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有点儿犹豫了,他平时是挺敢下手的,打群架,一对一,他在这片就没怕过谁。
但你说拼命,杀人,他倒也不想。
能吓唬住就没必要拼命,吃肉喝酒玩儿女儿,都得有命在才行。
眼前的女人给他一种威压,让他有些虚。
他今天也确实有些虚,腿还软着呢。
“我们兄弟也不是想跟你为敌,可那边不好交代。”
心里暗骂,咋他妈就找上门了,晚两天,自己带着兄弟们会会她,说不定还能有点儿胜算。
二力那虎小子,可是有把子力气,又敢下手。
她手里的刀可是一把利器,自己最好不要跟她正面硬刚。
齐飞飞,“你咋交代我不管,你要执意跟我对着干,也行。
回头有啥伤残,你们不后悔就行。”
齐飞飞提起短剑,耍了一个剑花,“来吧!”
强哥,不能认怂,也不能硬上。
“容我跟兄弟们商量商量,明天下午三点,镇外的树林见,不见不散。”
齐飞飞挑眉,“你想群殴我?”
强哥,“绝不能够,你放心,出来混的,不能那么不讲究。”
齐飞飞,讲究人,谁出来混?
“你来一群我也不怕,那样,你可就没有抽身的机会了。”
齐飞飞不想一大堆敌人,他们能抽身事外最好。
看来刚刚那一剑不足以威慑到他。
他这还有后手吧?
“行。”
齐飞飞转身就走,毫不惧把后背亮给他。
他敢偷袭,手就别想要了。
强哥也有些蠢蠢欲动,最后还是压住了。
不能一招拿下,那削铁如泥的刀,能要了自己的命。
这就不是个普通的女知青。
这活干了,也得加钱。
齐飞飞离开去了树林。
霍盛走了,饺子自己吃吧。
煮了一锅饺子,吃饱了。
去草地上转转。
猞猁妈妈趴在草地上打着盹。
豆包和“刀枪剑戟”围追堵截,撕扯打闹。
大黑狗跟在后面跑的呼哧带喘的,也参与不上。
“云”和小马驹成了好朋友,凑在一处,悠闲的吃着草。
那匹出苦力的大马一个在小河边吃吃,走走,不时甩着尾巴。
附近惊心动魄的打闹,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惊扰不了它。
小河对岸的两只狍子,形影不离,现在小白都不粘齐飞飞了。
真是有了对象忘了“娘”。
兔子们已经快成年了,齐飞飞有点儿头疼,还没想好它们的去处呢!
她肯定是不能像野物一样,说杀就杀,看着它们对她信任,亲昵的眼神,她就下不了手。
可也不能由着它们使劲儿生,要不不是很快就满草地的兔子?
齐飞飞往草地一站,河对岸就扑扑愣愣的跑来一群。
一个个挤挤挨挨的往上凑。
“孩子”多了,也是麻烦。
齐飞飞被拱的直栽歪。
“好了,好了,一个一个来。”
齐飞飞一个个的抱抱,摸摸。
跟它们疯疯闹闹好一阵。
一切的烦恼和疲劳都散去了。
回去四合院,练武,泡温泉,睡觉。
齐飞飞已经很久没做奇怪的梦了。
可今天她又做梦了。
梦见在校场上。
一列一列的士兵,手里拿着大刀。
劈、砍、撩、刺、截、拦、崩、斩、抹、带、缠裹。
一招一式呼呼带风。
呼和声震天响。
在队列的最前面,一个台子上,一个红衣女子,头发挽成道髻,手握大刀,舞的虎虎生风。
齐飞飞有种灵魂离体的感觉,自己好像完全跟着她走了。
一招一式跟着练起来。
就像一个影子,分毫不差。
整整练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头发都在滴水。
胳膊腿儿都在打颤。
齐飞飞整个人泡进温泉里,瘫软的很,肚子又饿的咕咕叫。
唉!要是有个人能给自己煮饭,洗澡就好了!
歇了好一会儿,还是得自己忍着饿,起来去煮饭。
为了快点儿吃上,煮了西红柿疙瘩汤。
里面打了两个荷包蛋,放了一把嫩嫩的小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