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星,1965年。
“我居然穿越了?同名同姓,依旧是洪国忠。我的名字正着念好听,倒着念也不差,今年二十五岁,父母都牺牲了?”
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公斤左右,身穿棉衣棉裤的青年,背靠着一根柱头,看着院里的一群人,神情有些呆滞。
三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院子中间的凳子上。
“事情的原委,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怎么可能偷他家的鸡?我像是偷鸡的人嘛?”
“傻柱,那你锅里的鸡,是怎么来的?”
“买的呀。”
“你的鸡是哪里买的?东门菜市场,还是西门菜市场?”
“西门菜市场。”
“这就不对了,从我们这里到西门菜市场,坐公交车都要四十几分钟,你什么时候下的班?”
看着眼前的景象,洪国忠发现自己穿越到一个类似情满四合院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秦淮茹,比电视剧里面的秦淮茹更漂亮。
从前身的记忆中得知,大院年轻一辈的男人,几乎都对秦淮茹有想法,前身也不例外。
整个四合院住着二十几户,大大小小的人加起来,足有一百二十几个。
除了洪国忠是无业游民,七户有人在第三机械厂上班,剩下的十几户,都在附近上班。
“何雨柱,再给你一次机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家偷的?”
“算是我偷的吧。”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
“就是我偷的。”
“许大茂,娄晓娥,你们有什么要求?”
“让他赔钱吧。”
“赔多少?”
“两块钱。”
“你傻啊,我们丢的那只鸡是母鸡,就算十天七个蛋,养它一年......”
“许大茂,你想要多少?”
“锅里的鸡归我,再赔我五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
洪国忠考虑一番后,站了出来,说道:“大家静一静。”
一大爷易中海问道:“国忠,你有什么话说?”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老少爷们,雨柱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他偷过东西吗?没偷过吧?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对吧?”
走到院中间的洪国忠,目不斜视的看了看四周。
“是啊,雨柱虽然脑壳很铁,行事莽撞,嘴上没门,但他从未偷过东西。”
因为何雨柱一根筋,很能打,洪国忠有时称呼对方铁柱。
“雨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就算他要偷东西,也是有原因的。”
“大茂与雨柱素来不和,雨柱拿他一只鸡很正常。”
“什么是拿?未经别人允许的情况下拿东西,不是偷吗?”
围观的群众,三三两两的嘀咕。
二大爷刘海中大声喝道:“安静。”
“锅里的鸡不对啊,哪有鸡只有小半只的?”洪国忠解开锅盖。
“咦,锅里的鸡只有小半只,雨柱,剩下的,是不是被你吃了?”三大爷阎埠贵问道。
“许大茂,娄晓娥,你们去雨柱家的时候,他是不是在吃鸡?”洪国忠问道。
“没有。”娄晓娥摇了摇头。
“我也没看见他吃鸡。”许大茂皱了皱眉头,他看不惯傻柱,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谎。
“你们看见雨柱房间里有鸡骨头吗?”洪国忠又问道。
“没有。”娄晓娥说道。
“雨柱在第三机械厂的食堂上班,拿回一些剩菜很正常,对吧?”洪国忠笑道。
“难道傻柱锅里的鸡,是从厂里带回来的剩菜?”阎埠贵若有所思。
“既然雨柱的鸡弄清楚了,那就继续调查许大茂家里的鸡跑哪里去了。”洪国忠又道。
“国忠,你觉得许大茂家的鸡在什么地方?”易中海问道。
“笼子里的鸡,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肯定被人偷了呗。”洪国忠说道。
至于许大茂家里的鸡,是不是贾梗偷走的,他也不确定。
眼前的情况,虽然类似情满四合院,但许大茂家的鸡,未必是棒梗偷的。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洪国忠可不想冤枉任何人。
精通算计的阎埠贵,提议将院里的小孩子全部叫出来。
身上还有油星的贾梗、贾当、贾槐花,怎么可能是大人的对手?
连哄带骗的一阵糊弄,贾当和贾槐花就将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