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仓里,一批正在轮休的士兵正在船舱里打着扑克。
借着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和船舱里幽暗的灯火兴奋不已。
“别动,别动,别动!”
“四条三,嘿嘿,亚当斯,这把我估计你很难赢过我。”
“是吗!”
“你还有更大的?”
亚洲面空的年轻人看着对面的金黄色头发的年轻人。
“看来你并不了解你的对手,汤!”
“四条八,压上,有人要吗?有人要吗?”金黄色头发的小伙亚当斯神色飞舞,仿若要打得胜仗一般。
“没人要吧,还有两张。”亚当斯挥动手中的两张牌。
“该死,汤,早就告诉你不要跟他打牌了!”旁边观战的士兵很是激动,即使他没上场。
对面这个被叫做汤的年轻黄种人面孔的士兵则是不以为意,“先赢不是赢,笑到最后才算赢,亚当斯,四条九,压上!”
“不可能,你怎么有这么多炸弹!”对面的年轻人亚当斯脸色很是难看。
旁边的人则是兴高采烈的吆喝,“亚当斯,你还有牌出吗?没牌出就认输!不丢人!”
“哎呀,只不过这个星期的甲板要你帮咱们擦了。”观战的都很兴奋跟着附和。
金黄色头发的年轻人脸上脸色很不好看。
水手的生活枯燥,这群人就只能以这种形式的方式打发无聊的时间,更多的时候是擦甲板、洗袜子等整理内勤内务。
海上条件恶劣,生活非常无趣,所以是拼命的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让这些人快乐起来。
其中扑克牌自然而然是受到士兵欢迎的。
当然只能让他们在轮休的时候玩上几把。
“干什么干什么!”一个军官走进船舱。
士兵们纷纷站起立正站好。
库克走下船舱扫了一眼他们桌子上的,“胆子不小,水手仓里赌博?”
“报告没有赌博!”其中一人挺胸抬头,正是刚刚被称为亚当斯的那个金黄色头发的年轻人。
库克拿起纸牌看了一眼,“还挺会玩儿,赌钱了没有?”库克脸色突然一板。
旁边几人顿时身子再次挺直,“报告!没有!”
“没有?”库克漫步走到黄种人面孔的年轻人面前。
“真的没有?你来说!”
这位被称作汤的年轻人立即回答,“报告,没有!”
库克摇了摇头,“打扑克可以不允许赌钱,谁要是赌钱,下场你们知道的,内务条令!可不容情!”
说起内务条令四个字,众人都是神情紧绷。
在船上能制约他们的无非就是军令,再其次就是内务条令,内务条令可以把他们折腾的欲仙欲死。
擦甲板,收缆绳,擦炮膛,反正总有干不完的活儿。
只要被这些内务司长盯上,那么恭喜,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寂寞,也不会无聊。
因为每天一睁眼,就有无数的工作等着。
“继续吧!”库克扫了一眼周边几人,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水手仓。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嘘,好险,还好咱没赌钱!”
库克一走,众人立时又再一次汇在一起。
“别动别动,还没完呢!”刚刚那个叫做亚当斯的年轻人从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剩下的最后两张。
“亚当斯,别挣扎了,我赢定了。”
旁边另一个黑色皮肤的小哥却是喏喏的从自己的手中抽出了四张牌,“四条十!”
汤的脸顿时就难看了,“库里,你搞什么,我俩是队友!你压我的干什么?”
这个叫做库里的黑人水手愣愣的看着汤,“啊,我们不是对手吗!”
这位叫做汤的年轻人,感觉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
“我俩是哎呀!”他一拍大腿,“我俩是队友,亚当斯是地主,你压我干什么?”
“你这闹得!”
“嘿嘿,别动,落地生根,不准耍赖!”亚当斯的表情灿烂极了。
库里愣愣的看着汤,“那怎么办?”汤都快急死了!
“哎呀,他都说了,他还剩两张!两张!”汤一顿挤眉弄眼。
对面的亚当斯则是眉飞色舞。
“亚当斯,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今天终究是逃不掉的。”
旁边的人同样是幸灾乐祸,“汤真是时运不济呀,居然拉着库里一起打牌,库里你还不知道吗?他的水平跟泡了三天的臭袜子一样。”
库里脸上一热,可此时他的肤色当然没人能看的出来。
论打扑克,他确实比不了他的这些同仁,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