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敖琦看来,他的推测应当是不会出错才对,他自认为对这位家族中的刘叔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只是现在看来已经完全出乎于刘敖琦的预料了,而此时的他几乎是满脸的诧异感。
既然不是如此,刘敖琦就赶忙对周湛谋问道:“小周大人,难不成我刘叔把古画藏在了他的古董店内?”
刘敖琦提问时的语调不是很确定,只不过对于这样的提问而言,其实更多的还是出于试探了。
“正是如此。”周湛谋回复道,“而刘掌柜自己还亲自设计了触发机关来保护古画,可谓是做好了绝密的布局!从另一方面来说,整个古董店都是一个大的布局,可就算如此,刘掌柜还是没能保护住古画!”
刘敖琦听完就觉得一阵惊骇:“小周大人,到底是什么人能如此厉害?竟然悄无声息的就可以偷走我刘叔深藏起来的古画?”
“我们正在调查这一点。”周湛谋没有多谈论这个话题,其实在他看来不用对刘敖琦多说什么。
“这个案子……”刘敖琦脸上的表情开始以思考为主了,“实在是太离奇了吧?这要如何调查啊?”
就连刘敖琦这个局外人都感到了为难。
山商古反而是笑了起来:“这就不劳刘公子你费心了,你呀还是认真为都城诗词盛会做准备吧,至于如何调查此案,自然有大人来做出决断!”
“如此就多谢小周大人了。”刘敖琦站了起来对着周湛谋作揖说道,“现在我明白为何刘叔会找到小周大人来调查此案了,在我看来,都城之中恐怕也就只有小周大人你能够调查清楚此案了!也只有小周大人能帮我追回古画。”
刘敖琦说完又是作揖一拜,其样子甚是显得恭敬。
周湛谋也站了起来:“既然刘公子与此案无关,我们就不在这叨扰你了,只要找回了古画,我会派人来这里告知于你的。”
听周湛谋这么说,刘敖琦感激不尽道:“我可真是不知该怎么感谢小周大人了,以后凡是能用得着我的地方,但凭小周大人一句话!”
刘敖琦是这么说的,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山商古看到周湛谋准备离开此地,他就伸手拿起了摆放于桌面上的佩刀,但山商古依然会觉得这个刘敖琦很可疑,倘若不是周湛谋亲自来这里,山商古肯定会将刘敖琦带回到刑部仔细的审问一番才可,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刘敖琦。
此时芦恒墨也站了起来,他看了看桌面上摆放着的那些被写满了的宣纸,芦恒墨想到:只是这位刘公子真能写出好诗来吗?从而做到一举名动于都城?呵呵,在我看来,恐怕没这么容易吧……
山商古将佩刀系于腰间后就直接对刘敖琦叮嘱道:“刘公子,请恕我直言,这段时间之内,你不能离开都城,否则我就认定你与此案有关!到时候我会亲自捉拿你归案!”
刘敖琦感到一阵诧异,他看向山商古说道:“捕快大人为何会这么说?我怎么会突然离开都城呢?倘若你不放心尽可以派刑部的衙役跟着我。”
山商古刚想开口说出一个好字,不过周湛谋已经提前开口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我相信刘公子不会离开都城,因为你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周湛谋说完一笑就向屋门的方向走去,而芦恒墨与山商古赶忙跟在了周湛谋的身后。
只不过刘敖琦像是才想起了什么一样,他赶忙喊住了周湛谋道:“小周大人且留步,我还有一事相求!”
山商古是准备在走出屋子后就向周湛谋请教的,也就是为何要放过这个刘敖琦呢?难道他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山商古认为或许周湛谋还会有另外的打算吧,但不管如何,山商古肯定是要向周湛谋请教的。
而山商古自是没想到此时身后的刘敖琦还有别的事情想说,所以他就跟着周湛谋一起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的刘敖琦也赶忙走上前去,他对着周湛谋躬身行礼道:“我想向小周大人请教一个问题,还望小周大人不吝赐教啊!也希望小周大人别拒绝才好。”
周湛谋看向拦在了屋门边的刘敖琦说道:“刘公子倘若还有别的事情想说,不妨直言!”
“是……我是想请小周大人写一句诗词,或许小周大人所写的诗词能对对我有所启发,因为现在的我实在是写不出好的诗句来了,还望小周大人切莫推辞啊!”刘敖琦刚说完又开始作揖而拜了。
看样子周湛谋倘若不同意的话,刘敖琦是不会轻易让开的!
“刘公子,你这要求恐怕不合理吧?”山商古以不屑的语气对刘敖琦说道,他本就对此人不满,现在则更是如此了。
芦恒墨也说道:“我们与大人是刑部之人,本就是来调查案子的,而不是来教你如何写诗的!”
“我……我当然知道。”刘敖琦放下手来说着,他知道这很难,而看样子他是打算放弃了。
刘敖琦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