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卢环阵营的旗帜上,金光闪闪,映照着将士们脸上的喜悦。
近日,卢环阵营喜添六员大将——孙立、黄信、孙新、顾大嫂、邹渊、邹润,他们的加入使得原本就强大的队伍更加如虎添翼。
此外,还成功攻下了闻喜县,这样的战绩足以让全军上下欢欣鼓舞,大庆大贺。
然而,就在这样的喜庆氛围中,一个意外的消息打破了平静。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有人向卢环报告,说黄信失踪了。
卢环听了一惊,立即来到黄信的寓室,只见床铺空无一人。
他急忙派人四处寻找,不久,军兵回报说,黄信昨日夜里骑了一匹马,急匆匆地出了城门,不知去向。
孙立闻讯而来,面色凝重地对卢环说:“卢将军,黄信此去,定是给宋江送信了。”
卢环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深知黄信与宋江的关系匪浅,若黄信真的通风报信,那宋江的大军随时可能来袭。
卢环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下令全军进入备战状态。
他亲自巡视城墙,检查守备情况,确保万无一失。
同时,他还派出探报前往四周打探消息,了解宋江的动态。
然而,两天过去了,探报们带回的消息却令人难以置信,壶关现在已经是一座空城。
原来,田虎亲率大军来攻宋江,宋江已经挥师西上通州,去迎战田虎了。
这一消息让卢环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感到一丝不安。
他深知田虎不仅是晋王,也是一员猛将,他手下大将如云,这一次汾阳的精锐尽出,宋江能否抵挡得住他的攻势,还是一个未知数。
卢环思忖片刻,决定派孙安、岳鹏前往通州,监视宋江与田虎战况,将情况随时报知与他。
通州,这座古老的城池,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曾是商旅云集的繁华之地。然而,随着战乱频发,这里的繁华逐渐凋零,只留下一片肃杀与荒凉。
自云宗武的弟弟云达接任通州守将以来,城中的气氛便愈发紧张。
云达被田虎封为将军,一步登天,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和骄横跋扈。
他对待百姓如同对待奴隶,对待士兵则如同对待牲畜,整个通州城都在他的铁腕下瑟瑟发抖。
话说那黄信夜里偷偷跑出了闻喜城,正是去给宋江报信了。
黄信抄小路在山中奔波了一夜,至凌晨时来到了壶关,此时宋江尚未起床,听人报说黄信有急事求见。
宋江心中一凛,预感到有什么不妙。
他立即从床榻之上爬起来,要黄信进见。
黄信直接进入宋江寝室,扑通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宋大哥,大事不好,闻喜县丢了!”
宋江却是一脸的镇定:“我知道你凌晨赶来必是闻喜出了事,是怎么丢的?”
宋江认为是田虎出了奇兵攻下了闻喜县。
黄信道:“是,是林冲的人马勾结孙立,孙立反叛将闻喜拱手相让!”
“什么!?是林冲?”
宋江一下子蹦了起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闻喜的丢失与林冲有关系。
“你坐下慢慢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黄信这才坐在一张椅子上,向宋江详细交待了经过。
宋江把牙关咬得嘎嘣直响。
“这个孙立,这个卢环,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他将桌上一个茶盏抓在手里猛得向地上掼去,那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
宋江大喊一声:“来人!”
外边跑进一名亲兵,宋江怒喝道:“传我命令,山寨众将立即到帅府听令!”
片刻,帅府之中众将林立,宋江来到帅府,才知道顾大嫂和邹渊邹润也跑了。
宋江一阵眩晕,跌倒在大椅上,众人连推带敲,宋江才缓缓醒来。
他一声长叹:“天亡我宋江啊!”
吴用道:“宋头领,不必如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须先想个法子将闻喜县重新拿回才是。”
宋江将桌子一拍道:“还有解珍、解宝,他们是不是也跟着孙立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因为在座的众头领中,解氏兄弟的确是未到。
宋江吼道:“裴宣,你速带二百人去拿住解珍、解宝!”
话音刚落,只见府外闯入二人,正是解珍、解宝。
解珍、解宝一到大堂,便拜伏在地,解珍泣不成声:“宋大哥,我们刚听说孙立降了卢环,来此向宋大哥以表忠心,我二人绝不反叛宋大哥。”
宋江眯着双眼,一手捋着胡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