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温度达到了26.5摄氏度。
天气阴森森明晃晃,白日灯的光,照在人们的脸庞,让他们的脸色显得白苍。
瓷砖地面就像被抹了一层润滑油,滑得让人几乎站不稳。
或许喀索拉可以穿上我的滑板鞋,cos一下时尚时尚最时尚!
她脚上穿的那双靴子已经跟她很长时间了,再穿下去就可以磨成粉末了。
溜冰场地的自由度和武字饼的一栋院宅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这屋子里空荡荡的,就算学狒狒喊叫也会有回音。
这种情况显然不对劲,比小学数学考零分还要不对劲。
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呢?
那份坛主寄来的信早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落满灰尘的大门告诉来者,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然而地址却明确指向这里,应该是误导全异邦团伙聚集来此。
“显而易见,她是想送我们一套别墅。”
喀索拉打了一个喷嚏,可能是因为有小灰尘进入了她的鼻子。
“我倒是觉得她是想瓮中捉鳖,将我们一网打尽。”
莫帕拉捂着嘴和鼻子呼吸,以防止灰尘进入肺部和气管。
“这是loser特有的小把戏,不过有我在,你们不需要担心。”
蔡子秦自信地说道,他的话给了谁满满的安全感?
大门被人轻轻推开,走出来一个长胡子的男人。
他的胡子只比红脸武圣弱三分,但身体素质却只能达到他的百分之一。
“我是母亲的二儿子礼闲,不久前母亲午睡如今尚未醒,天平便叫我过来先迎客。”
他披着一件大棉衣,向后退去,留出进门的空间。
大别墅,一个大别墅,你的感觉真奇妙。
不知道联邦如此高级的地方,落于此地屋子有没有安装无死角摄像头...
其实温度并没有低到在室内也要披袄暖手的地步。
但礼闲却不断地为自己添衣服。
最后,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只缩在角落里站着,不愿意靠近这群异邦人。
“这天气热得很,他怎么还裹得像个二傻子呢?”
喀索拉说道。
“你想想那个老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就很一般,她的儿子只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莱德茵回答道。
“他倒像是在怕什么...难道这栋房子是鬼屋?”
莫帕拉疑惑地问道。
“嗯,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了。”
喀索拉觉得莫帕拉的话符合逻辑关系。
“我以前住在这,可后来一场火将一切都毁了。”
礼闲在那儿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对自己母亲长久以来的不满和怨恨。
他对自己的父亲也心怀怒火,认为他太过软弱无能,简直像个窝囊废。
父母对他们兄弟几个的漠不关心,真是让人气得牙根痒痒。
然而。
尽管他对父母满腔怒火,却还得像如礼天平、升臣娴儿那样,在这两颗参天大族树下苟活。
说到底,要是只在内心深处打转,挣扎不已,那成功可不会自己跑来敲门。
抱着现在的拥有的宝贝不愿撒手,同时又瞧不上那些和他一样的人。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
素鹏已经适应了辅助翅膀,它的适应能力是鸟中凤凰。
如今,它正陪着姜绊绿父母唠嗑,虽然是它单方面被唠,只能呱呱叫。
高塔一片祥和,一个巨大的身影却在不远地,悄悄摸近。
......
“想不明白。”
中鹄也感觉到了冷,是自身体温被外界温度碾压的感觉。
“我也想不明白!”
喀索拉急得跳脚,落脚点比较滑还差点摔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那场火到底怎么回事!”
喀索拉指着礼闲,刨根问底掘地三尺连逼带骂只想知道昔日火灾起因。
“我在迷宫见过的那些疯子loser就是这样的,你冲他们喊破喉咙也是白费劲。”
蔡子秦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点火来吓唬他?如果你要点,那我也要参一脚。”
喀索拉说道。
“刺激精神病人只会让他们更疯,不如去二楼找找看,说不定能发现些当年的线索。”
面包某某提出了个看似明智的建议。
“这主意不错。”
“我觉得还是有点错的...”
话音未落,喀索拉已经拽着莫帕拉往二楼走去。
二楼简直像个废墟垃圾场的混合体,是个灾难现场。
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是外穿红内裤的蓝色超人也撑不过一天。
喀索拉用自己的辫子遮住嘴和鼻子,然后开始在垃圾堆里翻找起来。
之前有盗墓钢笔记,现在有个礼闲水笔记。
莫帕拉和喀索拉挖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