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粥的眼泪夺眶而出,速度快到谢时闻都惊了,听见江粥带着哭腔说:“不可能,你已经不喜欢许唯了,你和她离婚,我和你在一起。”
谢时闻:......
他就像是第一次认识江粥一样,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很,这个不讲理,听不懂人话的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江粥吗?
谢时闻不说话,江粥却以为谢时闻动摇了,真个人往谢时闻怀里扑。
谢时闻一个后撤,江粥没抱到谢时闻,反而快要掉下去,关键时刻,谢时闻在后面把她拉了起来。
江粥吓得脸色都白了:“你为什么要躲开,你知不知道我会掉下去?”
江粥这下是真的哭了,可谢时闻还是那副冷淡的脸色,眉头没有解开,冷淡道:“我不是拉你了吗?”
“你......”江粥噎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劫后余生的感觉还在身上,身体放松不下来。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吗?”
谢时闻淡漠道:“这不冲突,是你越界了。”
江粥好歹也和谢时闻认识这么久了,看见谢时闻脸上露出这种陌生不耐的神情,心直往下坠,犹如身处冰窟。
都到这个地步了,江粥怎么还能告诉自己谢时闻对她是特别的,是喜欢的呢,原来自己就是一厢情愿。
江粥看不见摆在眼前的事实,但谢时闻这个被她爱慕的对象短短几句话就让她相信了。
江粥心如刀绞,她不甘心啊,这么多年了,自己只是妹妹?
不,不可能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谢时闻不喜欢她没关系,她们这个圈子真情没有那么重要,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她能怀上谢时闻的孩子,那么谢时闻喜不喜欢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江粥泪流满面地想。
想通了,心中豁然开朗,江粥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好,我知道了,你就当今晚我没找过你吧。”
说罢,不等谢时闻说话就走了,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狠厉。
谢时闻身旁的风被江粥带起来,吹在他的脸庞上,面对江粥的眼泪,他是没什么感觉的,江粥走了他也没有反应,撩开帘子下楼找许唯了。
许唯等谢时闻等的无聊跑到外面吹风了,谢时闻找到她的时候就看见她清瘦的身影被风吹着。
许唯肩上一热,西装外套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昏暗的灯光中,许唯的眼睛像皎洁的月光,直直地看着谢时闻,轻声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声音软软的嘟囔着,小猫似地表达着自己地不满。
谢时闻隐去江粥刚刚和自己说的话,不愿这样无聊地事情占领许唯地私事,只是说:“多说了几句话耽搁了。”
许唯很懂事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热闹的宴会进入尾声,许唯跟在谢时闻身边离场。
回到家里,许唯就要去洗澡,被谢时闻拦下来,只见谢时闻单手撑在浴室的门框上,意有所指道:“你洗澡了?”
许唯之觉得莫名,点点头:“洗澡睡觉啊,难道还出去吗?”
许唯话音刚落,谢时闻就俯身亲吻自己,一碰到自己就吻得热烈,掠夺着许唯的呼吸。
许唯承受着这个吻,在马上缺氧的窒息感里想起出门前和宴会上谢时闻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见许唯还敢分心,谢时闻转而磨着许唯的下唇,在上面一咬。
谢时闻分开唇瓣,气息不是很稳道:“出门前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许唯红着脸点着谢时闻的胸膛叫骂:“流氓,你正经一点行不行?”
“不行。”谢时闻毫不犹豫地回答,手伸了出来。
第二天许唯又睡到很晚才起来,早饭和午饭交杂在一起吃了。
越到年关,谢时闻就越忙,昨天才带着自己赴了宴会,今天下午又给自己发信息,陪他去吃饭。
只是宴请他的主人许唯有些意外,是江粥的爸爸妈妈,不过转念一想是很正常的,江家和崇山合作那么多年了,不会因为江粥而改变,毕竟掌权的不是江粥。
车子一路驶进江家,没有看见江粥,只有江父江母在。
一顿饭下来许唯就安安静静的吃饭,江父江母好像当她不存在一样。
吃了饭,谢时闻就跟江父去书房了,只留下许唯和江母。
许唯和江母只见过一次,这次江母对她还挺和蔼可亲的,两家又是合作伙伴,不管这和蔼可亲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许唯都表现得很高兴。
“陪我去看看花园里的花好不好?”江粥披上披肩问许唯,虽说是问话,可举手投足表现出来的都不让许唯决绝,已经转身走了。
许唯跟上去,嗯了两声。
到了