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行进,程咬金浓眉紧皱,心急如焚地说道:“我们可得快点到,说不定高丽比我们早到,若是失了先机,这仗可就难打了。”说罢,他大手一挥,似是想以此催促行军的速度。
李靖神色沉稳,不慌不忙地分析道:“这怎么能,赶到边境最少得半个月。我等一路需携众多军备物资,且大军行进,讲究的是行伍有序,不可冒进。”
“再者,我军早有谋划,即便高丽先至边境,亦有应对之策,无需过忧。”
程咬金听了李靖之言,挠了挠头,咧开大嘴道:“俺老程就是个急性子,听将军这么一讲,心里踏实多了。只盼这一路顺遂,莫要出啥幺蛾子。”
李靖微微点头:“程将军放心,我等只需依既定方略行事,稳步推进,定可顺利抵达边境,届时再与高丽一决高下。”
他手抚长须,镇定自若地说道:“再说了,如果赶不及,那边边境还有人撑着呢。苏定方将军早已率先锋部队先行驻扎在边境附近,加固城防,整军备战。”
“他们犹如坚固的壁垒,定能拖住敌军,为我大军的到来争取足够的时间。”
程咬金听闻,脸上的担忧之色稍减,笑道:“哈哈,有苏将军在,俺就放心多了。那咱也不能懈怠,加紧赶路,尽快去与他们会合,好好教训教训那些高丽棒子。”
李靖抬头望向远方,目光坚毅:“没错,此役关乎大唐威严与边境安宁,不容有失。我等众将士齐心协力,必能克敌制胜,扬我大唐军威。”
行至晌午,烈日高悬,酷热难耐。
队伍进入了一片广袤的平原,四周皆是齐腰高的荒草,在热风的吹拂下如波浪般起伏。
远处的地平线在热浪中扭曲变形,士兵们的汗水不停地流淌,盔甲被晒得滚烫,不少人只能强忍着干渴与疲惫,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前。
随着行程推进,地势逐渐变得崎岖起来。
大军踏入了蜿蜒的山谷,两侧山峰陡峭,怪石嶙峋,仿佛随时都会滚落。
山谷中阴冷潮湿,道路狭窄难行,士兵们只能排成单列纵队,小心翼翼地前行,马蹄声和脚步声在山谷中回荡,更显行军的艰难与漫长。
傍晚时分,大军来到了一条奔腾的河流边。
河水湍急,水面在夕阳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士兵们纷纷停下脚步,稍作休整后,开始搭建浮桥渡河,冰冷的河水冲击着士兵们的双腿,但他们毫不退缩,相互扶持着,确保大军顺利通过这一阻碍,继续向着边境前进。
李靖骑于马上,身姿挺拔,威风凛凛,他目光扫视过众将士,高声喝道:“都行动起来,要过河的,工兵营速速搭建浮桥,其余将士做好护卫警戒之责,不得有丝毫懈怠!”
说罢,工兵营的士兵们迅速领命,他们扛着沉重的木材、绳索等物料,脚步匆匆地奔向河岸。
士兵们两两一组,熟练地将木材抛入河中,溅起高高的水花,而后在冰冷湍急的水流中,艰难地固定着木架。
“大家加把劲,把绳索系紧咯!”工兵营的伍长扯着嗓子喊道,他的脸上满是坚毅与专注,双手不停地忙碌着,指挥着士兵们精准地操作。
一旁,负责护卫的将士们则手持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程咬金挥舞着他那标志性的大板斧,大声嚷嚷着:“都给俺打起精神来,莫要让敌军有可乘之机,若有异动,俺这板斧可不长眼!”
众将士齐声应和,呼声震天,响彻整个河岸。
“快点啊!”程咬金站在岸边,急得直跺脚,扯着大嗓门吼道,“这磨蹭啥呢,要是高丽那帮家伙趁咱们渡河搞突袭,可就糟了呀!”
工兵营的将士们虽已拼尽全力,可搭建浮桥本就不是易事,在这湍急的河水里更是艰难万分。
但被程咬金这么一催,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有人不小心被河水冲得一个踉跄,却咬咬牙立马稳住身形,继续埋头苦干。
李靖也眉头紧皱,策马来到近前,大声督促:“时间紧迫,此乃行军关键,万万不可耽搁。工兵营的弟兄们,本将知晓你们辛苦,可军情不等人,务必尽快完工,让大军顺利渡河。”
“是,将军!”工兵营的统领高声回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却顾不上擦拭。
一边指挥着众人加快速度固定浮桥的关键部位,一边喊道,“弟兄们,再加把劲,成败在此一举了,绝不能拖大军后腿啊!”
其他将士们也都心急如焚,眼睛紧紧盯着浮桥的进展,时刻准备着一旦浮桥搭建好,就迅速渡河,继续向着边境进发。
工兵营的士兵们齐声回应道:“好嘞好嘞,快点走!”
说着手上的动作愈发迅速起来,原本就忙碌的身影变得更加匆忙,像是上足了发条一般。
负责搬运的士兵们脚步生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