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子湛从内院跑出来,扑到元绮的怀中,母子二人从未分开这么久,皆是红了眼眶。
元绮将孩子抱在怀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查看,毫发不少,反倒胖了不少。
萧淙之让照顾子湛的婶婶先退下,一家三口去小书房说话。
元绮一路抱着子湛,迫不及待的问:“子湛,这些天还好吗?”
子湛看看萧淙之:“好呀,就是太想娘亲和荔云姨了。娘亲怎么只有你来?荔云姨呢?”
元绮摸摸他的小脑瓜:“她在宫中帮娘亲办事儿,明日我就带她出来见你好吗?”
“明日?娘亲你还要走吗?为什么不能和我和爹爹住在一起?”
元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萧淙之便将子湛从她怀中抱过来:“娘亲当官儿了,要忙一阵儿,等忙完了,就回家了。”
“当官?”他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
“总之,咱们父子以后,可以经常见到娘亲了。”说这话时,他给了元绮一个微妙的眼神。元绮回看过去,只觉得这话有几分暧昧。
子湛却道还是有疑问:“我以前都是和娘亲住在一起的,那时候没有爹爹,为什么现在我有爹爹了,却不能有娘亲?”
元绮听这话不免觉得心酸,想要开口哄哄他,萧淙之却抢先一步说道:“因为爹爹还没将你娘亲娶回来,等我求娶成功了,就可以在一起了。”
“那爹爹你什么时候去?”
萧淙之想了想,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再过几个月吧。子湛能等吗?”
子湛一听能够一家团聚,立即用力点头:“那爹爹,你可要快一点哦。”
一家三口玩了一会儿,便到了子湛午睡的时间,小手揉搓着眼睛,哈欠连天,最终在元绮怀中睡着了。萧淙之便唤来照顾子湛的婶婶:“带他去我房里睡吧。”
元绮看着婶婶抱走了子湛,憋了一肚子的话,忍不住要问萧淙之:“你方才同子湛说什么呢?”
他却看着子湛的方向若无其事地笑着问:“你说哪一句?”
元绮一时语塞,难道方才只是哄孩子的话?于是垂眸说了一句:“没什么。”
萧淙之却收回目光,落在她脸上,左手伸出去扶着门,缓缓关上了。小书房中四下无人,她回头去看他,他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暧昧的雾气,她瞬间明白他这是故意的。
“你……”
“我什么?”他俯身,鼻尖与她的鼻尖只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就要相触,那嗓音元绮再熟悉不过,已经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
“此刻还是白天,我还有许多话想问你。”
他却双眸闪过一丝不满:“我说了,今日不谈别人,你已问过子湛,接下来,只能问我。”
她想起方才他背着自己时说的话,只觉得今日的萧淙之很不一样,就像是预谋已久,终于捉到猎物一般。她轻轻侧过脸,耳根已经红起:“方才路上,我也说过了。”
“我没听见。”
“我…我说我很想你……”
这话如同导火索一般直接引爆了他隐忍已久的情愫,下巴一昂便咬住了她的唇瓣,接着细细品味唇齿之间的芬芳。她起初不知所措,而后渐渐回想起二人的默契,小心翼翼回应着。
分开始,二人都带着微喘,四目相对,情欲如同干涸的河床上裸露的石头,迫切期待着甘霖。
萧淙之眼中更是欲火滔天,他大手一捞就将人打横抱起,此刻还在小书房之中,但他又不是第一次在书房做种事,上一回是在郸州的大都督府,这一回是在他的武定侯府,由他主宰一切,她根本无法反抗。
书桌上的一切都被他扫落一地,外头的下人听见了动静,迟疑着来到门外询问:“侯爷?侯爷?”
萧淙之从她胸前微微抬头,眼中带着一丝凶光,如同进食被打扰的野兽,他对着外头喊道:“无事,让外头的人都退出去,谁都不准靠近。”
“是!”
外头传来下人们退走的脚步声,萧淙之低头看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羞赧且惊慌,他嘴角含着笑意,再次吻她。一路向下探索,元绮却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却没说扫兴的话,只道:“我还要回宫,你,快一些可以吗?”
他抬起她的双腿,露出一丝坏笑,问她:“你受得了?”
元绮耳朵热得快要冒烟,只能抬起手臂遮住了脸。
他欺身下来。元绮只觉得自从回京他似乎变了许多,从前诸事暗自筹谋,讳莫如深,如今她问的,他都愿意说,尤其是男女之事,不仅话多,还更加浪荡了。
“我的衣服…还要回去的。”
他没应声,力气轻了些,没弄坏她一件儿衣服。
上一回是在妙法观,临行前的夜里,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