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他们两人?”
“我说了不是我!”
“还敢说不是你!”
鞭子的响声从警局里传来,同时还有男人痛苦的哀嚎。
“够了”,吴狄制止了正在审问的巴丁警官,他不能让对方就这样被打晕。
“福尔狄斯,别拦我,审问这种嘴硬的囚犯我最拿手。”
“不必了,让我跟他谈谈。”
巴丁警官听闻过福尔狄斯的名号,甚至曾经有一次破案他还在现场,因此对吴狄非常信任。
“福尔狄斯先生,如果有需要请叫我”,巴丁取下头顶的警帽,向吴狄行礼后开门走出房间。
见皮鞭离开身体,被铐住的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吴狄看着皮开肉裂的男人,尽量把语气放平。
“埃伯哈德。”
“你不是本地人?”
“不是,我是移民。”
“那么请告诉我,你明明前几天还在多伦街,什么今天又来格雅街?”
吴狄的眼神如同一只毒蛇,透过对方的瞳孔。
“你难道不知道这两个街道发生了凶杀案?还是说,你不怕凶手。”
听到吴狄的话,埃伯哈德全身抖了一下,眼神不自觉躲闪。
“我,我不是凶手!”
“哦?”吴狄开始步步紧逼,语气略带催促,“我有说过你是凶手吗?”
他凑到埃伯哈德的脸上,吐出一口雪茄烟气,“先生,你是一个人在这吧?”
“咳咳咳,是......是的。”
“我猜猜,你和家里人关系不好,而且最近在赌博?”
“我......我......”
随后一边的华生将埃伯哈德踢倒,翻找他的口袋。
“别!别翻!”
很快,男人的东西掉落一地:一张不属于英国的身份证,一盒印度雪茄,几枚赌场的筹码,以及一颗闪光的钻石。
“你为什么会有钻石?!!”华生一下子将埃伯哈德重新扣押在地上,语气严肃。
显然,这个棕色头发,留指甲,家庭混乱,抽烟赌博,32岁还是无业游民的男人,正是吴狄演绎而出的犯罪嫌疑人。
吴狄拾起地上的皮鞭,轻轻拂过埃伯哈德的肌肤,“先生,我劝你早点说实话,否则你只会在经受痛苦之后被迫说实话。”
“你,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我要告你们!”
“欧不先生,我不是警察,没有审问权,我就是在动用私刑。”
啪!
皮鞭在空气中响起爆鸣,把地上的埃伯哈德吓得全身一抖。
“我说!我说!
这钻石是我偷的,我见警察走后有一段时间房子没人,就潜进那个歌手的房间偷了一颗钻石。
可人不是我杀的!我去房间已经是案发后三天了!”
“还敢狡辩!”华生压住男人的膝盖更加用力,埃伯哈德被疼得嗷嗷叫。
“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去多伦街也是想找机会去另一个死人家里偷点东西,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周围人变多了,我就没下手!”
吴狄思考了几秒,重新审问对方,“所以你今天来格雅街是想再去偷东西?”
“是,这钻石太昂贵了,明面上的店都不接,我现在欠一屁股债,所以准备拿点好卖的东西!”
“福尔狄斯,你是准备信他的鬼话?”华生有些诧异,“杀人犯的话可不能信。”
众人静止了几秒,而此时的房间里,三人的表情居然完全不一。
华生脸上是气愤与惊讶,同时带着破案的解脱与畅快。
而埃伯哈德更多是激动,他尽可能表现得更加真诚。
他们中只有吴狄是沉思与平静,他总感觉怪怪的。
埃伯哈德这个人显然不够心细,如果他想要忽悠二人,可以直接说钻石从其它地方偷的,根本就不需要说去两座凶宅盗窃,这对他反而不利。
反正都是偷,他怎么说吴狄这两天也查不出来。
再加上对方在说后面一段话时确实不像是撒谎,吴狄心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怀疑。
“我只有一次机会杀死罪犯,如果不是他,就算是副本失败了。”
吴狄小声自言,可这一切线索都是指向的埃伯哈德,福尔狄斯真的会出错吗?
“先把他拷在这,我们明天再来审问他。”
“还要明天?”华生不解,“这都抓到罪犯了,直接交给政府不好吗?”
“反正还有十天,急什么”,吴狄重新点起一根雪茄,眼神微眯,“我要他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