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早上六点半,孙建国被闹钟叫醒了。
精神抖擞地洗漱完毕,他轻轻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坐在门后抽起了烟,静静等待起来。
今天轮休,鬼魂一样盯着自己的小杰还在医院躺着。
隔壁的美女,只有早上没人护送,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接近七点,他听见了九零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迅速趴到了门缝上。
素白长裙,亭亭玉立的女邻居正在锁门,宛如一道明亮的光,照亮了清晨的走廊。
他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猛地拉开门,向她冲了过去。
杜蓓蕾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从隔壁冲来,刚转过头,嘴巴已经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
感觉身体被一个魁梧巨大的身体,紧紧贴上了。
吓得双手连忙去扳,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急得身子乱扭乱踢,嘴巴发出了闷闷的“呜呜”声。
孙建国握住门上的钥匙开了门,搂着她进了屋子,“呯”地踢了上门。
将女邻居往长沙发上一甩。
杜蓓蕾“嘭”地撞在了沙发上,弹了一下。
一阵头晕眼花,看到了健硕的孙建国站在自己面前,眼中露出了野兽般的欲望,心沉到了深渊里。
颤声说:“你要干什么?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孙建国哼了一声:“你们互相勾结,骗我的钱,今天就来算这笔账。”
说着脱了圆领衫,露出了健硕的胸膛,把衣服往边上一丢。
杜蓓蕾趁他转头的刹那,用上浑身力气跳起冲进了卧室,猛地关上门,抵住门大喊:“你在犯法,马上出去,否则我立刻报警。”
心里却焦急万分,挎包和座机都在客厅里,无法联络外界。
孙建国一推门,锁上了。
后退了两步,抬腿猛地一踹,“轰”地一声,门被踢开了。
巨大的力量涌来,杜蓓蕾倒飞出去几步,一下摔在了地板上,砸得浑身都疼痛不已。
心里一片绝望,挣扎正要爬起,孙建国走进来,拎住她的胳膊将人摔到了床上。
杜蓓蕾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喊“救命,救命,你出去,出去啊。”
孙建国已经不管不顾了,俯身就趴在她身上:“你们欺负我,必须要狠狠地教训你。”
低头就在她脖子上亲吻起来。
杜蓓蕾感觉一座山压在了自己身上,根本无法动弹,急得拼命躲避着,双手乱拍乱抓。
手突然碰到了床头柜上的黄金机器猫,一把握住,抡起来就向孙建国脑袋上砸去。
一百余克的实心金属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咚”地一声,重重敲在了孙建国的额骨上。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钻入了孙建国的脑袋,他惨嚎一声,捂着脑袋在床上打起了滚。
身上一轻,杜蓓蕾立刻看到了一丝生机。
快跑!
丢了机器猫,一骨碌爬起就向外奔,到了客厅,抓起挎包就冲出门去。
电梯也不敢坐了,她顺着消防通道就往下跑,心“咚咚”地快要蹦出嗓子了。
终于听见了有层楼,有人在说话。
心里一阵欣喜,有救了,有救了。
连忙跑过去,挤在了人群里,从挎包中掏出手机。
手颤抖地拨通了周星电话:“救我,有人要强奸我。”
周星还在家里睡觉,听到杜蓓蕾的呼叫,腾一下从床上坐起:“你在哪?安不安全。”
“他冲到家里来了,我跑出来了,在楼下等电梯,有人。”
“你去门卫,就在哪里待着,除了警察,谁叫也别出来,其他我来处理,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杜蓓蕾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了墙上。
等电梯的几人,都是熟面孔了。
见她衣衫凌乱,鞋子都不见了,脖颈上一片痕迹,正在疑惑。
听她打电话求救,惊恐得都站不住了,连忙扶住她,不住地询问安慰着。
一起搀着她来到了门岗。
保安看优雅美貌的小区一枝花,怎么变得那么狼狈,大吃一惊。
听众人一诉说,连忙帮她报了警。
“是九零三的那个壮汉。”杜蓓蕾哽咽地说。
“那他还没出去,我们会看住大门等警察来。”保安让她去里屋先休息。
她进了屋,心里有了安全感,所有的压力,都放了出来。
悲伤,委屈,恐惧,绝望……汇成了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
七点零五分。
周星挂了杜蓓蕾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拨通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