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指着刘大脑袋,气的没说出话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刘大脑袋引起,想着刘大脑袋压着谢大脚,刘能有了刀了他的想法。
“咋了哥?”
刘大脑袋问。
“你,你好自为之吧!”
刘能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刘大脑袋不懂得话,甩手走了过去。
刘二彪告别刘大脑袋,走过谢大脚超市,拿起电话给黄世友打过去。
“喂,老黄,你的机会来了!”
黄世友接到电话,心中茫然,他不知道刘二彪所说的机会来自何处。
“啥机会?”
刘二彪笑着说:“就我们村谢大脚,这会儿正需要一个人安慰。这不就是你的机会吗?”
“小友你误会了,我和大脚只是纯洁的友谊,我的妻子尸骨未寒,我暂时不想另找老伴。”
“话给你说到这份上了,你爱咋想咋想,不过我还是想再劝你一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惦记谢大脚的人可不在少数,别被人捷足先登,到时候你哭都没有地方去。”
“那长贵呢?”
黄世友又问。
“两人闹掰了,你抓紧。”
刘二彪说完挂了电话,这又不是他自己找老婆,整的好像自己赶着去求人一样。
黄世友听了刘二彪的消息,睡意全无,他起来泡了一壶茶。
老黄没有晚上喝茶的习惯,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今天是破了例了,一壶浓茶,让他深深陷入相思。
想着已经去了的妻子,她曾挽着老黄的手说:“我走了,你给你再找个伴吧,我不怪你。”
老黄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要女人了,他拉着妻子的手说:“我这辈子就找你一个。”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每一个夜晚,都会感觉到寂寞空虚冷!
他一直在沙发上坐着,想着妻子临走时说的话。
“爹,你咋还不睡呢?”
黄一芝半夜起来,发现客厅灯亮着,她以为她爹是黄世友忘记了关,走过来正要关灯,发现黄世友就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爹,你咋还不睡呢?”
“一芝,你咋起来了?”
黄一芝看到了桌上的相册,她便问道:“爹,你又想我妈了?”
“嗯,你妈走了快一年了吧?我确实挺想她的。”
黄一芝坐下来,拿起了茶几上的相册。相册里有一家三口的温馨,现在却只能回忆。
她看着,不由伤感了起来。
黄世友看着女儿,知道她回忆着往日种种,他心里有话,不知道如何开口。
终于,在黄一芝合上相册后,黄世友问:“一芝,如果我再找个伴,你会不会同意?”
黄一芝茫然的抬起头,这个问题问得她没有一点准备。
“爹,你说啥?”
黄世友不敢再往下说,站起来摸了摸黄一芝的脑袋,让她回屋睡觉。
黄一芝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黄世友说道:“爹,你要是真找一个,我不反对的,这是我妈说的 。”
黄世友心中一热,还是对女儿招手道:“晚安!”
这一夜,黄世友坐到了天亮,太阳还没有起来,他便坐着最早的公交车去了象牙山。
长贵也是一夜没睡,一大早就出了门,发现谢大脚就坐在超市门口,一脸幽怨的看着,不着粉黛的脸上写满了憔悴。
长贵停下脚步,心中一痛,她咬咬牙,狠心的走了过去,谢大脚眼眶一热,豆大的眼泪落下来,无力的靠在门上。
两辆公交车擦身而过,黄世友看到了长贵,长贵也看到了黄世友,老黄露了个笑容,眼前已经没有了长贵的影子。
他到了象牙山,驻足在大脚超市的门口。
“大脚…”
谢大脚睁开眼睛哭道:“长贵…”
她站起来抱住老黄,趴在老黄的怀里哭着,泪水湿了老黄的衣裳,渐渐的,老黄无处安放的双手终于还是落在了谢大脚身上,搂住了谢大脚的脊背。
等到谢大脚安静下来,他才开口道:“大脚,我是黄世友!”
老黄要比长贵温暖的多,他扶着谢大脚回到屋里,给他做着早餐,谢大脚的眼睛一直在老黄身上瞄着,老黄那认真的模样让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香秀正从外面经过,扭头看了一眼谢大脚。
李大国的养殖场今天开业,他叫了长贵,叫了齐三太,也叫了香秀。
只是香秀没有回应。
香秀对他是越来越冷淡了,难道是因为王天来那小子?
这小子娘们唧唧的,嘴上又能说会道,跟香秀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