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启说完,心下想若自己没儿女,谁也挡不他跑路,可惜自己仅有的良知都在孩子身上,也是个不孝子。
“那文启,你想过自守吗?”郑文启与郑母讨论的这半天,郑有为想了很多,既然注定逃脱不开,他想儿子少坐几年牢,于是忍痛问道,问完心中空空的。
他知道在他作出选择的那一刻起,就等于舍去郑文雅,怎能不难受,可在他心里,女儿哪有儿子重要,他还等儿子出来养老了。
郑文启听后,笑起来,他也有此想法,不过有顾虑未开口,没想自家老父亲有魄力,看!郑文雅,那么要强、善妒做什么,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真惨!
三人就事商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郑文启就通知米佳艺早上十点民政局见。
这边米佳艺没想通,这郑文启发什么疯,竟然爽快地和自己去领离婚证了,不过想不通没事,财产分一半就对了。
于是米佳艺赶紧向上级请假,以最快速度赶往民政局,到时郑文启还未到,她就一边等一边焦急地向路口张望。
直到郑文启那慢吞吞的身影,出现在人行道尽头,她才把心放到肚子里,看来今天离婚能成,这真是自己的幸运日。
“佳佳,看来你还真是迫不及待想离婚。
走吧!一起进去,我也赶时间!”郑文启看着米佳艺脸上的笑容,一时心里不痛快至极,有些讽刺在说道。
而米佳艺却没接话,只因不知从何说起,他们两人当初因二姑姐结合,她心不甘情不愿,婚后郑文启虽不上进,上个班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但有一点就是他对她的确好,就郑家两老也没得说。
几年下来,要说没感情都是骗人的,所以哪怕他出轨在先,也不想闹得太难看,既损两老脸面,又给儿子压力,才会进退两难。
就这样,郑文启和米佳艺平静地签完字,儿子归米佳艺,房产和车子及钱财放于儿子名下,满十八年便能继承,此间由母亲米佳艺代管监护。
“你怎么想开了?”两人离婚后,出了民政局,米佳艺收好离婚证,忍不住好奇道。
“做错了事,要付代价,我不想儿子被人嘲笑有个坐牢的父亲。
米佳艺,为儿子好,带着他回娘家那一带,重新找份工作,换个新校吧!
我希望儿子好,还有谢谢你佳艺。”郑文启听了,笑着平静地说道,说完不等米佳艺回答,便大步而去。
这些年来,他心里是有她的,只是外面诱惑太多,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人,哪忍得了,自动送上门的,终究自己对不起她。
“不用谢,我愿意的。”米佳艺终是心软,听后看着远去的背影,低声地道。
她对他感情不深,但却在郑家过得算舒心,做不来幸灾乐祸,只愿彼此安好,可惜现在看来,郑文启怕是不好,也不知如何向儿子提此事,儿子对郑家感情还是深的。
郑文启这边离完婚,那边回去,就将余下财产转移至父母名下,下午便邀小三领了结婚证,并言他们两人这事不光彩,暂时不办酒宴,因着这一把柄,她硬生生忍下了诸多不满。
但看到郑文启积极给两个孩子上户口,转新校的举动,心又安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要有钱,对儿子好,其余之事推后再办也无妨。
就这样这场有谋算的婚姻促成了,在郑文启办理好儿女所有证件之事的第十日,他主动走进了派出所,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这让郑文琳死亡案件有了非常大的进展,就是白月光案件也因出轨对象怀有报复之心,接受了于明海的条件做了证人。
一时间三起案件,拐卖已证实,其余两件进展过半,这让郑文雅的坚持摇摇欲坠,心中惶惶然,再加之夜里药符两者加持,不过半月功夫,像老了十岁不止。
“楠楠,事情进展到那片山村,就调查不下去,那里的人太排外,稍有动静便闭口不言,要证据实在难。”于明海在郑文启入狱后第二日,便心情郁闷地给女儿打电话道,这事没进展,什么时候才能听到自家女儿改口啊!
“现在已进行大半,你上次走时不是给了你一枚玉牌吗?那玉牌里中空,里面有一张符。
你将它取出来,找个理由去探个监,顺势拍她身上就好。”郑楠早前就有心理准备,时间久远,找证据太难,所以于明海回曲阜时,她就做了准备,这不就用上了。
“楠楠,那是什么符?”于明海听后很惊讶,他戴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发现玉牌中空,这技艺太神奇了,同时也好奇符的功效道。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相信,得益于他那两日在花店里对仓粟几人的接触,多多少少都摸到些底,只是符而已,不奇怪!稳住!
“真话符!”郑楠听了,好笑地回道。
自于明海知道真话符的作用后,就一直盼着下午会议赶紧结束,方便他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