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钟无力地看着突然间闯进来、手下带着几个山匪,并且明显是山匪头目的刘、关、张三人,耳旁听着张绕的这番话,心中自是明白他们这是要准备抢亲啊,心中满是无奈地司徒钟只好回应道:“这位当家的、您是有所不知啊,小女早就许给他人了.”
“什么你说你家的女儿许给他人了?”张饶眉头一皱,冷笑连连地看着司徒钟,同时轻迈着步子说道:“可是我怎么听说的是,你家貂容可是一直深闺待嫁啊、这又是许给的谁啊?总不会是那姓吕的小子吧呵呵.........”
“哎这个..........”司徒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了,怔怔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在心里思索道:“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就趁着这个时候、促成了容容和吕波?只不过我看这三人的架势、怕是有点难度啊........”
关里看着自己的三弟对着面前的老人司徒钟一直是紧紧逼问,心中也是有些感怀之心,却又是同情老人司徒钟,便上前说道:“三弟啊、既然这司徒老爷子说已经许给他人了,那咱就算了,算了........”
一直在一旁尚未言语的刘森、此时轻笑一声说道:“不可、二弟,你岂能只听他一面之词、怎么也得见见那姑娘、听听她的意思不是?”
关里听着大哥刘森的这句话,原本黝黑的脸立马又变得黑红黑红的,有些扭捏的笑了笑轻声说道:“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一切听大哥的安排便是。”
“就是就是、听大哥的多好,”张饶看着面前不声言语的司徒钟轻声责问道:“我说司徒老儿、怎么地?你是非得想让我们哥三动手是不是啊?”
司徒钟顿时脸色一变,心中那惊恐地浑身发抖、就连说话都有点不太利索地道:“别介啊列为当家的、你们看看我都这把子老骨头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思万些花样啊,只是这个小女现在真是不在家中啊,就算是诸位当家的动手把我给活拆喽,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啊。”
“不在家中?老家伙你说的我就信吗?”张饶听着面前虽然哭丧着脸,却仍是强自辩解着的司徒钟、恶狠狠地说道:“唔呀呀啊!气死我啦!你休想骗我们哥三儿,我告诉你、老东西你别在这里嘴硬,等到一会儿要是我手下的人找到你女儿,哼哼!!!”
“三弟!........”一旁看不过去的关里,有些埋怨地轻声对张饶呵斥道,却不想被当大哥刘森伸手拦住,轻声劝解道:“二弟、你别插手了,我看三弟这事儿处理的蛮好的,”稍微停顿了一下,刘森似看似不看地瞄了一眼、一旁心中坎坷不安地司徒钟,有意无意地说道:
“咱们哥三儿、在这一片方圆十几公里也算的上时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要给你、我二弟找一个姑娘,那还不是看上谁家,是谁家的福分啊,那个二弟你也别责怪三弟、咱也不是那些什么说打就打、说杀就杀的人,一会儿便知分晓。”
一旁的心中坎坷不安地司徒钟在心中,满是体现吊胆的想到,这可如何是好啊,现在是要人我没人,说了的话他们又当不得真,哎、这白捡了个闺女、这还遭罪了。
正在司徒钟心中犯难,老三张饶一个劲儿的围着他转圈子的时候,刚才进入到院子里搜索的三个返了回来,在张饶身边停下,小声的说道:“回三当家的话,这个司徒家还真是没有什么什么人了、我三人刚里里外外都搜寻过了。”
“额...........”张饶心中满是疑惑地想到:“这不应该啊、怎么会没有人呢?难道说是这个司徒钟说的是真的?不行我的好好询问询问他!”
想到这里后的张饶,对着身边的三人使了个眼色,这三人会意的走到门口站定,死死把住门口、让司徒钟没有任何能逃走的机会,在这时候,张饶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哥刘森、见他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后,张饶、慢慢走向司徒钟,阴笑连连地说道:
“司徒老儿、说吧,你把你女儿藏到那里去了?我想你应该也是知道我们三兄弟的厉害吧!自从我们三兄弟桃园结拜后一起打家劫舍、只要想干的就没有一样干不成,当然除非是有必要,我们是轻易地不出手,说出来吧说出来后,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个司徒钟被张饶一阵恐吓外加震慑,心中早就没有了主意,就差一点就给他张饶跪下了,但是他仍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可怜兮兮地说道:“这位当家的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您手下的这几位小兄弟不都也是去看了么,她现在真的是不在家啊。”
张饶再是好脾气、见到了司徒钟这般的人也还以为他在说谎,心中努急更是不提,刚要想着上前去给他两巴掌时,忽然从刚才他手下三人回来的后院过道处,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容容、别怕,这里有我呢。”
“谢谢吕大哥、容容不怕的。”貂容轻柔地声音回应道。
“咦、这是?”张饶突然听着这传来的声音,看了眼周围的三个手下,对着他们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伸手一挥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