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伦满脸涨红,带着几分懊恼地大声说道:“气死我了,现在和以前那可真是没法比啊!以前我上大学那时候,每个月就那么几十块钱,紧巴巴地过。”
话音刚落,台下观众一听他说自己上过大学,顿时嘘声一片,“咦~咦”的质疑声此起彼伏。
张鹤伦无奈地叹了口气,赶忙解释:“唉!不是,我真上过大学。”
这时萧子泽在一旁搭腔:“唉!这是真的。。”
张鹤伦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忙不迭地说道:“真的,我之前在那个北大上学。”
萧子泽一脸正经地回应:“那您是我的校友啊,师哥。”
张鹤伦一下子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着摆手:“不是北大,是别的大学,是那个……叫什么来着?”
萧子泽调侃起来:“哟,您这把母校都忘了啊?”
张鹤伦对着台下观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别笑,他是北大,我是在别的学校。”
台下观众有人喊了一嗓子:“天大。”
张鹤伦满脸疑惑:“别骗我,天大是什么?天津大学?去你的,天津大学不是南开大学吗?”
萧子泽一脸震惊地看着张鹤伦,台下观众更是炸开了锅,“咦~咦”的声音不断,还有人喊着:“你完了。”
张鹤伦有点害怕,半搂住萧子泽,然后慢慢挪到话筒前,故作镇定地说:“怎么了?你们这是要造反了?”
说着还挽起袖子,手里拿着扇子挥舞了一下,“别吓唬我,天津大学不是南开大学吗?”
萧子泽在旁边一个劲儿地暗示张鹤伦不是,
台下观众也齐声大喊:“不是。”
张鹤伦有些着急地辩解道:“南开是南开、天津是天津,我又不是天津人,我哪了解什么天津大学是不是?”
萧子泽一脸严肃地说:“哥,我觉得您还是得了解一些,下个月你在天津可有专场呢。”
张鹤伦赶紧对着观众朋友们笑着说:“这段掐了别播啊。”
这时萧子泽赶忙出来救场:“那你们学校总会有一个标志吧!”
张鹤伦把左胳膊收起来,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学校门口有一雕塑,缺一胳膊,叫什么?”
萧子泽脱口而出:“杨过吗?”
张鹤伦瞪大了眼睛:“我们学校门口立一个杨过?对,我们是古墓学校,校长是李莫愁。”
萧子泽被逗乐了,笑着说:“那师哥你观察得不够仔细,杨过是右胳膊没了,您这动作像是王佐啊。”
说着,萧子泽把右胳膊收到背后,模仿起张鹤伦刚才的姿势。
张鹤伦恍然大悟:“王佐,断臂王佐,好家伙这咱知道,贯口当中有。”
注:南宋儒将王佐为助岳飞破敌,自愿断臂卧底番营。
说着,张鹤伦就背起了贯口:“金宋交兵,北圣人扫南将军昌平王四太子金兀术,率领三入二十四洞蒙都督,与精忠兵元帅大战朱仙镇,兀术连打数十败仗。到这就可以鼓掌了。”
台下观众很给面子纷纷鼓掌。
萧子泽笑着打趣道:“您还差一大段呢?”
张鹤伦满不在乎地说:“他们又不是来听贯口的。”
台下观众可不干了,纷纷喊着:“是,来一个。”
张鹤伦却耍起宝来,对着萧子泽说:“当然可以啊!你来。”
萧子泽有点懵:“我来?”
按照正常逻辑应该是逗哏来啊,张鹤伦这是故意的吧,想让自己来,是在捧自己。
萧子泽先调整呼吸,气沉丹田,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一处。
接着,他双目炯炯有神,嘴唇轻启,开始吐字清晰且富有节奏地背起贯口。
“金宋交兵,北圣人扫南将军昌平王四太子金兀术,率领三入二十四洞蒙都督,与精忠兵元帅大战朱仙镇,兀术连打数十败仗。”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观众的心。
“事出无奈,才把二世子完颜兀河龙调至军前。世子年不满二十,身高八尺,膀阔三停,面如美玉,头戴虎头盔,身穿大叶连环甲,内透大红袍,足蹬战靴,手持一对双枪,真乃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由清晨战至日没,杀败金银铜铁八大锤,狄雷、岳云、严成方、何元庆四将俱都大败而归。岳帅一见心中大怒说:‘何处小将如此猖獗,明日待本帅亲临战场。’”
“由清晨战至日没,杀败金银铜铁八大锤,狄雷、岳云、严成方、何元庆四将俱都大败而归。岳帅一见心中大怒说:‘何处小将如此猖獗,明日待本帅亲临战场。’”
“话犹未尽,由左班中闪出一人,此人姓王名佐,字文成,走上前去,深打一躬,口称:‘元帅,昨日战场小将,非是兀术亲生之子,乃是我国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