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钥楼下,坐上了陆洲开进来的普通大众车,才一上车沈时钥就开启嘲讽模式。
“墨谨诚,你这来请我帮忙就开个破车来……”
可是车里只有前面开车的陆洲,沈时钥关上车门皱眉:“墨谨诚呢?”
恐怕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失落。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沈时钥,陆洲硬着头皮解释着:“沈小姐,是我来接,我下次开一辆上得了台面的车来接。”
自己都吐槽过墨谨诚,这样藏着掖着是追不到女孩子的,得让女孩子看到自己的实力。
墨谨诚只是剐了自己一眼,在自己身上无情地插了两刀:“你觉得沈时钥是一辆车,或者是几个包,能够诓骗得了女孩?你和叶司寒天天出门都是几百万的代步车,请问你们有结婚对象吗?”
他们谁不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可是到现在为止,两个人都还是单身狗。
陆洲把车开了出去,决定不再多言,安静地开车就好。
半个小时以后,沈时钥看着独门独院,四周都没有一家邻居的独栋别墅,寡淡着一张脸下车。
这里沈时钥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熟门熟路输入密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还是穿着简单干净的灰色运动服,登着一双网状的透气跑鞋,头发被随意绑在脑后,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进去以后,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一屁股坐在那不知道多少钱的真皮沙发上,眼神犀利,是一个不好惹的大佬。
闻声而来的保姆眉眼弯弯:“沈小姐,你都好久没有过来了,是学习工作太忙吗?”
“不忙,墨谨诚呢?”
“先生在厨房做饭,沈小姐再等几分钟就可以吃饭了。”
“我吃过了,你不管我,我去看看!”
沈时钥转悠去了厨房,才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香味,这个墨谨诚还真的会做饭,真的挺稀奇。
厨房不大,家电用品却十分齐全,面包机,烘焙料理机,还有一些沈时钥都不知道是用来干的?
而墨谨诚却在这间小小的厨房,认认真真的做饭。
他今天把沉沉的黑色,换成了灰褐色的宽松家居服,穿着一双棉质拖鞋,系着围裙正在切菜。
大概是沈时钥的目光太过炙热,墨谨诚回头就对上她片刻恍惚的眼神。
沈时钥没有避开墨谨诚的目光,就算是已经清明了也没有移开过半寸,仿佛要在他的眼神里寻觅到,藏于平静外表之下的真实情绪。
半晌,墨谨诚轻轻弯了嘴角:“我还以为要我亲自去接你,你才来的!”
沈时钥也顺势移开了视线,身体一歪就靠在门框,勾着一抹和煦的微笑:“我哪里能让你去亲自接,我对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还没有那个资格,你是我债主,我还欠你钱。”
已经是最后一个出锅菜,墨谨诚关了火,也不急着去管着菜,而是望着沈时钥解释着:“我是准备去接你,但害怕你舅舅会误会,我是撩小姑娘的坏人。”
他的话半真半假,给人一种迷惑的感觉。
知道这个人又要不动声色地划清,他们的之间的关系,自己是对他动了心,要不然也不会收到他的一条信息,就过来。
但也仅仅是动心,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动心,既然得不到回应,那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让我来给你设计什么?我现在的出场费至少一千……”
“你要多少都从账上扣吧!等扣完了我再付钱,你要不要吃饭?”
墨谨诚开始装盘,最后一道菜炒了几分钟以后香味更加浓郁。
“吃,怎么不吃,不吃我不是白干了吗?”
所以沈时钥第一次吃墨谨诚做的饭时,就把自己吃撑了,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把外套穿上出去走走,说说要你设计什么。”
一看这个羽绒服就是墨谨诚给准备,沈时钥也就淡定从容地穿上,跟着他出去。
现在已经入冬了,沈时钥穿着羽绒服也觉得有点冷,为什么在别的地方就没有寒冷的感觉。
而墨谨诚说的出去走走也是站在别墅的屋檐下,屋檐下挂着两个灯笼,大概是要过年了,阿姨给装上的,还挺有过年的味道。
墨谨诚看着远处的丛林,远空之下没有一颗星星。
隔好久,他的声音才传入沈时钥的耳朵里:“我想要请你给我设计一个珠宝胸针,马上要开年会了,我找不到一个合适我的胸针,所以就请你这个朋友帮帮忙。”
他的态度十分诚恳,真心实意请沈时钥帮这个忙。
灯笼的光打下的光被风散,把沈时钥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气氛一下子静下来,沈时钥觉得外面的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