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搁在床头的手机像在叫魂一样使足了吃奶的劲,那种沙哑的杂音钻入我的耳朵里边,让原本沉睡在梦境中的我被周公一脚给揣到了真实世界。张开了眼,看一眼设定了闹铃时间的手机,决定再眯上五分钟,可谁曾想,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足足过了十五分钟。
“靠!”我从床上惊跳了起来,穿上了衣服,提着裤子以最迅捷的度冲出了卧室,钻进了卫生间,刚刚开始放水的当口,就听到了一声佐藤江梨花喘息式的**:“你好下流哦。”
听到了这勾魂入髓的魔音,吓得我一个骤停,正准备把作案工具揣回裤裆里的当口下意识地往声源处一抬眼,看到了那只鹦鹉正站立在洗澡间里的鸟架上搔弄肢的又来上了一句:“主人,人家想要嘛……”
“原来是你这家伙!”打了两个冷战的我松了口气,匆匆地放完了水,赶紧把裤带给扎上,看样子睡糊涂了,竟然一时间没想起来这只寄养在我这个里的这只鹦鹉会说话。
“兰兰,给我闭嘴。”看着这只鹦鹉,着实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至从这只鹦鹉的主人在两天前把它送到了我这来之后,每天我都会因为这只叫做小兰兰的鹦鹉那突如其来的声音生一点意外。
因为它不仅懂中文,并且自学成材,还会外语,一般都是呀灭嗲、可莫其、以太之类的,加之这种大绯胸鹦鹉的音量大得惊人,害的现在我的隔壁四邻几乎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流氓,就算是对门家的那六岁小姑娘向我问声叔叔好,她老妈犹如见鬼一般把小姑娘给拽进家门去,似乎生怕我对这个祖国的花朵下毒手一般。
没办法,这只鸟原来的主人就是一个**猥琐的家伙,只不过打小与我斩过鸡头烧过黄纸,情比金坚。所以,在那家伙出国留学之时,把这只名叫“兰兰”的大绯胸鹦鹉郑重地托付给我抚养,说什么等他从倭国留学回来之后,再来接他的小兰兰。
至少这只鸟为什么会叫这名字,据我那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明言,是为了纪念一位伟大的aV界女神,为了色情影业而献身的杰出青年**战士。这实在是让我无语之极。
身为未婚热血青年,在和谐社会,缺乏男女之间情爱生活的我也略有涉猎,嗯,不是指我涉足这一职业,而是指我曾经以一种学习和研究的精神与角度阅览过很多类似的艺术片,但绝对不会像我那位朋友一般,全身心都投入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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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位伟人还是淫人说过的话:艺术与色情的区别在于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欣赏角度。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一位多年从事法律研究的朋友很认真地告诉了我:根据相关法律条文,含有色情内容的艺术品不能定性为淫秽物品,可以收藏,但不适宜公共展示,因为根据《民法》的基本原则,一切的民事活动都不能违反公共秩序和善良风俗。当我听到了这一鼓舞人心的消息之后,我的双眼湿润了,还是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好啊。
要是在三十多年前,指不定这会全中国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热血青年都该被剃成阴阳头拿去游街了。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一因为其性取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因此逃过了一劫。
嗯,扯远了,不过正是因为这只不以艺术角度去欣赏那类片子的鸟,才使得我名声这两天大臭,为了澄清我是正人君子而不是经常带女人回家鬼混的坏胚,所以我只能把这只不学好的鸟给关在了隔音效果较好的卫生间里。以免再让邻居误会于我。
我只得先拿点鸟食和水给它,一面恶狠狠地威胁道:“兰兰,你要是再敢乘我不在家的时候乱叽叽歪歪,晚上我非把你炖了吃不可。”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特傻,怎么跟一只鸟较起了劲来?
只不过,那只鸟听到了我这话之后,歪起脑袋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它那尖利的鸟嘴啄着食物,那眼神,怎么都觉得像是在鄙视我。深呼吸,算了,要不是看在我没时间,再看在它是只鸟的份上,我老早就把它给丢高压锅里边炖了。
收拾了这只鸟,匆匆地洗漱之后,飞快地跑出了租住的房子,看了看时间,没功夫坐下来吃早餐了,只好在街边向早餐摊主王大妈买上一份豆浆油条,准备一会在的士或者公交车上补充营养。
就在这当口,却看到了一个干巴瘦小的老头,穿着一身道袍,头戴道冠,手拿着拂尘,颔下三缕长须,胡子眉毛头全都白得犹如石刷墙的石膏粉,白得透亮,忒仙风道骨,一步三摇地在街边的人行道上走着,而那些在人行道上匆匆行走的人们却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一般,甚至连点好奇的目光也没有落在这老头的身上。就连那几个平日里最喜欢说三道四戏说八卦的这些推车卖早点的小商小贩也都视若无睹。
我不禁有些好奇,伸手接过了豆浆,把钞票递给王大妈的当口借机问道:“王大妈,那老道士你认识吗,该不是附近哪家要做法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