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医根本不想接旨,但姜公公虎视眈眈,王御医不敢不从,只能憋屈的下跪:“臣,领旨,谢恩!”
王御医虽然接了旨,但是仍旧还有翻身的机会。
既然任以虚睡眦必报,拿就别怪他针锋相对!
道歉肯定是要道歉,众目睽睽之下,还有朱元璋的圣旨,王御医根本不敢躲。
但是,那劳什子的大字报,王御医却能做做文章。
任以虚洞悉人心,丝毫没有漏下,王御医想要搞坏的神情。
任以虚王御医眼珠子在转动,肯定憋着坏招儿。
任以虚反应迅速,拱手向姜公公询问:“姜公公,不知陛下对大字报的内容可有要求?”
姜公公闻音知雅,这任以虚看来也是个,眶眦必报的主儿。
但是任以虚并不惹人厌烦,毕竟是王御医咄咄逼人在先。
若是他,恐怕比任以虚报复的,还要更加凶猛。
王御医是真的没想到,任以虚真把酒精给制作出来,更没想到,酒精的用途,比任以虚说的还要广泛。
只能说一步错步步错,王御医也只能认栽!
面对王御医时,姜公公自然没有什么好感,可面对任以虚这个当红炸子鸡时,姜公公的脸都笑开了花。
“任先生,陛下自然是没有对大字报的内容,做出要求。”
姜公公深谙欲扬先抑之道,先给了王御医一点希望。
发现王御医眼中的兴奋之后,随即又道:“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想来王御医为了自己的名声,应当不会造假。”
王御医愕然,忍不住看向姜公公:“姜公公,这......”
姜公公变脸的速度很快,转过来时,脸上一片阴郁,阴恻恻的问:“王御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刚刚才起身的王御医咬牙道:“不敢,本官当如实以报,劳烦姜公公带话”
姜公公“嗯”了一声,转头笑脸看向任以虚:“任先生若是想要限定内容,咱家回去,可以向陛下禀报!”
任以虚打蛇上棍,立刻道:“那就劳烦公公了!”
姜公公一离开,王御医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喷出。
双腿颤颤巍巍,指着张太医嘶吼:“你我本同窗,相煎何太急?没想到张太医一身傲骨,竟然为了丁点利益,打压自己人!”
丁点利益?
张太医都想笑了,这样的丁点利益多来几次,他就能名垂千古了!
姜公公已经离开,张太医哪里还会给王御医面子,直接“呸”了一声,双手叉腰,如同市井泼妇。
张太医指着王御医的鼻子大骂:“我呸!你个老匹夫,老夫才是太医!尔等一个御医,医术一般,竟然还妄想取代我!”
张太医借机发作,一个比一个炸耳的词汇,从张太医口中冒出,震的王御医摇摇欲坠,几欲昏倒。
任以虚都捂着耳朵,不知道张太医这么温和正直的君子,从哪里听来这么多,骂人的话。
不仅肺活量好,不带喘气,甚至这骂人的词汇,还不带重复的!
眼见王御医都要吐血了,任以虚赶紧拉住张太医往外走。
张太医骂的正激情澎湃,自然不肯离开。
难得有机会,能够骂这个老匹夫,张太医还反思自己词汇量不够,不能将王御医骂的狗血淋头。
“任以虚,你放开我!”
张太医挣扎道:“今天不骂死这个老匹夫,老夫不回去......”
“天花!”
任以虚低声说出这两个字,张太医如同按了暂停键一般,瞬间安静下来。
“松手!”
张太医顺手整理官服,丢给王御医一个鄙视的眼神,跟着任以虚走了。
王御医被张太医骂成了猪肝色,双眼怒瞪着,张太医和任以虚离开的方向。
喉咙一口猩甜涌上来,王御医晃动两下,晕倒在地。
自此,张太医一骂成名,彻彻底底的成了,太医院最有话语权的太医。
任以虚急着出宫,在宫门口与张太医分开之后,就看到了自己的岳父徐达。
任以虚疾行几步,站定之后,拱手行礼:“见过岳父大人!”
徐达看到任以虚之后,老怀欣慰的拍了拍任以虚的肩膀,低声道:“不错不错,这一次,陛下非常满意,好好做。”
守在这里的不止是徐达,有些消息灵通之人,趁机想要巴结上任以虚,还有人想拉任以虚站队。
这些人等任以虚一出来,纷纷上前恭喜。
但凡在宫门口守着的,都是聪明人,任以虚可不想跟蠢货有接触,免得近朱者赤。
但是,守在宫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