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道:“公主只要跟奴才共度几夜春宵,什么事都好商量。”
王淑秋闻言,面上大变,道:“你······你是个太监,色胆包天,不怕我向皇上告你一状。”
魏忠贤道:“公主,奴才决不怕你告状。虽说奴才是太监,但毕竟还有一点点男儿气概。何况奴才已睡过几位公主,包括曾经是你的死对头天台公主,哈哈!”
王淑秋更加恼怒,这个奴才可恶之极,竟然敢染指众公主,这可是罪不容诛。
他却泰然处之,厚颜无耻。
魏忠贤道:“公主可要想清楚,江家上下这么多口人命全在你一念之差。可别做后悔之事。”
王淑秋极为鄙视,望着魏忠贤正色道:“魏忠贤,你别妄想。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手遮天。”
魏忠贤道:“奴才就看看公主有什么本事救出人来。别忘了,皇上全权交给奴才去办。奴才叫他们生就生,叫他们死就死。”
王淑秋道:“魏忠贤,你敢动他们一根寒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魏忠贤道:“你在威胁我。就凭你,还不够格。”
王淑秋拂袖而去。
魏忠贤自忖:这个丫头有股杀气,不可小觑她。
于是他思索一套应对的办法。
王淑秋回到公主府,彭璁正等着唯一的大救星。
一见大救星回来,彭璁上前焦急的问道:“公主,怎么样?”
王淑秋道:“皇上本来答应,可是魏忠贤从中作梗。”
彭璁道:“那如何是好?”
王淑秋道:“魏忠贤说要审问,先看看他审问的结果再作打算。彭大哥,你放心,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要将大师姐一家救出来。”
彭璁哽咽道:“多谢公主!”
王淑秋道:“希洛,你去东厂打听打听,一有情况马上回来告诉我。”
沈希洛道:“主子,您就放心,奴才这就去打听。”
这几天,王淑秋心神不宁,练剑也是心不在焉,只想着江可欣一家人的判决结果。
虽然感觉到魏忠贤一定会枉法,但却还抱一丝希望。
东厂毕竟是代表朝廷审案子。
在等待的这几天中,有一天,皇后将王淑秋请进皇宫。
皇后张氏贤良淑德,是明朝少有的好皇后。
张皇后比王淑秋还年轻,却识大体。
两人谈得正欢,坤宁宫外有人进来,躬身道:“禀娘娘,沈希洛要见公主?”
王淑秋忙道:“是我的太监,快叫他进来。”
张皇后也不以为忤,点了点头。
沈希洛进来,先向张皇后行礼,然后向王淑秋道:“主子,江府一案有结果了。”
王淑秋道:“怎样?”
沈希洛道:“满门斩首!”
王淑秋霍然起身,道:“什么?满门斩首!”随即气愤不已,道:“好个魏忠贤,你太霸道了。”
张皇后问道:“什么事?”
王淑秋谈话中,知道张皇后对魏忠贤所作所为不以为然。
或许这位仁慈的皇后能帮助她。
王淑秋猛地跪下道:“求皇后救命!”
张皇后连忙扶起她,道:“皇姐,咱们都是一家人,快快起来说。”
王淑秋遂把事情的原委说与张皇后。
张皇后沉思一会儿,道:“江家的人罪不至死,想不到魏忠贤徇私枉法,滥杀无辜。咱俩去见见皇上。”
朱由校正在御花园热火朝天的做着木匠工作。
魏忠贤与容氏站在一旁观看,不时啧啧赞叹。
朱由校听得赞扬之声,干得更加卖力。
魏忠贤与容氏一见张皇后和王淑秋来,躬身施礼。
朱由校用衣袖擦了擦汗,猛地抬头见张皇后和王淑秋,遂笑了笑,道:“皇后、皇姐来了。来!看看朕的杰作。”
张皇后笑道:“皇上的手艺越发灵巧了。”
朱由校开心一笑。
张皇后道:“臣妾有一事想请教魏公公。”
朱由校一指魏忠贤,道:“魏爱卿在这!”
魏忠贤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张皇后道:“不知魏公公为何要判江家满门抄斩?”
魏忠贤瞟了王淑秋一眼,肃然道:“通敌卖国,勾结叛党,残害忠良,鱼肉百姓。”
张皇后道:“可属实?”
魏忠贤道:“句句属实!人犯也已画押认罪!”
王淑秋冷冷地道:“是魏公公刑讯逼供所致的吧!”
魏忠贤道:“公主这番话,奴才担当不起。奴才是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