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和谭平治告别后,便继续往山峰的玉虚宫赶去。陈世林眼见已经快走到半山腰了,便跟陆落提及到:“陆掌门,不远处便是玉虚峰半山,半山有个道观,叫做秉寒观。”
听到此处,陆落便说:“嗯啊,我知道,刚刚谭道长跟我提及过了,而且这道观的主理人便是谭道长。”
“诶?”小龙道,“这么说,那个叫谭平治的道士竟然弃观离去,他这是在帮你一路通往山顶呢!话说,你刚刚和他谈话,到底聊了些什么,能不能透露透露?”
陆落瞥了一眼小龙,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也没说什么,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要登山,所以他已经把他的秉寒观打理好了,让我在那里稍作休息后再继续登山。”
说着说着,陆落便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道观。道观门口有个道童在清理门前积雪。那道童似乎察觉到了有人朝着这里靠近,便下意识的开头看了一眼。他见到陆落正朝自己走来,便停下手上扫地的动作,问道:“是陆落陆掌门吗?”
陆落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您是?”
道童给陆落行了礼,然后说:“贫道魏子墨,受师命所托,恭候陆掌门多时。贫道已在屋内备好茶,还请陆掌门携同行之人入寒舍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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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进屋后,便围坐在圆桌边。魏子墨也很是恭敬地为陆落一行人都上好了茶,然后说:“一会儿过了这个秉寒观,还得再经过个道观,才能到玉虚宫,可那道观可不好过。”
陈世林点了点头,说:“是鸣天观吧?如今鸣天观由谁坐镇?”
“是“霆霓”秋震子。”魏子墨示意众人用茶,然后说,“秋震子在昆仑十二仙排在第三位,是我们昆仑派里实力顶尖的高手。”
陆落喝了一口热茶,说:“额呵,当初我已经和他过上几招了,确实是高手。”
陈世林拍了拍陆落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那啥,陆掌门,秋震子就交给我和我内人解决吧,如何呢?”
小龙疑惑地将目光从杯中的茶水转移到陈世林身上,然后说道:“秋震子不是孬种,他的武功我是见识过的。保险起见,我和你们一起拦住他,好让陆兄登顶去玉虚宫。”
“这就不必了。”安乐平喝了一小口茶后说道,“我们与秋震子有件私事未了,正好能趁此机会了结此事。”
陆落拍了拍小龙的肩膀,说:“如此甚好。”
魏子墨看了看坐在陆落身边冷得瑟瑟发抖的阿涉,说道:“陆掌门,你带的这位少男,要不就待在这里好了?我会替你照顾他的。”
陆落看着被冻得有些受不了的阿涉,摸了摸阿涉的头,然后对魏子墨交代道:“这倒是可以,山上或许会更加寒冷,我就不带阿涉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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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稍作调整后,便继续登山。路上,陈世林和安乐平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陆落看着先前健谈的陈世林变得如此,便问道:“陈先生可有什么心事?”
“嗯。”陈世林应道,“和秋震子有关,但这是我和内人的私事,就不方便同陆掌门多说了。”
安乐平瞪了陈世林一眼,然后说:“但说无妨,我已然不介意了。”
陈世林听后,略显尴尬地一笑,随后便对陆落说:“额。。。是这样的,此时得追溯到好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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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平有这么个双胞胎妹妹,名字叫安平乐。
安乐平在离开华山派后,便带着自己的妹妹和夫君四处云游,并最终在祁连山附近定居下来。
偶然之下,安平乐结识到了秋震子,并在结识不久后结为夫妻。
是的,是拜过天地了的正经夫妻。
那时候的秋震子还只是普通的昆仑派弟子。但在某次,秋震子回了趟昆仑山,在那之后便没下过山。
安平乐日日思念着秋震子,而且她也怀上了两人的孩子。于是乎她便拜托陈世林,要是有去到昆仑山,得帮她打探秋震子的消息,要是方便,可以给他捎几句话,说说自己的近况。
不巧的是,当时陈世林去了趟昆仑山,他本想去上个香,顺便打探自己小伊子的下落。
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不得了。
秋震子当上了昆仑十二仙,并且在山上和一位散人结为了夫妻。
陈世林得知后,恨不得把这个渣男绑到自己小姨子面前。可碍于对方如今在昆仑派的身份地位,他可不好动手。于是乎便打算回家后和妻子探讨此事如何解决。怎知安平乐不小心得知了此事,这一动静动了胎气。
安平乐似乎是因为身子骨不太好,再加上收到了刺激,动了胎气后,肚子里的宝宝没保住,而且过了不久,安平乐的身子情况越发地差,安乐平也多次写信让在昆仑山的秋震子回来看安平乐,可知道安平乐撑不住撒手人寰之时,秋震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