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补了一句:“这也要一千块的。你别赖。”
“行。”
喻姝马上转了三千块。
“你看那朱安福,对薛总上心吗?”这点可说不好,她见过几次薛重祁,可能是身高不高的缘故,人非常注重形象。
起码这个年纪身材没有走形,精气神很足。
万一人小姑娘在金钱的加持下走火入魔了呢?
对方太有钱了。
“上心?”蔡亚青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那是对钱上心,薛重祁都能给她当爸爸或者爷爷了,你知道吗?”
“那也就是说,本来只是玩玩,不小心弄出了孩子?”喻姝用了比较文雅的说法。
“哪有什么不小心。”就是有钱人懒得戴而已,男人不都这样?
“是薛总特意要的。”喻姝面上没显露出来,私心里却知道,如果这是薛重祁铁了心要的爱情结晶,她估计动不了对方。
但……
怎么可能。
蔡亚青不免笑了两声,充满嘲讽和不解:“什么特意要的,怀孕以后,人还住在出租的房子里呢,连个专车司机都没配。”
她很想说,比起你的待遇,人在薛总心里连个屁都不是。
“薛总也不上心啊?”喻姝恬美的眼珠微微一转,意味深长地笑。
“真上心,你这真凶能逍遥法外那么多年?”蔡亚青感慨不已,这位薛总说起来也是个妙人。
和原配维持着比纸还薄的体面。
而薛重祁从不带这些女人回帝都,一律养在珠三角这边,裴梦宛凭借着多年情分和乖巧听话,一直稳居小三的位子。
特别像薛重祁这样百分之九十九扑在事业上的男人,最不耐烦女人间那些破事。
他需要的就是个温暖温柔不兴风作浪的港湾。
听话是最重要的。
“也不能说不上心。能处那么多年,彼此间情分不会少的。要不然,人家哥哥怎么升的官?”
喻姝理了理思绪,眉头微皱:“裴梦宛没把表侄女接过来一块住?”盯着胎儿不是更好?
蔡亚青白了她一眼,冷哼道:“你是当这姑侄俩感情多好?不过裴梦宛好像提了,她侄女不要去。”
“是啊,姑侄俩已经给同一个男人做了小,说出去怕是要被骂死的程度,但凡要点脸,哪里好意思同住一个屋檐下?”
由此可见,怀孕的那位宁可忍受出租房,也要守护住了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这就好办了。
裴梦宛可能算错了一点,零零后对生孩子有种从小到大的厌恶和舆论的煽风点火。
这是七八十年代生的人无法理解的思想。
尤其朱安福,好歹读到了大专,看着同龄人各个自由潇洒快活的朋友圈,会愿意老老实实养胎生娃和她表姑一样过一眼看到头的生活?
养孩子,对零零后来说,绝对是一场酷刑。
“五千块,谢谢你。”喻姝转完账非常认真地道谢。
“用不着。我拿钱办事。”蔡亚青挺满意的,如喻姝所说,她这些信息不是什么机密。
人家费点功夫就能查清楚的东西,她不过提前剧透了而已。
两人愉快拜拜,蔡亚青比来时的脸色好上太多,还拐去旁边的集市说要去买葡萄和凉皮。
“去机场?”某人很有觉悟地执行着司机的角色。
“嗯。”喻姝没多解释什么。
反正郁拾华好奇的话,他会问。
“我把华呈借你几天如何?”郁拾华主动示好。
这就很让喻姝感到抱歉了。
“他是你的左膀右臂。你这边比较要紧。万一你出了事,谁来管我?”喻姝借着关心之名婉拒了他的好意。
“我身边不止他一人。”郁拾华旁听了那么会功夫,知道她回去八成要干些大事,必须确认好她的安危。
而且……
他眼神凉凉:“你不用我的人,你又要去拜托周演吗?”他看周演是真的不爽,隐隐还有牵连的意思。
儿子不会遗传爹的畜生品性吗?
“其实他那些人够了。”喻姝实话实说,华呈看着就挺高级的,派给她大材小用了。
“就华呈。”郁拾华拍了板。
然后看着喻姝的嘴巴微微动了动,想否认却还是委屈巴巴地咽了下去,结合她方才对蔡亚青的碾压式对话,他到底忍不住问。
“你怎么不拿出刚才的架势?”
喻姝不解:“我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语气和你说话,你对我很好啊。”她是疯了才和他作对吧。
“我先前对你不好。”
郁拾华是擅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