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的实力不容小觑,听说袁期待最近也在研习一门诡异的功夫,所以以防万一,我应该跟着陈杰哥他们过去。”慕容真真说道。
“不。”卓越否定,“我跟你,分别是丐帮的文曲星与武曲星,在炎国可以率性而为,但到了拉特兰这种异地,必然要稳坐军中,守护好欧阳帮主这颗紫薇星。”
欧阳岚岚道:“若是全员跟着响动,则必引来误机。”
慕容真真低声道:“有的时候,如果实力不够,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抓住的。”
“拉特兰城外有一处安布罗修修道院,但那地方与其说是修道院,更像是难民营,阿尔图罗定期都会到那里去一趟,据我们的计算,少则半天,多则两三天,陈杰一伙人就能逮到这个女人。”卓越道,“听说那个女人最爱做的,就是用琴声蛊惑人心,再看着人因此而死,以欣赏人的痛苦为乐。”
叶雨曦一听阿尔图罗是这种丧心病狂的女人,掰着手指咔咔作响,立即说道:“这种女人,我一定要用拳头狠狠教训!”
卓越叮嘱道:“但你们万万不可将她杀死,这行动是‘拔草’,不是‘除草’。”
“除草”行动开始。
由于安布罗修修道院在拉特兰城外,到那里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所以两陈和叶雨曦三人需要先行动身就位。
就在他们将要走时,特子叫住了陈杰。
而叶雨曦和陈墨也已经明白后面的话不会说给他们俩听,就先出了门。
午后阳光耀眼,拉特兰的教堂多为石制,少有木制,因而他们的表面光泽如金,时而有穿着黑衣的公证所成员与白衣修士流连其间,人与建筑的配合,给了陈墨、叶雨曦二人一种神圣而肃穆的独特气派。
陈墨望着医院门口的喷泉,盯着激起的水波,恍若这池中的每一滴水都值得他玩味,揣摩。
而叶雨曦伸展着自己的手臂、腿脚、关节,他是个天生的拳手,天生的战士,现在斗志高昂。
但不知为何,陈墨在望着水中倒影时,又忽然想起了那个姑娘,那个看起来有些坏坏的、笑起来怪到讨人喜欢的,却又抛却自己而去的w,那位佣兵姑娘。
这时,陈杰打断了他的思绪:“想不想知道小特跟我说了些什么?”
陈墨道:“特先生是罗德岛的博士,他的安排,我哪敢过问。”
“他啊。”陈杰弯起了他独有的那双青白色的眼睛,“嘿嘿”一笑,“他就是个剑客,可不是什么‘刀客塔’,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反正小叶兄长的仇,这回一定能报。”陈杰说道。
然后只听叶雨曦望着碧蓝色的晴空,长而深重地叹了口气,于是三人就此上路。
就在三人走后,特子又吩咐另一名手下来办事,这个人是个姑娘,头发青青,双眼青青,就连说话也是轻轻的。
她就是罗德岛的见习干员,青青。
在欧阳岚岚与卓越的指点之下,加之青青本人的书写才能,她在半天之内以严谨的官方语言,写下了五页檄文,在文中列举了安多恩、阿尔图罗二人的种种罪行,并加以批判,道明了丐帮与整合运动缉捕这二人及其同党的正当性。
此文一出,每个人都对青青的文笔很是满意。
在罗德岛,并非所有人都是善于战斗的战士,或救死扶伤的医生,那些对内传递消息、处理后勤,对外交际会面、撰写文书的干员好手,也同样必不可少。
一个组织最需要的,正是这种能沉下心来埋头做事的人。
在文章发出后,卓越关上了病房门,随后向欧阳岚岚请示:“帮主,关于安多恩的事情,是否要跟盟友们说明?”
欧阳岚岚斜坐在轮椅上,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卓越就向众人讲述了关于拉特兰教廷与寻路者,也就是安多恩所带领的团队间存在的一系列事端:
就拉特兰这个城市来说,它坐拥泰拉中部偏南的丰饶之地,物产丰富,气候宜人,唯一的不足之处也就是它的幅员小了些,但比起它所拥有的铳械、军工等产业,领地上的不足完全可以忽略,可就是这样一处陆上天国,本身实际上要比龙门还要封闭。
这样一处国家,以上帝为信仰,公民的主体由萨科塔与黎博利组成。这里会将所有的感染者驱逐出境,会处理掉所有忤逆国教的反叛者,教廷更将魔族视为仇敌。
可以说,这是一处限制信仰、等级森严的城市。
所以,这城里的大多数的萨科塔人与黎博利人都格外珍惜自己的公民资格,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工作,尤其对于魔族跟感染者敬而远之。
但凡事总有例外。
安多恩并不是生于拉特兰的萨科塔人,他的故乡位于伊比利亚的潮石镇,那里同样有着与拉特兰同宗同源的上帝教会。只可惜那里的环境却远不及拉特兰的平稳富庶,因为伊比利亚临近海洋,时常遭海嗣袭击。
对于伊比利亚的衰败,拉特兰的态度是冷漠的,如同路人般,任由这个曾信仰着相同宗教的友邦被海嗣的力量拉入困境。
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