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棒梗,阎埠贵一行人直接被押送到轧钢厂保卫科,直接关进了厂里的拘留室,而棒梗直接被抬进了公安局。
王波本以为能严惩一下这群人,没想到仅仅是走了个过场,几人在广场上绑着露了个脸,工人们象征性地叫骂了几声,就结束了。
不过这些人还是在拘留室关了一周,才让离开。
而棒梗也没遭到严惩,毕竟他只是拿着刀吓唬两句,没真怎么样,公安局只是把他在拘留所关了十五天。
等阎埠贵一行人从拘留室离开,回到四合院后,发现大院里的地震棚早就拆了,街坊们已经重新把地收拾利索,种上了白菜萝卜。
“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这房子是盖不起来喽。”
阎埠贵感慨完,就准备回自己住的倒座房,可正要开门时,忽然发现门上的锁换了。
阎埠贵赶紧趴在窗户玻璃往里边敲,发现里边的家伙事都没了,只剩下王波的那张小床。
“我东西呢?杨瑞华,咱家东西怎么没了!”
两人都难以置信地趴在玻璃上瞅了半天,终于确信自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赶紧着急忙慌地跑到前院自己的西厢房里。
进门一看,屋里边家具堆得乱七八糟,于莉正在看孩子呢。
阎埠贵也顾不得客气,着急地问道:“于莉,这是怎么回事,前边房子的东西怎么都搬回来了?”
于莉看到阎埠贵两口子终于回来了,也松了口气,
“爸,妈,你们不知道,自从那天晚上你们得罪了他,第二天他就上门说不租给咱们家房子了,还让解成兄弟三个把东西都收拾出来,就连雨水那间他也收回去了。”
阎埠贵听得惊呆了,他难以置信地嘟囔着:“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敢这样?!”
“不行!我得找他去!”
于莉没管风风火火跑出去的阎埠贵,而是对杨瑞华说道:“妈,您看着孩子点吧,我请了一周的假,得赶紧回去上班了。”
阎埠贵跑到对面王波家敲门,敲了半天却没动静,这才想起来王波两口子都去上班了,他赶紧又去中院,找到在家看孩子的林秀。
林秀嫁给傻柱后就一直没工作,平时就是做些家务,打理菜地,以及照顾王念家和自己的孩子何慕林。
这不,林秀一边看着在中院玩的两个小子,一边收拾着菜地,扭头就看见阎埠贵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阎埠贵先是去雨水那间房子那扒着玻璃瞅了瞅,才急哄哄地对林秀问道:
“林秀,王波怎么把房子收回去了,他凭什么不租给我家了!”
林秀看着这个有点气急败坏的小老头,就觉得可笑,她也没给阎埠贵好脸色,
“我说阎老师,您这话可就难为人了,他王波租不租给你房子还得告诉我吗,您去找他呀,跟我嚷什么嚷。”
被林秀堵了两句,阎埠贵才回过神来,林秀就算和王波家是亲戚,也管不着租房的事,自己真是气昏了头了。
阎埠贵讪笑着道了歉,然后灰溜溜地回了前院。
下午刚回到前院放好车子,等了半天的阎埠贵就冲了过来。
“一大爷,一大爷您可算回来了,我可想死您了。”
阎埠贵隔着老远就高声打着招呼,弓着腰挂着笑,和旧社会跑堂的似的,一脸讨好地小跑过来。
“打住,老阎,咱们可不熟,你有事说事,没事别来跟我搭茬。”
看到王波丝毫不给自己面子,阎埠贵心中不痛快,可这时候还得求着王波,他只得继续低三下四地说道:
“瞧你说的,咱们怎么能不熟呢,一大爷,您可是看着我慢慢变老的呀。”
王波转过身来无奈地说道:“老阎那,要不是看你都半截身子埋进土里了,我都不稀得跟你闲扯,说说吧,找一大爷什么事。”
你才半截身子埋进土了,你全家都埋土里边了!
阎埠贵气得当场就要翻脸,可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因小失大,他继续挂着谄媚的笑容说道:
“一大爷,上次开会我真是迷了心,竟然敢顶撞您了,我给您赔个不是,您看我们家实在挤不开,您行行好,继续把房子租给我们吧。”
“不是我说,老阎你变脸太快了吧。”
王波丝毫没给阎埠贵留脸面,“有事一大爷,无事就王波,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你简直把见利忘义、财迷心窍、唯利是图展现得淋漓尽致啊。”
“一大爷您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改,我保证,以后绝对对您马首是瞻,绝对不敢再违背您的意愿!”
“这还差不多。”
看到王波有所缓和,阎埠贵赶紧趁热打铁,“那一大爷,我什么时候都有空,您看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