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今天周末,五月的阳光使这个城市处在一年中最好的季候。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这绝对是一个*的大好日子。

    由于家和大学在同一个城市,使我不必像我的一些同学一样,写完信还要节衣缩食等两个礼拜才能拿到家里寄出的零用钱,父母丰厚的收入使我的日常开销成为了全校最惹人注目的焦点。

    下午两点多,我们来到了全城最繁华的街区,所有最奢侈的商品你都能在这里找到。和我一起来的还有我得两个死党:阿沛和调调,以及调调从江西老家来看她的哥。阿沛和我从小玩到大,我妈说我俩好的就像是连体婴儿。调调是我大学同学,姓张,一见面我们就对上眼了,人与人的缘分就这么奇怪。她哥叫张子洛,听说高中没念完就辍学在家给他老爸帮忙,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高高大大的,有点家乡口音,土里土气,说话倒也不讨厌。背着一个大的恐怖的大背包,也不知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叫他放在旅店也不愿意,乡下人就是这样小气。调调说让他长长见识,其实就是让他给我们做长工的。嘻嘻!

    在狂购了一通阿玛尼,skii之后,我们领着大包小包带着被三位数四位数的标价牌吓得有点傻的张子洛准备去邻街的必胜客尝一下新出的“挪威至尊”,对于批萨我有种特别的爱好,以至于每出一个新品种我都会特意去品尝一番。这次也不例外,我们转过一个街口,抄近路走进了一条小弄堂,和刚才的喧哗相比,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除了我们四个之外再没有人影。温暖的阳光也好像不愿光顾这个大都市的角落,使这里略微的有点阴森。

    奇怪,明明是我曾走过无数遍的地方,怎么那一模一样的道路竟会觉得有点陌生?还好,再转过一个弯就是大广场了。不由得,我脚下加快了步伐,想快点摆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走过拐角,我长出了一口气

    天那!我的半口气卡在嗓子里,好半天舒不出来。就见眼前一条弯弯的小弄堂在脚下延伸开去消失在谈谈的薄雾中。我,阿沛,调调都愣在那儿,不知所措,阿沛最是胆小,使劲地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满是汗水,冰凉冰凉的:“茉儿,我们回回去好不好?也也许刚才拐错弯了。”

    “好的,我想也是。”嘴里应着,但心里明白决不是这么一回事。

    转回头,再回到路口,阿沛的手在我的手心里突然快速的抖动了起来。不,不是阿沛,是我的手不听指挥的在发抖,或者是两个人的手都在抖,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坐在地上。在一分钟前才走过的小路竟然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一个地方。

    就看见旁边是低低的平房,黑瓦白墙,一条小河流蜿蜒其中,上面居然还有一条小船!一棵大树矗立在河边,郁郁葱葱,极粗的树干显示它已有上百年的历史,庞大的树冠在微风中轻轻的摆动。稍远便看不清了,雾渐渐的浓起来现在是最多下午四点,怎么会突然起雾呢?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表,发现表已经停了!最后指在三点零六分。

    “哥,你觉得了吗?”突然调调说了句话,完全不像平时那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沉着冷静的几乎不是同一个人。“是的,很浓。”这是张子洛的回答。他们说的都是江西土话,不过也不是很难听懂。

    张子洛说话的同时解下了他的那个恐怖的大包,拉开了拉链。

    这是我已经回过神来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他们平静的声音让我下意识的觉得他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同时我也对那个大包里究竟有什么非常的好奇,就拉着阿沛(阿沛已经完全没有了主观意识,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凑过去。

    “你们说什么呢?怎么会这样?哇!你这都是什么呀!”在张子洛的包里,我首先看到的居然是一大堆黄色的纸,上面还有红色的花纹,对了,这是道士用的符,我在电视里见过。

    “这里有很浓的妖气。”调调接口道。

    “妖气?我们在演鬼片吗?”我看如果不是调调疯了,就是我疯了。“难道你会捉鬼?”

    “知道江西龙虎山的张天师吗?是我爹。””你爹是张天师?”我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笑了出来:“哈哈哈!你在胡说什么?你会法术啰?那你这个哥哥一定也很厉害!”

    “我是超级赛亚人!”张子洛突然插嘴。

    我想我瞪着他的眼睛一定快掉下来了,情形十分恐怖,以致他急忙说:“开玩笑的,我只是喜欢看《七龙珠》而已。好了,我们走吧。”

    这时连阿沛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张子洛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用那种符纸折了一只纸鸢,背起背包,他在嘴里叽里咕噜念了些什么,然后叫到“符鸟带路,疾!”把纸鸢扔了出去。

    带着一溜火光,那只纸鸢居然摇摇摆摆得,向着越来越厚重的迷雾中飞去。

    “快跟上,它会带我们离开这个妖障。”张子洛说着向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调调一把抓住我紧紧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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