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南京,尸横遍野,鲜血遍地,到处都是堆聚的尸体,在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尸臭,无情残暴的日本人,将南京城变成了屠宰场,此时南京城中几乎没有了成组织的抵抗力,但中国军民的意识怎么能在这绝望之中消逝?
在纺织厂通巷附近,发生了激烈的火拼,八路军驻南京办事处的战士与日军打起了巷战,但日军火力太壮,八路军的拉锯范围在不断被压缩,“部长,怎么办?我们都被堵到死胡同了!”“咚!——铛!铛!挡!”日军密集的火力压的八路弟兄们抬不起头,日军包围了这些八路军战士,八路军部长大喊:“一命抵一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拼了!”残余的八路军士兵立即寻找门洞充当掩体,日军摆出三角式阵形搜索前进。“啪!”一位八路军露出身子,一颗子弹喂死了一个小鬼子,但随即被乱弹射中!身亡!“咚!”又出来一人!另一位八路军战士再次倒下!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阐释了何为无惧,何为壮烈!部长从门洞里冲了出来,拿出手枪,快速扣动扳机,“啪!啪!啪!”“砰!砰!”部长的手枪掉落在了地上,人随即倒下,他的眼中不是恐惧,而是坚毅。
与此同时,老大哥和十几位宪兵队的弟兄边打边撤,一直撤到了华中银行某分行,在这之前,刘宪华与部分宪兵弟兄在正门与日军交火的过程中壮烈殉国,其余的弟兄由老大哥带领着继续抵抗日军,老大哥一看这建筑,心中想道:这建筑够硬!“弟兄们,上楼顶。”老大哥喊道。他们爬到了银行顶部,银行楼顶处只有一处通口,日本鬼子想要从这上来,无其它门路可寻,“一个走!一个走!”日军撕破嗓子大喊,一顶钢盔从通口中露了出来,有位宪兵扣动了扳机,叮咔!”一声,小鬼子掉了下去,见了阎王。“可嗖,八嘎牙路!”又有一个日寇上来了,“叮!当!”阎王爷那儿又收了一个小鬼,过了没一会儿,鬼子又多了几具尸体,他们总以为他们有机会开火,但百试不灵,日军在底下半天没敢露头!这时,宪兵们大喊:“小鬼子,来啊,爷爷喂你油炸花生米!”“我没子弹了!”一位宪兵轻声说道,“没了!”“没了!”有人附和道,老大哥也扳开枪栓,还有一粒黄澄澄的子弹,“老子也快穷了!”“咔啦!”老大哥将子弹上膛,又有一顶头盔伸了上来,老大哥扣动了扳机,“”乒灵!咔啦咔啦!”那顶头盔滚落了下去,日军学精了,把头盔摘下来,用枪支着伸到了通口中,保全了一条狗命,“麻烦咯,我这下也没子弹了。”老大哥长叹一声,“连长,在天之灵看啊,我没给你们丢人,这群宪兵弟兄也没给老百姓丢人,黄泉路上,别忘了给我们这十几号弟兄探路啊!”“小子们,掏手榴弹,没有的往一块凑一凑。”没一会儿了,这十几号人凑在了一起,又过了一会儿,有一名宪兵痛哭了起来,老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小子!怕了?”“不怕,我觉得没啥遗憾的了,宰了三四个鬼子,值了,我该找我爹娘去了,我想他们了!”老大哥眼中含着泪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一块走!”这银行顶上的十几号弟兄大喊,“中国不会亡!——”这时,只听得有日寇上梯子的脚步,“嘶!嘶!咚隆隆!”浓烈的黑烟在银行上弥漫开来,那爆炸的火光映亮了那天上血红的云彩。
几乎在同一时刻,英国教堂附近发生了一场枪击案,一名中佐闯进教堂强暴女学生时,被一个中国狙击手爆了脑壳,日军高度戒备,进行拉网式搜索,在搜索过程中,许多日军丢了性命,这使日军提心吊胆。这到底是些什么人物?能让日军如此人心惶惶。“可嗖,八格牙路!给我搜,一个走,一个走。”另一支军队的日军少佐大喊,街道上划过一丝冷风,只听得一声婴儿般轻柔的声音,“嗖!啪!”那名少佐玉碎了,那就是日本****所说的“碎”了,碎的很彻底,脑浆迸裂。许多日军吓得魂飞魄散,四处寻找掩体,过了一会儿,没了动静,日军也慢慢露出身子,“嗖啪!嗖啪!嗖啪!”三名日军被同时击爆了脑壳,那三发子弹几乎是同一时间击发出来的,日军还没有缓过神,又听得“嘭!”的一声长鸣,几名日军被炸掉了胳膊,在地上哀嚎,“八格牙路!发生了什么?地上怎么会有手榴弹被引爆?”没错,这些狙击手早在主干道上扔了几颗手榴弹,以伺机引爆,“一个走!一个走!救人!”日军小队长大喊。“正和我意!呵!”“嗖!嗖!”两发子弹再次划出了白线,两颗手榴弹被引爆,两声振鸣又掀翻了四五个日军,“啊!疼啊!可嗖!”日军无助的大叫!来,让我们遥望日军三点钟方向几十米处,在那一栋建筑上伸出了三支冰冷的长枪,再次向里纵深——没错,那就是中央军教导总队一旅三团狙击连连长李天风以及他的两个下属,李天风是杨木阳的上司,狙击连八十多号弟兄就剩他们三个了。他们现在满腔热血,除了杀鬼子,脑袋里再也没有其余什么东西,“咔啦!”一颗黄澄澄的子弹弹了出来,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十字狙击镜聚合到正在营救伤员的日军的头顶,他们再一次同时扣动扳机,“啪!啪!咚!”又有三个日军被收走了性命,日军再也不敢向前救人了,天风冷笑一声,在他眼中,那群日军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