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我看看,这排名第一的……陈炳烈?!”
“陈什么烈?这是宾个?没听说过啊……”
“他怎么能排到第一的?他这一年究竟有多少收益?会不会是数据出错?”
“数据不会错,只是隐藏起来了,咱们这种小喽喽看不到!”
“如果想满足你害死猫的好奇心,也可以打个申请,找上面至少三位大佬签字,就能看到详单了。”
“犀利啊,这个排第四的我知道,他今年股灾的时候至少空了一万五千张……”
“那岂不是赚了三亿多?”
“赚三亿只能排第四?”
“那第一这个姓陈的赚了多少?”
同一时间,联交所的理事们也在讨论这个问题。
“股灾暴跌那段时间,这位陈生赚了八十多亿,不简单啊!”
“除了被外资沽空赚走了大头外,在本埠通过股灾赚到大钱的人里,这位陈生真是顶顶厉害!”
“那咱们的年会,给他发个邀请?”
“虽然对方很可能不会应邀,但还是发吧!”
“你们说,这陈生会不会跟那帮国际游资有联系?也就是咱们没外资名单……”
“哎哎哎~小王,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不然出了这道门,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是~别太心大了小王,还外资名单,即便这个收益名单,数据库里也只有前五百的,真要查的话,那些散户查不查?”
“刘生说得对,只要人家每笔交易都合规合法,我们就管不到人家,哪怕入户的资金不干净也管不到……”
“说得对说得对,小王你真不该乱讲话,这要是被媒体知道了,指不定出多大乱子!”
接二连三被老资格的理事数落,小王(理事)表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却憋气得不行,‘老资就要跟媒体爆猛料,让你们焦头烂额信不信’?
小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转天类似的新闻就出来了,但只是小报,没有哪家销售份额在一万份以上的报纸爆料这个。
要知道,港埠的纸媒跟西方的纸媒其实差不多,背后那都是有金主支持的,就像《泰晤士报》不会爆默多克的黑料一样,港埠有影响力的纸媒也是不会轻易爆料得罪人的,除非有哪家大型纸媒先当了出头鸟,其他纸媒才会跟风。
………
“你想借钱开演唱会?”
吕妡被顾威‘你不会脑袋脱线吧’的眼神看得怪不自在。
“还有自费演唱会这种操作?可我真要借给你钱,你拿什么抵押?”
“演唱会的门票还有广告收益,六成,可以吗?”
“六成?能有多少?我要九成!”
“九成?”吕妡瞪大了美眸,一脸的不敢置信,“九成的话,那我就白做,最多七成!”
“七成半~我可以考虑一下。”
“……那好吧,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毕竟时间不等人!”
“你找好了律师,我随时都可以。”
………
“联交所新年晚宴邀请(函)……这东西怎么寄这儿来了?”
顾威随意搂了眼小富递来的镶着金边的明信片,一脸的诧异。
小富挠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老板!”
这时候,王建军拿着几份报纸兴冲冲地小跑进屋。
“怎么了?”
“您大舅……呃不、阿烈上报纸了!”
顾威接过报纸翻看了一下头条,顿时恍然:“想起来了,当初在证券公司开大户室用的是炳烈的身份证,但地址留的是这里。”
就站在边上的小富也看到了头条,忍不住问道:“老、老板……您真赚了八十亿?”
“昂~”
“股市这么好赚的?”王建军也不禁插嘴问了一句。
顾威瞪他一眼:“好赚个屁,跟押大小差不多了,赢家通吃,输家通赔,还能碰上大行市才有得赚!”
“一般的股票操作,你两百万投进去,一年能赚个三四十万就算收益不错了……”
“如果是自己操盘也还罢了,要是委托别人操盘,还得从这三四十万里拿一部份出来,当是给人家的佣金!”
“换句话说,天天提心吊胆、心率跟着股市波动,也就挣个辛苦钱!被心态起伏杀死的那些脑细胞、身体细胞其实吃多少营养品都补不回来!”
这一连串的话,把小富跟王建军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可我听说,金融行业那些金领,收入都是百万级的。”
“废话~他们抽佣是抽爽了,自然领到手的钱就多,至于客户的投资,又不是操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