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情况这么紧急,我的彩蝶是可以只将这些人蛰晕,而不会让姑娘和黄兄等人一同遭罪的。”
救醒了几人后,梅嫽歉然道。
“梅掌门太客气啦,受点迷药算得了什么,若非梅掌门及时出手,我们也做不到如此兵不血刃地成就此功劳。”黄太邪拱手道。
他说得话发自内心,且不说这些胡人身手出乎他意料的高明,若没有梅嫽的及时出手,即使他们几个能够全身而退,想要救走阮姑娘可就是想都不用想了。
“那阮姑娘……”黄太邪看着刚刚被救醒的阮姑娘道。
“阮姑娘就由我们送进宫里去。”梅嫽说道。
“送进宫……嗯,那我派人护送你们去,现在京城这么不安全……”袁维安提议道。
“不用了,袁捕头难道还不相信我们芙蓉门的本事?”梅嫽断然拒绝了他的好意。
袁维安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看着她和两名芙蓉门的弟子护送阮姑娘去了皇宫。
“不对,这屋里应该还有个公主!”黄太邪想起之前胡人用公主哭闹为由想让阮姑娘回屋的。
袁维安赶紧带人进屋查看,却哪里有什么公主的影子?
难道这里也有个地道,有人带着公主从地道中逃走了?
可是他们翻遍了整座宅院,都没有发现什么地洞的入口,甚至几名武学好手还用内功查探地底虚实,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虽然没有找出什么公主,可是他们这次收获可不少。
除了五名还在昏迷的胡人外,他们搜到一些印制假银票的模板,经过仔细查验,这些模板均是针对芙蓉门下钱庄和银号所制作。
“梅掌门走得太急了,否则要是让她看到这些银票的模板,肯定会大吃一惊的。”袁维安说道,“这些模板制作如此精良,若是印制的银票能骗过钱庄的人,以芙蓉门产业之大,还不知会从咱们中原掠走多少金银……”
他还不知道芙蓉门早已知道此事,而且做了相应的应对,这些印制假银票的模板印制出来的假银票已经无法再从钱庄里兑到银子,这些胡人将模板拿到此地,只不过想拿来卖给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最后再捞上一笔。
结果还没等他们脱手,自己就落网了而已。
“我总觉得芙蓉门的梅掌门有些孤高气傲,你金刀捕快要派人护送她们入宫,她们还不肯,这要是换成别人,那还不觉得大有面子……”黄太邪随后说道。
“你也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袁维安闻言愕然。
“怎么?”黄太邪看他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
“林云杰!张志恒!”袁维安没有理会黄太邪,反而招呼两个身手敏捷的捕快。
“在!”
“你们去趟皇宫,看看刚才芙蓉门的人有没有将阮姑娘送过去,从这边过去最近的宫门应该是应天门,他们先走一步,你们若是见不到她们,可以问问守门的禁卫军,她们如果还没到,你们两人在那里等上一炷香的功夫,再去其他宫门询问一遍,之后速速回来报告。”
“是!”
两名年轻捕快腿脚过人,领命后匆匆去了。
“嘿,难不成你还怀疑这位芙蓉门的梅掌门也是无相门的人假扮的不成?”黄太邪觉得袁维安有些小题大做了。
“当然不是,只看梅掌门刚才这手蝴蝶群舞,帮咱们捉住这些胡人,就知道天下无人能够假冒得了,我不是怀疑她不是芙蓉门的掌门梅嫽,而是怀疑她带走阮姑娘未必是进宫,若是她另有目的,说不定拿阮姑娘来……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我也脱不了干系。”袁维安苦笑道。
“梅掌门?她怎会做这种事?即使她再有钱,神机本领再高,又岂敢掳皇上的虎须?”黄太邪觉得袁维安有些担心过头了。
“多谨慎些总比大意的好,万一梅掌门有什么不对劲的,趁现在城门封锁,咱们还有补救的余地……若是我想多了,她们顺顺当当地护送阮姑娘进了宫,那自然最好。”袁维安道。
随后一行人又将这间宅子内外搜索了遍,再未发现可疑的事物,这才押送着胡人过去审问。
除了这一处地点外,黄太邪和袁维安又再另一处地点抓获七名假装成参客的胡人奸细,然后也送去审问。
到了半夜,审问还没有个什么结果,那边林云杰和张志恒两人回来向袁维安汇报——
“我们在那里询问过看守城门的禁卫军,他们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人进宫,我们等了一炷香还多的时间后又去了其他宫门询问,均未听到有什么人进宫的事……”
听到两人的禀报,袁维安的脸顿时变得铁青:“好你个梅嫽,皇上的女人你都敢掳走?走!咱们带人去找芙蓉门问个明白!”
黄太邪听说此事也觉得不可思议,芙蓉门如果想不开,大有其他方式可以做,她们却偏偏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