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家里除了那一大块肉之外,并未放什么值钱东西,他就是用那一大块肉勾起棒梗的馋虫,要他来自己家偷东西,所以其它基本上也没什么好偷的,除非把他的家具搬走。
不过这时候他第一批买的那些古董或者是红木明清家具,这时候已经被他偷偷调换成了一些普通杂木家具。
因为第一批买的那些古董红木的明清家具,还是有些惹眼,现在用起来看似没啥,但是一旦到了起风的时候,拥有这些家具,就是一种原罪,故此他要逐步用一些普通的家具将那些贵重的家具给替换掉。
至于怎么调换,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他去选一些普通家具,找个窝脖拉到没人的地方卸下来,然后将其收入空间,回家之后,将其和原来的那些贵重明清家具进行调换,这么一来就不知不觉的逐步会将那些贵重的家具给替换掉。
而这样做也不会引起院子里那些禽兽们的注意,就等着回头那些禽兽们举报他,到时候看他怎么打他们的脸。
进了屋之后,果不其然家里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厨房里显得乱了一些,倒在地上的板凳,扣在地上的铁锅,扔在一旁的老鼠夹子,还有一些混乱中被打翻的酱油醋之类的东西,那块作为诱饵的肉,依旧挂在厨房的房梁上。
然后林更就立即退出屋子,出门就碰见了李香云走了过来,忧心忡忡的对林更说道:“小林呀!你早上出去好像忘了锁门,你走后一会儿棒梗就进了你家,想要拿你家的那块肉,结果不小心被老鼠夹子给夹到手了,你可要小心点,我估计着老易和秦淮茹回来,会找你麻烦!
上午院子里的人把秦淮茹和棒梗送到医院以后,我就帮你看着家,没人再进过你家,你放心好了!”
林更微笑了一下,看了看李香云,这个女人自从和易中海一刀两断之后,这段日子变化很大,和他还有傻柱都亲近了很多,也告诉了他和傻柱了一些有关易中海做的缺德事。
但是李香云始终没有提过傻柱的老爹何大清给他们兄妹寄信寄钱的事情,林更旁敲侧击了两次,她都没有反应,表现的也很正常,这么一来林更便基本上可以确定,易中海截留何大清给傻柱兄妹寄钱的事情,也瞒着她,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否则的话,就以她现在和易中海的关系,已经没必要帮易中海遮掩这件事了,但凡是提起易中海,李香云都表现出了极度的厌恶和痛恨,现在看见易中海两个人相互之间就横眉冷对,易中海也没表现出怕她的意思。
这也说明易中海心里不虚,这件事的把柄没落在李香云手中,所以他并不害怕。
李香云这段时间也多次给林更和傻柱道歉,请他们原谅她以前帮着易中海做了不少错事,觉得很对不起他们,希望以后能够帮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得到他们的原谅。
林更也没跟她计较,告诉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她当时作为易中海的老婆,自然是要和易中海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所以即便是做了一些错事,也是情非得已,他可以既往不咎,以后作为邻居好好处就是了。
李香云这些天也时不时主动的来帮林更和傻柱洗洗衣服,打扫打扫卫生,有时候也帮他们看看家什么的,知道林更不喜欢做饭,也不太会蒸馒头窝头之类的,于是便经常做饭的时候,帮傻柱和林更蒸一些馒头、窝头,让他们省了不少事情。
人就是这样相处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时间稍长也就关系融洽了。
林更从来不拒绝别人对他释放善意,并且给予回报,既然李香云愿意改善他们的关系,那么他也不会拒人千里之外。
现如今连闫埠贵那样的老抠,他都能处,那对于本来就不算太坏的李香云,他也不介意原谅她以前的一些所作所为,毕竟那时候她算是情非得已,受易中海胁迫才不得不做。
听了李香云的话之后,林更点点头笑道:“谢谢李婶!让您费心了!放心吧,他们有胆子就让他们来好了!我难道还会怕他们吗?
他们要是找我麻烦,我可不会对他们客气,到时候您可别心疼易中海!嘿嘿!”
李香云老脸一红,轻轻拍了一下林更的胳膊,小声说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只管狠狠收拾他!我才不会心疼他呢!他这么多年把我害的这么惨,我巴不得你替我好好整整他!”
“得嘞李婶,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放心吧,他们要是想来找我麻烦,我自然饶不了他们!您请好吧!”林更观察着李香云的表情,确定她现在对易中海是真没什么感情可言了,巴不得易中海倒霉,也就放心了下来。
中午林更也没自己做饭,装作回屋拿了一块之前傻柱帮他卤的猪头肉,到李香云那里蹭了顿饭,刚吃过饭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
“林更,你给我出来!”易中海回到院子里就先问了邻居们林更回来没有,听说林更在李香云这里蹭饭,于是直接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