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你在说什么呢”
翠绿轻轻锤了桃红一下
嗔怪道:“你这张嘴,真是没遮没拦的。”她的脸颊如同染上了胭脂,红得透亮,眼中闪烁着羞涩与娇嗔。桃红嘻嘻地笑,躲开了翠绿的小拳头,调皮地眨眨眼:“难道不是吗?驸马爷每次来,眼睛都离不开你呢。”说着,她还故意朝李正挤了挤眼。李正站在那里,看着三个女子嬉笑打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干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翠绿,只见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姿。
“翠绿,谢谢你救了我娘子。”李正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真挚与感激。他缓步上前,目光温柔地落在翠绿身上,
翠绿闻言,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她微微抬头,目光与李正交汇,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坚定。“驸马爷言重了,能救夫人是我的福气。”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随即又低下头去,继续让桃红和依青为自己包扎伤口。
“总之,请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治好你的手臂。即便最终无法彻底治愈,我们李家也定会悉心照料你一生一世,绝不让你受苦受累。”
李正一脸诚恳地说道。
听到这话,翠绿不禁羞红了脸,轻声细语地道谢:“多谢驸马爷。”此刻的她,心中满是感激与温暖。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依青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驸马爷,奴……我有要重要的事需向你禀报。”只见她的目光坚定而又略带羞涩,显然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才做出这个决定。
李正见状,连忙柔声问道:“怎么啦?但说无妨。”
依青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韩相家中暗藏着一件龙袍!此事千真万确,我曾亲眼瞧见他将那件龙袍悄悄放置于书房之中。”说到这里,依青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似乎生怕被旁人听见。
李正闻言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平静,微笑着对依青说道:“依青,真心感谢你能如此信任我,并把这般重要之事告知于我。这份信任对我来说弥足珍贵。”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对下人如此好的主子呢,之前我在韩相府的时候,一做错事,轻则挨骂,重则挨鞭子”
依青说道
依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她轻轻抚过手臂上仿佛还残留着鞭痕的幻影,声音低沉而颤抖:“记得那次,我不小心打翻了韩相最心爱的花瓶,他怒不可遏,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我趴在地上,衣衫被血染红。而驸马爷你,即便我笨拙手滑,也只是温和一笑,让我不要惊慌。这份宽容,对我来说,温暖而珍贵。”
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是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难怪之前冬梅带依青换衣服的时候说依青身上有很多伤痕
冬梅那日替依青更衣时,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肌肤上交错纵横的伤痕,心中不由一紧。那些伤痕或深或浅,有的已结成暗红的痂,有的仍泛着粉嫩的新肉色,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苦楚。依青低头不语,任由冬梅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身体,每触碰一处伤痕,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轻颤,仿佛那些过往的疼痛在这一刻又被唤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怜惜。
“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正说道
镇国公府
“李正、婉儿、苑儿、佩儿,你们都快些过来,我有要事要你们说”
李行的声音陡然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听到父亲如此郑重其事地召唤,几人不敢怠慢,纷纷快步走到李行跟前。
“怎么了,爹爹?”李正看着李行一脸严肃的模样,心中不禁一紧,他深知父亲平日里鲜少会露出这般神情,想必此事非同小可。
“李正,圣上有意册封你为护国公,而我也将被封为靖王。”李行缓缓说道,目光依次扫过众人。
“爹,这难道不是一桩天大的喜事吗?为何你看起来如此忧虑呢?”梁佩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毕竟于她而言,政治之事太过遥远和复杂,难以理解其中深意。
“七妹呀,你有所不知,如今咱们李家可是一门双公了。”梁婉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心头一震。一门双公,看似荣耀至极,但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却未必全然是好事。权力越大,所面临的风险与挑战也就越多,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然后呢?”
梁佩眉满脸疑惑地问道。因为梁佩还是搞不懂
梁婉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七妹,就是说如今的李家处境十分危险。如果夫君再立下什么功劳,那么等待他的,恐怕就只有砍头这一条路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