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后的我军,快速在滩头建立阵地,倭寇部队看我军已经登陆,疯狂的进攻我军登陆部队,希望能够把我军赶下去。
倭寇的坦克如钢铁巨兽般咆哮而来,履带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沉重的车身剧烈震颤着,每一次颠簸都让炮口微微上扬。那黑洞洞的炮口,仿若恶魔张开的血盆大口,内部的膛线在阳光下隐隐可见。炮手们满脸狰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们如癫狂的木偶般疯狂地装填炮弹,炮弹似雨点般密集地砸向我军阵地。每一次爆炸都仿若末日降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地面被炸出一个个巨大且狰狞的弹坑,被炸飞的土石带着尖锐的呼啸,像炮弹碎片般四处飞溅,无情地击打着周围的一切,一些小石子嵌入战士们的皮肤,渗出点点血迹。
倭寇的野炮联队也全力发威,炮兵们赤膊上阵,古铜色的肌肤上青筋暴突,如同盘踞的蟒蛇。他们双手紧握着沉重的炮弹,每一块肌肉都因用力而隆起,额头的青筋似要炸裂一般,快速调整角度、装填弹药,一枚枚炮弹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尖啸声落下。炮弹在飞行中拖出长长的尾烟,像是死神挥舞的白色镰刀。连绵不绝的轰炸让滩头瞬间沦为一片炼狱火海,浓烟滚滚翻腾,那浓烟黑得如同最深沉的夜,几乎完全遮蔽了天空,刺鼻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令人几近窒息。爆炸产生的气浪如同恶魔那威力无穷的巨手,所到之处,皆被肆意破坏,无情地冲击着我军战士的身躯,不少战士被掀翻在地,有的战士耳朵渗出血丝,有的则被震得暂时失聪。
在坦克的掩护下,倭寇士兵如汹涌澎湃、不知疲倦的潮水般疯狂涌来。他们身着土黄色的军装,那军装因汗水和尘土变得污秽不堪,领口和袖口处露出的皮肤粗糙黝黑。他们口中喊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狰狞口号,那干裂的嘴唇因嘶吼而渗出鲜血。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疯狂光芒,端着枪,边冲锋边疯狂扫射,枪托因连续射击而发热发烫。枪林弹雨中,他们毫无畏惧地向前冲锋,仿佛被某种邪恶而狂热的力量所驱使。无数的子弹从他们的枪膛中喷射而出,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令人胆寒的死亡之网,向着我军登陆部队铺天盖地地笼罩而来。我军战士们则或卧倒躲避,迅速用手臂护住头部,或奋勇还击,紧咬牙关,眼神坚定如磐,每一刻都在与死神进行惊心动魄的搏斗,鲜血染红了沙滩,而这场激烈残酷的战斗,才刚刚拉开它血腥而悲壮的帷幕。
我军刚登上滩头,脚跟尚未站稳,未来得及构筑防御工事。倭寇的炮弹便如雨点般落下,爆炸产生的气浪将战士们冲击得东倒西歪。机枪子弹如飞蝗般扫射而来,在沙滩上溅起一串串沙土。战士们只能凭借着简易的沙包和礁石勉强抵挡,却被倭寇凶猛的火力压制得节节后退。每一步后退,脚下的沙地都留下深深的脚印,那是不甘与无奈,不少战士的脸庞被硝烟熏黑,眼中却燃烧着怒火。
就在这危急时刻,海面上我军舰炮怒吼起来。粗壮的炮管喷射出橘红色的火焰,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在倭寇阵地上炸开。紧接着,舰载机呼啸而至。机翼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它们如苍鹰扑食般冲向倭寇。
只见天空中密密麻麻都是我军飞机,从这壮观的场景便能看出倭寇此次反攻人数之多。我军飞机迅速锁定目标,朝着倭寇炮兵阵地俯冲而下。炸弹脱离挂架,在空中翻滚着落下。当炸弹接触到炮兵阵地的瞬间,火光冲天而起,倭寇的火炮被炸得四分五裂,零件伴随着泥土和残肢断臂一同飞散。炮兵阵地上的倭寇被炸得鬼哭狼嚎,原本有序的攻击阵型瞬间大乱。
轰炸过后,倭寇的炮兵阵地宛如末日炼狱。原本整齐排列的火炮如今成了一堆扭曲的废铁,炮管像麻花一般拧在一起,有的甚至被炸断半截,斜插在焦土中。被炸飞的车轮滚落在远处,还在冒着青烟。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坑,坑内有未燃尽的弹药在噼里啪啦地炸响。
阵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倭寇士兵的尸体,有的肢体残缺不全,鲜血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了暗红色,在阳光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那些侥幸存活的倭寇,有的被炸得耳聋目盲,满脸惊恐地在原地打转;有的则被硝烟呛得剧烈咳嗽,在废墟中徒劳地寻找着掩体,完全没了之前进攻时的嚣张气焰。原本堆积如山的炮弹和弹药箱,现在被炸得四处散落,有些还在不断爆炸,引发连锁反应,将这片死亡之地笼罩在无尽的混乱与毁灭之中。整个炮兵阵地一片狼藉,硝烟弥漫,宛如阿鼻地狱。
在压制住倭寇的火炮后,我军登陆部队迅速抓住战机调整阵营。战士们眼神坚毅,行动有序,在枪林弹雨中迅速完成新的部署。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明确,通过无线电在各个作战单位间快速传递。
坦克部队如钢铁洪流般一马当先,履带滚滚,发动机的轰鸣声如同战鼓,震撼着大地。坦克那厚重的装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炮管高昂,随时准备向敌人吐出怒火。伴随坦克推进的是我军训练有素的步兵,他们猫着腰,脚步稳健而迅速,利用坦克作掩护,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指向敌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