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妖兽就跟捏蚂蚁一样,把月邈从地上提溜了起来。然后扔到天上,一道灵力直接贯穿了月邈的身体。
白星辰就这样看着月邈像没了灵魂的娃娃,缓缓落到地上。身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窟窿,白星辰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挖了一块,他想喊月邈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莲瓷也是这样!哈哈哈...”白无忧看到月邈的样子,就跟突然清醒了一样,指着月邈又笑又哭。
而屿白和月皓顺着白无忧的目光看去,一时间也接受不了。
按理说月邈应该感受到疼痛才对,可是月邈躺在地上,什么感觉也没有,难道是太痛苦了,身体自己选择了忘记?
妖兽伤害了月邈之后,察觉到月邈身上的山林之力,眼睛中竟然有些不可置信。连忙后退了几步,然后就这么水灵灵的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比猫大不了多少的灵兽。
白星辰扑到月邈身边,把她抱起来,话就在嘴边,可是他却说不出来。他用手捂住月邈身上的窟窿,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了月邈身上的灵力外泄。
屿白和月皓眼看着妖兽变回了正常的模样,连忙撤了法阵,冲到了月邈身边。白无忧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魔也悄悄的散了。
“小兔子...对不起...”白无忧跌跌撞撞的走到离月邈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着月邈空洞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莲瓷一般。
“为什么!白无忧!为什么?!”月皓站起来一把推倒了白无忧,短短的时间,白无忧的发间竟有了白发。
“我...我被心魔控制了,我也...对不起...”
“阿姐,心魔放大了你的怨恨,但不会控制你的行为,你只有自己想这么做,才会这样的”,白星辰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屿白抬眼看着,他知道白星辰这种巨大的平静下,蕴藏着更大的风暴。
“小白...”一只手抓上了白星辰的胳膊,他连忙低头看去。“我为什么一点也不疼?”
的确,白星辰从刚才就一直观察月邈,她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声幼兽般的低吼从远处传来,他们的目光聚集过去,原来那变回原形的妖兽想要凑近。
又或许是懂得自己做错了事情,试探着喊了一声。还用爪子刨了刨地,用脑袋点了点地。
然后他们就看到从妖兽身后升起了一个灵器,那灵器不断从四周吸收着山林之力。看来妖兽之所以发狂,应该也是因为这个灵器吸收了太多山林之力导致的。
“小白...你好像不用捂着了?”月邈拍拍白星辰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她感觉没有灵力外泄了。
嗯?白星辰低头看去,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开,然后又不大相信的揉了揉月邈的肚子。“好像,真的没事了,嘿,嘿嘿”,白星辰傻笑,紧紧把月邈抱在怀里。
看着月邈没事了,那妖兽低着头哼哼,想要蹭磨蹭磨的往月邈这边贴近。月邈坐起来,盘着腿也不着急起来。
妖兽低头咬住掉在地上的灵器,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小白,你看那灵器,是不是有点眼熟?”
白星辰顺着月邈的手看过去,发现妖兽嘴里的灵器,就是他们寻找的镇山锥。
“那不是...”屿白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他又想到,莲瓷他们当初应该也是受到了这种伤,只不过月邈竟然没事。
妖兽走近把那镇山锥放到月邈脚边,脑袋蹭蹭月邈的腿,便卧倒在地上,乖巧的不像话。月邈拿起来镇山锥,身上的灵力开始和镇山锥融合,周围的山林之力开始往镇山锥上汇聚。
“镇山锥这是要认主了”,屿白放开月邈,灵器认主是不能有旁人挨着的,不然灵器护主,会以为他们要伤害月邈。
白星辰也放开了月邈,月邈没事他也就放心了,刚刚真是吓死他了。
灵器认主,还需要有一段时间,白星辰想起了白无忧。
白星辰走到白无忧面前蹲下,说起来他从没有好好打量过自己这个姐姐。毕竟从小到大,白无忧在家的时候很少。
“阿姐”,白星辰把手放在了白无忧有些颤抖的肩膀上,“莲瓷已经离开了”。
虽然从年岁上,白星辰是莲瓷的长辈。但是从辈分上,莲瓷是他的姐夫。这个姐夫白星辰了解的很少,但白无忧,是真心喜欢的。
这么多年,白星辰很少见白无忧认真对待过一段感情。她总是怕被辜负,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她敢豁出去所有的莲瓷,却阴差阳错的失去了他。
“星辰...你说我要是早一点...早一点”,白无忧把脸埋入手心里,哭得很是伤情。
月皓原本是生气的,可看到白无忧这么难过,她又很同情,想到自己,月皓不自觉的看了屿白一眼。
正好碰上屿白也在看她,顺带着冲她眨眨眼,意思是说,我们要不要也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