下,一路攻到了王宫主殿之前的宽旷广场上。
就在这时高台之上闪现一片王旗,王旗下正中站立着高丽王王询,在他左边是王妃崔玄懿,右边是平章事姜邯赞,再两边是诸位大臣。
王询咳嗽了一声:“康渊,康文,你们二人的父亲康肇扶持本王登上王位,又在抗击大契丹军入侵之时不屈被杀,为何你们兄弟两个今日要背叛本王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