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办公室里面变成是英王乔治五世在工作了……那么,俾斯麦又去了哪里?
答案是,她在甲板上钓鱼。
被挂满了鱼饵的鱼钩被一个甩竿丢入了大海,瞬间消失在了船尾螺旋桨掀起的翻涌波涛之中。
调整好了鱼竿摆放的架子位置之后,俾斯麦拿起身旁的黑啤喝了一口。
“欧根不在,这个时候没人陪你喝啤酒,是不是突然感觉到很寂寞?”
“噗——咳咳咳!”
“不要乱说啊……提尔比茨?”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一副不是很想看见我的样子?”
“绝对没有!”
俾斯麦拼命地摇着头。
“那不就结了?”
“大喊大叫的,小心把下面的鱼都给吓跑了,不过也也很难说……说不定就有这种很有眼色的鱼,这个时候正悄咪咪地往你的鱼钩上面撞呢?”
“哪会有这么蠢的鱼啊,而且我们这是在船上,鱼的听力有那么好吗?”
“谁知道呢?”
提尔比茨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偏不倚地看向了不远处的海面,那一小片阴影中,似乎有谁的视线和她撞上,然后又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潜在水面之下的U47抓着手里活蹦乱跳的不知道什么鱼,把它往自己身后藏了藏。
要死要死要死……
被发现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鱼还要挂到钩上去吗?
U47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
给腓特烈大帝发条消息吧,领导的事情就该让领导自己去操心,像她的话,只要负责执行就好了。
收到消息的腓特烈大帝:…………
不得不说,U47的小心思还真是让人一目了然,不过……
算了,也没有为难她的必要。
回复了一句行动取消之后,船舱里的腓特烈大帝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最后朝着俾斯麦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她并没有打扰俾斯麦和她妹妹提尔比茨相处的意思。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毕竟你看……今时不同往日了,俾斯麦会和已经修复好姐妹关系的提尔比茨聊些什么,确实是一件值得别人好奇的事情,对吧?
正所谓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等腓特烈大帝走到地方,发现那姐妹俩就是在那静静地坐着不说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只能说相当精彩。
?_?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就这么坐着?”
“……腓特烈!怎么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神出鬼没的,你是想吓死人吗?”
“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对别人的突然出现感到心有恐惧,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亏心事吗?”
“没有。”
“那我又何必担心我会吓死人?”
“……真是强词夺理。”
提尔比茨抽了抽嘴角,但还是从另一边拿了一把折叠椅递给了腓特烈大帝,然后看着她在俾斯麦的另一边坐下。
一左一右坐了两个人看着她钓鱼,俾斯麦的压力稍微有点大——
主要是到现在都还没鱼咬钩。
这不能够啊!
俾斯麦用眼角的余光看看左边的腓特烈大帝,又看了看右边的提尔比茨,觉得这样下去还是不行。
于是她掏出终端,给U47发了几条消息。
——‘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船尾附近钓鱼,快帮我把我的鱼钩上面挂几条鱼!’
接到消息的U47:…………
她点出去看了看腓特烈大帝之前发给过她的消息,又看了看俾斯麦刚刚发来的两句话,目光呆滞。
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麦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她怎么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已经不够用来思考了啊?
不提如何怀疑人生的U47。
相比于或许只是看着俾斯麦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坐着,所以纯粹想过来陪陪姐姐,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的提尔比茨。
还有完全没有懂妹妹的良苦用心,但是既然她想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那也就由她去,顺势闭嘴帮她保持安静氛围的俾斯麦。
腓特烈大帝坐在这里的目的就不是那么得单纯了。
也正因为此,她可没法坐着什么都不做。
暗金色的竖瞳远眺向被游轮甩在身后的海面,只是突兀的,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诧异的东西,细长的瞳孔微微放大。
“俾斯麦,你的革律翁……?”
“嗯?噢,你说它啊,因为最近它待在舰装空间的时间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