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张以清,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掉了,是父亲一手将我带大的,至于母亲。
我只能从父亲卧室床头上的照片,以及扫墓时,上面微笑女人的照片来推断,她生前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我生来就与众不同,没有哭喊,没有无理取闹,尿床也没有发生过。
而随着我慢慢长大,这与众不同也随之被放大了。
我似乎....没有情感,情绪波动也微乎其微,手工课时,我的手指被刀划破,除了疼以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没有因为疼痛而哭喊和求助,只是静静的看着伤口涌出鲜血,直到有其他人注意到了我。
父亲利用手中资源,给我找了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心理治疗与药物治疗,对我都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而后面父亲为了逗我笑,给我找了着名的小丑和喜剧演员。
没有感觉....笑是什么?喜悦又是什么?我无法理解,不过父亲好像很希望我笑。
那天,父亲很开心,因为他看见我“笑”了,而我也明白了,笑....原来是一种手段,可以让别人开心的手段。
可是....什么是开心呢?不知道呢....
学校里的同学们开始有意的接近我,私下里也给我取了个外号,没有感情的人偶。
大概是因为我的长相和性格的原因吧,我的性格在他们眼里很怪。
有人抢我的东西,我不会有任何反应,只会用我的眼睛,静静的看着那人。
被我盯过的人,从此以后都没有再与我对视过。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我盯着他们是我在等待一个解释。
但如果超过三秒,没有说出那么做的理由,不管是谁,我都会对其发动攻击。
没有感情的人偶,只是我外号的其中之一,但也是我被叫的最多的。
人偶吗?确实很适合我,它是木头做的,自然也不会有情感,而且对于父亲来说,没有心的我才是他最需要的吧。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因为我看到了父亲的日记本,上面有对我未来的规划,和对我性格的无奈。
原来父亲是这样想的,既然这样,那我便听从父亲的安排,我愿意化作他所希望的傀儡,任由他支配。
就让丝线将我贯穿吧,我的喜怒哀乐全部都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有那种情绪。
我的年龄慢慢增长,天赋也完全被发挥了出来,父亲也开始把我朝着经商的方向引导。
果然....没有心的我....才算完美,真实的我,不需要被任何人知晓,一直伪装下去就好了。
父亲在我创立雄狮集团的那年,告诉我了一件事情,他陪不了我多长时间了,他的病已经到了晚期,过不了多久就会去陪妈妈了。
伪装再次起了作用,即使我心中没有任何感觉,但父亲却为我的流泪,感到开心,因为他认为,我终于变回正常人了。
父亲离开了,是笑着离开去的,他死去前的夜晚抱着我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以清,爸爸死之前啊,能看到你变回正常人真是太好了,比起所谓的完美,爸爸更希望,你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活下去啊!”
正常人吗?只要我一直伪装下去,我就是正常人啊。
葬礼上我表面在哭泣,但是心里依旧毫无波动,父亲说去见母亲了,对于父亲来说是好事,那我为什么会有情绪波动呢?
集团越做越大,我的伪装也趋近于完美,这过程中不妨有一些眼红的人盯上我。
他们派出年轻漂亮的女人,想试图诱惑我,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没有情感,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弃,女性不行,竟然派来了男性.....是把我当成同性恋了吗?
我虽然心理没有波动,但我的生理终究是男性,生理反应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一段时间后,我将那些公司全部收购了,其他暗处的人,也被我的杀鸡儆猴,吓得不敢再打雄狮集团的主意了。
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就会如此走下去,没有任何人能知晓真正的我,伪装也到我死去也是如此。
直到....他的出现,我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个不冷也不热的白天,我收起球杆望向不远处的人工湖,而正在我陷入思索的时候。
我院内的篮球场,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我拿着球杆顺着声源走去,便见我的院内一片狼藉。
篮球架倒塌了,球场中央有一个大坑,四处密布着裂痕,我向着大坑走去。
坑里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胸腔已经裂开了,而在那里有一团红色的东西。
见到这一幕,我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