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你从哪认识的姑娘,怎么没提起过?”
江鹤眠带着季晏礼来到他办公室开口问道。
“是砚辞认识的,恰好见过,刚才去药店的时候看到她晕倒了,就带来了。”
季晏礼开口解释道。
江鹤眠闻言挑了挑眉,然后开口道:
“砚辞竟然也会认识姑娘?”
“你怎么好像更惊讶了,难道我认识就很正常么?”
季晏礼反问道。
“你们两个当然是你认识姑娘更正常一点,毕竟砚辞是真的不近女色啊,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好歹还有人追你呢,砚辞是根本没人敢靠近。”
江鹤眠回忆道。
傅砚辞,季晏礼是从小就认识,而两人认识江鹤眠是在大学的时候。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江鹤眠和两人不是一个专业的,但是军训的时候却是两个专业一个教官。
当时三人的军训成绩很好,经常换着第一。
季晏礼和傅砚辞从小玩到大,自然不会计较,但是他们都不认识江鹤眠,便有了竞争意识。
但是像他们这种人,向来是欣赏与自己同样优秀的人的,后来便也慢慢成为了朋友。
江鹤眠是医学世家,祖上在明清时期就是从医的。
如今江家虽然也有商业,但是医学,依然是江家主要从事的。
而这个时代可以说最离不了的就是医生了。
像江家这种医学地位,无论是在商界还是政界,哪怕黑道,也都是不会招惹的存在。
不单单是江家高超的医术,更是因为江家遍地桃李,江家的学生那真的是数不胜数,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
如今还在世的江鹤眠的太爷爷更是学子无数,每年逢年过节,江家的门槛简直要被踩烂。
除了上门来求医的,巴结的,还有一些亲朋好友之外,其他来的都是江家的学生。
上至百十多岁,下至几岁孩童。
只不过,医学天赋也分好坏。
江鹤眠的爸爸就在医学上没什么建树所以转头从了商。
江鹤眠的妈妈更是商业女强人,其钢铁手段恐怕连部分男人也比不了。
“对了,你妹妹怎么样了?我记得是被你妈妈带去国外了吧。”
季晏礼突然想起来,随口问道。
“念念很久没联系我了,说实话,我还挺担心的。”
江鹤眠提起自己的妹妹面上止不住的担忧。
因为自己学了医,所以父母便打算让妹妹继承他们的产业。
因为念念也没有学医的兴趣,家里面便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江鹤眠了解自己这个妹妹,她对于商业也是没有兴趣的。
奈何生在这样的家庭。
他唯一比妹妹幸运的就是幸好喜欢医学。
不然也是要被迫学习的。
“毕竟是亲生骨肉,没事的,就是你那个妈妈,我见了也是怕得很。”
想到江鹤眠的妈妈,季晏礼浑身打了个颤。
“哈哈哈,你还和之前一样,提起我妈就害怕。”
江鹤眠嘲笑道。
“少笑我,傅砚辞那家伙见了你妈也觉得身上凉得很。”
倒不是他妈长得多恐怖,是那说一不二且独断专横的性格。
江家一直都是那种很恪守规矩的家庭,唯一出了一个纨绔就是江鹤眠的爸爸。
想当年江鹤眠的爸爸那可是在京都纨绔的出了名。
但是在江鹤眠妈妈的铁血手腕下,这不老老实实认栽了。
不仅人老实了,事业上也蓬勃发展起来了,都跑到国外拓展了。
自己不仅手段高,能力强,还能把身边的人提升一个高度。
这样的人真的很令人佩服。
就是江鹤眠的妈妈在做妈妈这件事情上不太擅长。
对待江鹤眠和他妹妹就像对待对家公司一样。
也是优缺点并存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护士走了过来。
“江医生,擦好了。”
“体温多少了?”
江鹤眠看着护士问道。
他给觅黎用的特效药,对于高烧是很有作用的那种。
但是却有一个副作用,就是烧退了之后会浑身无力,大概会持续三天左右,这个就分人的体质了。
像这种药,江鹤眠一般不会用的的,除非情况很紧急。
比如高烧昏迷,像觅黎这种。
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退烧,会有一系列的并发症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