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兔子也很无奈。但在月邈脸上见到这样无奈的神色,还是第一次。
“漂亮姐姐,其实我人形的时候,也很可爱”,月邈此刻正被屿初变成了兔子,抱在怀里揉来揉去,白星辰也是被白无忧喊去帮忙,无暇顾及,要不然第一个炸毛的一定是白星辰。
“漂亮姐姐,我觉得我化成兔子,不大好吧”,屿初开始拿起了布头,在月邈身上比比划划。真的,能在一只兔子的脸上,看到无奈的表情,证明这只兔子得有多无奈啊!
说起来,这事儿也赖月邈,贪什么不好,贪屿初的尾巴,屿初的淡粉色尾巴摇一摇,月邈就变成了小兔子在上面打滚。
这不就被屿初用灵力控制住了,谁让她俩相差的太多。
“诶呀,没事的,你这样无忧会很开心的”,说着,屿初又拿起一朵花,都要比月邈的兔子脸大了。
“漂亮姐姐,你到底用我做什么呀~”
“嗯...秘密!”
“姐!好了没!让你准备的花,你怎么...兔子?你找谁借的?”屿白把月邈拎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只见那兔子腿疯狂踹着,但是屿白仍然没看出来什么猫腻。当然,月邈之所以能跟屿初沟通无碍,是因为月邈就是被屿初封印的。
所以在屿白看来,这只兔子只是有些不喜欢他罢了。
“所有兔子你都眼熟”,屿初瞪了他一眼把月邈趁机抓了回来,她可是看得出来月邈是在向屿白求救。她还没有抱够月邈,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自从月邈嫁给白星辰之后,白星辰把月邈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害得她找月邈玩,还要看白星辰的脸色。
...
白星辰内心:你哪是找月邈玩啊!你是在玩月邈啊!
...
当屿初抱着月邈出现在白无忧面前的时候,屿初倒是难得在白无忧脸上见到了一抹娇羞。如果不是她俩之间隔着个莲瓷,屿初差点以为白无忧是在冲着自己。
屿初翻了个白眼,把怀中的兔子扔到了白无忧怀里。
“我让你准备花,不是让你把花插到兔子头上,再把兔子给我!虽然你弄得很好看!”
“不要拉倒,还给我!”
白无忧却不愿意了,指责屿初不讲信用。但是怀里的兔子却是不肯撒手,还抱得更紧了。
月邈伸开腿,干脆放弃挣扎。心想,算了算了,熬过去就都好了。
“话说,你这样折腾小兔子,月邈知道了,能同意吗?”白无忧虽然跟月邈感情不深,但也知道月邈护犊子的脾气。
屿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太敢去看白无忧怀里的兔子。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封印着,怕是月邈会跳起来咬她。
“吉时到~”
月邈生无可恋的随着白无忧一起出嫁,其实吧,更多的,月邈觉得,莲瓷是入赘。
看着白无忧出嫁,月邈就想到了自己和白星辰成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怎么可以娶到这么帅的男人。哦,不对,嫁...
“月皓,月邈呢?”白星辰好不容易空出时间,才发现最爱凑热闹的月邈不在。
“不是和你在一块吗?我没见她啊?话说,我好像,好久没见她了!”月皓激灵了一下,“她好像被屿初带走了!”
几人辗转找到了躲在树上看热闹的屿初,结果一问,屿初也说自己不知道。只是好像记得月邈说要给白无忧帮忙,“诶呀,先看典礼,没准一热闹,月邈自己就跑出来了”。
白星辰还是放心不下,正打算去找结果典礼就要开始了。只见白无忧穿着满是桂花的大红色嫁衣,怀里还抱着一只花里胡哨的兔子...
白星辰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生无可恋的兔子,如今正昏昏欲睡的窝在白无忧怀里。“我知道月邈在哪儿了”。
“在哪儿呢?”屿白凑了个脑袋过来,却被白星辰送了一记眼刀过来。
“问你姐!也得问我姐!”白星辰示意屿白看向白无忧怀里,那只眯着眼睛的兔子。
“你说那是月邈?”屿白指着远处的兔子,又转身看向树上的屿初。
“好看吧!我亲自设计的!我想了一圈,好像只有月邈的毛色和柔顺度最好”,屿初的扇子摇得更欢实了。
其实月邈也没受什么罪,除了她现在莫名其妙怎么在空中了。她睡得正香呢,她现在醒还来得及不?
天爷呀!屿初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白无忧怎么把兔子扔了?那是兔子啊!还是个暂时没有灵力的兔子!
她不会以为那兔子落地的时候,会自己变回去吧?可是月邈不行啊!只怕一会就变成兔子饼了!
月邈在空中使劲扑腾,身上的花也被抖落下来,洋洋洒洒的落到了宾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