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股机灵劲儿,他看向何雨柱,眼睛里带着点期待,轻声道:“柱子哥,你去呗,把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也叫过来呀。”
何雨柱一听,咧着嘴笑了笑,挠挠头说道:“哦!那咱们做好了再叫呗,省得他们过来干等着。”
李越眼睛微微瞪大,带着些急切,赶忙说道:“柱子哥,这哪成呢?
要是做好了,他们都吃完饭了,还过来吃啥呀,你麻溜儿地去吧。”
何雨柱眼睛转了转,像是想通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那,我这就去了。”
说完,转身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李越站在原地想了想,一拍脑袋,小声嘀咕着:“哎呀,自行车还在外面呢。”
他快步出了何雨柱家,到了外面,看到自行车静静地停在那儿。
他眼睛弯成月牙,嘴角上扬,伸手握住车把,把自行车推到自己家门口。
他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哼着小曲儿把自行车推进屋里。
出来后,又小心翼翼地锁上门,这才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进了何雨柱家,他直接就进了厨房,开始摘菜。他一边摘菜,一边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了屋。
就听到聋老太太那熟悉的声音喊道:“我的大孙子!你说李越在你家,他人呢?”
何雨柱赶忙迎上去,眼睛里满是尊敬,陪着笑脸说道:“奶奶,他可能在厨房呢。
您老先在这屋里坐着,我去厨房看看啊。”
这时候,聋老太太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带着疑惑,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这孩子,咋还躲厨房去了呢?”
她慢慢悠悠地走到屋里的椅子旁,扶着椅子扶手缓缓坐下。
何雨柱则快步走向厨房,眼睛里带着探寻的神色。
而李越呢,听到外面的动静,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眼睛里带着点儿疑惑,心里想着:“这可能是聋老太太来了吧?”
然后又继续手上摘菜的动作。
何雨柱一进厨房,眼睛就往四处一扫,瞅见李越正在那儿摘菜呢,他挠挠头,咧着嘴轻声道:“哟,菜都摘上啦,我还寻思着等我回来再摘呢。”
李越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弯弯地笑着说:“柱子哥,你麻溜儿地烧点水呗,把鸡的毛给退了。”
何雨柱一听,眼睛亮晶晶的,立马点头,“嗯,行嘞,我这就去烧水。”
说罢,大步流星地就朝着灶台走去。
他蹲下身子,熟练地往锅里添水,又拿起柴火开始生火。
眼睛紧紧盯着灶里的火苗,心里就盼着水快点开,好褪鸡毛。
李越呢,手脚也麻利,没一会儿就把菜摘好了。
他把菜放在盆子里往里倒上水,边洗边哼着小曲儿。
洗完菜,就把菜放在案板上,拿起刀开始切起来,那刀在他手里就跟听话的小物件儿似的。
切完菜,他又拿起肉,眼睛一眯,嘴里嘟囔着:“这块肉可得好好改改刀。”
水“咕噜咕噜”烧开的时候,何雨柱一把抓起鸡,手起刀落就给鸡放了血,然后把鸡丢进盆子里。
他用水瓢,眼睛盯着鸡,小心翼翼地往鸡身上倒水,倒完水后,就开始拔鸡毛。
李越这边把肉改完了,往旁边的盘子里一放,顺手拿起一个茄子。
他眼睛瞅着茄子,像是在打量啥稀罕玩意儿似的,然后开始削皮改刀。
等他把这些都收拾好了,抬眼看向何雨柱,见何雨柱已经把鸡毛拔得干干净净,就咧着嘴喊道:“柱子哥,这鸡开膛的事儿,是你来还是我来呀?”
何雨柱直起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眼睛一瞪,说道:“还是我来吧!
等我整完这鸡,我就把小炉子点上,用小炉子炖鸡,你就在灶子上做菜吧。”
说完话,他就把鸡往菜板子上一放,抄起刀便开始给鸡开膛破肚。
就在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有人进了屋。
易中海抬眼一瞧,见是聋老太太,脸上立马堆起笑容,轻声道:“哟,老太太,您来啦?”
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咧得大大的,透着一股子热乎劲儿。
聋老太太耳朵背,眼睛却尖得很,瞅见是易中海,眼睛微微一睁,缓缓说道:“他一大爷,来喽!”
易中海仍是笑着,眼睛里带着几分惬意,慢悠悠地说:“柱子让我过来吃饭,我就过来嘞。”
说着,眼睛往四周扫了一圈,又问道:“柱子呢?”
聋老太太轻轻晃了晃脑袋,回道:“柱子去厨房喽,李越也在厨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