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那些熟悉的东西。
槐花心中的推测,又一次动摇了,她将秦淮茹摸她脑袋说是冬瓜,目前还不能切的事情,当成了梦。
嘴巴里面大喘气了一下。
微微扭了扭头。
人瞬间变成了木头。
大开的屋门。
就是她无语的根结。
难怪昨天晚上睡到后半夜的时候,越睡越冷,合着没有关门,翻身从床上下来,朝着屋门走去。
准备关门。
却在走到屋门的那一瞬间的时候,整个人犹如遇到了世界上最无解的难题,顿在了当场,目光看着伸出来的门栓。
头皮一紧。
身体泛起了那种鸡皮疙瘩的感觉。
她有什么喜好,槐花自己清楚,睡觉前会做什么,也都门清,雷打不动的会将屋门从里面插上。
所以屋门不应该是大开的状态。
眼前的一幕。
要如何解释?
面对这种无解的难题,槐花可没有往秦淮茹梦游这件事上面考虑,在心里,下意识的认为是傻柱的亡魂回来了。
贾家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
无一不在佐证这些事情。
都开始求护身符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身体泛起了颤抖。
害怕了。
心里也有些埋怨,害死你傻柱的罪魁祸首是易中海,是秦淮茹,是贾张氏,你放着罪魁祸首不找,找我们这些小喽啰有用吗?
算计你傻柱的事情,也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做主的,而且我们小时候,还叫了你这么多的傻爸。
真没良心。
一点不计她们贾家的好。
现在没有了计较这些如的心思,而是觉得自己的小命要不保了,想着如何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想死。
这就是原因。
觉得自己应该搬出去居住,不在四合院待了。
结婚后,死活不搬离四合院,是因为槐花觉得自己留在四合院内,能最大限度的获取利益,从贾家人身上获取利益,从傻柱的身上获取利益。
凭什么秦淮茹算计傻柱得来的家产,要全部留给棒梗?
心里很不舒服。
小时候,槐花和小铛就不被贾张氏喜欢,贾张氏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喊着,吃饭的时候,也是棒梗先吃,棒梗吃完贾张氏吃,贾张氏吃完才能轮到小铛和槐花。
这份委屈。
槐花记着,小铛也都记着。
长大了。
傻柱给贾家挣下的家业,贾张氏当着小铛和槐花的面,好几次表态,说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这些家业将来都是要留给棒梗的,让小铛和槐花别打这些家产的主意。
镶刻在骨子里面的白眼狼的基因被激发了。
贾张氏不给,她们还偏要。
婚后,说服了傻柱,跟自家男人居住在了易中海之前的老房子里面。
即便这样。
槐花还觉得自己没有小铛狠辣,小铛直接找了一个入赘的上门女婿。
“哎!”
嘴里叹息了一声的槐花。
打量着眼前的屋子,将屋门关上,脱下睡衣,换上了外套。
对于搬走这件事。
槐花在心中想着要如何跟贾张氏、跟秦淮茹说。
贾家寡妇都不是好惹的。
贾张氏是贾张氏的难缠,秦淮茹是秦淮茹的贪婪。
想着如何跟贾张氏和秦淮茹说。
秦淮茹曾经跟槐花说过这么一句话。
“槐花,我一门心思的想要给你找个好人家,在婚姻这件事上,你必须要听我秦淮茹这个妈的话,我是寡妇,从小拉扯着你们三个孩子,还伺候着你奶奶,我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嫁不对人,很凄惨的,女人嫁人,就相当于是第二次投胎,必须要找个好人家,你要是不听妈的话,非要为了爱情去吃生活的苦,妈只能当没有你这个闺女了。”
秦淮茹这话内里中,含着一丝威胁。
带着娃娃的寡妇。
吃过的苦,只有我知道,面对嫁人问题的时候,槐花一旦不听秦淮茹的话,就是做了让秦淮茹痛心的事情
旁人不知道。
槐花知道。
谁让她是秦淮茹的闺女,当初秦淮茹跟傻柱两人搭伙过日子,担心有了自己的孩子,傻柱会虐待槐花她们,便狠心的让傻柱绝户了。
贾张氏跟秦淮茹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傻柱绝户,我们贾家的利益才能最大化,当初就因为这种想法,秦淮茹愣是将傻柱变成了绝户。
……
小铛见槐花一个人站在门口发呆。
就想朝着槐花招呼一下。
昨天晚上的事情,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槐花她们讲述一下,却没想到槐花心里打着搬走的主意,便没有搭理小铛。
讨了一个无趣的小铛,便又将主意打在了棒梗的身上。
朝着棒梗挥了挥手。
睡眼朦胧的棒梗,打着哈欠,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