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特殊能力就是特殊……吧?
「百发百中」,但这个能力似乎也太特殊了吧。
还是它名符其实,或者是拥有者钟一文的问题?
这让钟一文深深地怀疑自己这个能力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不过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难道说都是自己误打误撞而碰上的?
对于这个问题,钟一文真不好说。
所以钟一文决定地实验下,看看它是否真实存在……
在黑夜的音乐会,两只手指修长的手,指挥着知了声和梦话,演奏出高低起伏的音乐。
手一直静止着,但音乐声不绝于耳且抑扬顿挫。
是手中的指挥棒在指挥,指挥着演出——一根小树枝频繁地来回于两手之间。
乐谱要翻页了,手指夹着小树枝轻轻一弹,小树枝在空中杂乱无章地飞舞着。
瞬间音乐达到了新高潮,另一只手接住了小树枝。
指挥家是谁?竟然可以如此不可思议的指挥并演奏出如此美妙的音乐?
借着微弱的月光,让我们采访下他。
虽然看不清楚他的面貌,但是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是那么明亮的,像刺破黑暗的光芒。
现在有请他发表对此场音乐会的感想。
“「百发百中」难道是真的?”
“真不可思议……”
“或许我能靠它从这里辞职……”
钟一文看着手指间的小树枝,喃喃自语着。
如果你要好奇钟一文为什么要辞职,还有这里是哪里,就得从那个晚上说起来了。
记得那晚,钟一文迷迷糊糊中,似乎经历了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
至今回想起来,钟一文也说不清这件似梦非梦的事情。
记得当时钟一文是处于上帝视角来观看这个经历的。而且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钟一文没办法退出这个上帝视角,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钟一文感觉到头越来越疼。
就在头要跟个不停充气而即将到达上限的气球般炸裂时,忽然周围的一切如同春雪融化般,全部慢慢融化了。
融化后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在黑暗的尽头,钟一文看见了一片白茫茫。
头好痛。
头并没有因为事情的结束而停止,钟一文头疼得难以忍耐。
“哇——咳咳。”钟一文睁开眼睛,脸上的水渍不停地从腮两边滴落在肩膀上。
然而钟一文顾不了脸上的水,因为头继续疼着。
“头好痛,啊,胀得好像要爆炸了。”
“我的手怎么动不了?”
钟一文想用手按摩头,可是手却动不了。
只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锁在头顶上方。
“啊,头好痛啊,这是什么声音——”
“哇咳咳。”
声音戛然而止,等从水流进眼里、鼻子、嘴里的窒息中缓过神时,钟一文这才有功夫注意眼前的人。
坐在钟一文眼前是一位肥如猪的男人。
他身上所穿的背心被肥肉撑得毫无一点褶皱,肚子向外凸的赘肉摊在大腿上。特别是他脸颊两边的肉肥到向下垂去,随着身体的晃动,肉也随之摆动,就像一只走动的猪的猪屁股。
“醒了?”朱烈问道。
钟一文眼前这堪比猪的人就是开声的朱烈。
“啊。”钟一文再次呻吟道,头疼痛得实在难忍。
“王兴。”朱烈出声对旁边之人示意道。
顿时王兴拿半瓶矿泉水直接往钟一文的脸洒。
水又流进眼鼻口里,又是一阵窒息的感觉。
新一轮的疼痛让钟一文又再次压制了头疼。
“现在能说话了吗?”朱烈问道。
钟一文不理会朱烈,而是转头看向旁边的王兴,接着环视周围一圈。
可是还没来得及确定周围的情况,头又开始痛了。
而且钟一文愈发地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一个不停叫着的小鸟,它在里面乱窜着,乱喊着。
现在钟一文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听明白了这只小鸟鸣叫的意思。
不对,是自己现在越来越清楚脑海里这个声音表达的意思了。
它的意思好像是——
啪的一声响起,钟一文被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
“朱总问你话呢,回答。”王兴一巴掌扇在钟一文的脸上。
钟一文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头顶上仿佛有一只小鸟在转来转去。
钟一文很迷糊,很呆滞,现在。
“王兴,做事不能那么毛躁,”接着朱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